今夜到了锦妃宫,原本一切同之前都一样,锦妃服侍之更衣,沐浴...
而就在上、*后情到浓郁之时,却不知为何突然没有了丝毫兴致,看到锦妃那娇媚诱人的同体竟如同看到一块干木般毫无感觉,瞬间哑然,但更多的是不可置信,然而试了几次之后,发现依旧如此...
便立刻想到了林语兮,莫非乃是今晨被撞得那下所致?纵然觉得匪夷所思,但最近这些日子也只有发生了那么一件事情!故便飞速赶来,但令人惊讶的是在她身上居然无事!
这个发现着实令他不能接受,莫非日后便就只能同她一人?不!或许只是暂时的!想到这些,他心中的郁闷才稍稍好了一些,感觉像是老天开的一个玩笑。
罢了,待明日再说,复又沉然了片刻,便就回去休息了。
而行至*边,待看到她依旧睡得深沉的可爱模样,他的眸子沉了沉,若非是为了那件事,又岂能贸然将她特例放在身边?至于对太后的那番话不过只是随口敷衍罢了。不过这丫头倒与她的父亲不同,性子倒不坏,不过,现在下定论还为时尚早。
就在这时,她翻了个身,一下子来到了正坐在*边宫彻的身前,闭着眼睛抱住了他的左胳膊,似是当成了抱枕,如小猫咪般在脸颊上蹭了蹭,嘴巴动了动,复又沉睡过去了。
宫彻的脸颊抽了抽,微微拉了拉胳膊,却不料她反倒是抓得更紧了,甚至还枕在了上面,看起来甚是舒适,满是惬意。
“维尼,乖乖的不要动,让我躺会哦,就躺一会~~好累的...”睡梦中的林语兮觉得回到了自己家,又看到了所养的那只大金毛,如寻常一样靠在它身上睡觉,不过以前它都是乖乖的,今天是怎么回事?而且也没以前软了,好硬的。难道是自己不在这段时间,它都饿的瘦成这样了?
不过暂时不管了,真的好困,好困...
“卫倪?”宫彻在听到这个名字后顿时一愣,喃喃自语,好看的剑眉已经皱成了一团,这是何人?还要躺一会?莫非是...复又想到了她之前的*!
想到这里瞬间他的面色冷冽如冰,一把将自己的胳膊收回,一种无名的怒火似是在他的头顶熊熊燃烧着...
林语兮毫无防备,所拥抱依仗之物突然不消失,一下子摔在了*铺上,不过好在并不硬,且她困得要死,以为维尼生气跑掉了,便没有再理会,闭眼在周围摸索了一阵,终于抓到了一个枕头,复又陷入昏睡之中。
对于她的反应,宫彻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形容,伫立在窗前冷冷的望着她,而附在身后的双手早已紧紧握成拳,隔了一会后便就大步向殿外走去。
而这边的林语兮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何事,依旧睡得香甜。
...
翌日上午:林语兮缓缓睁开了眼睛,待看到头顶熟悉的*帐之后,先是一愣,不是回家了么?怎么还在这里?!
麻溜坐起身子来环视了周围一遍后,便就明白了,原来是个梦...可是这梦中的场景真的好真实,熟悉的房子,家具,还有可爱的维尼!一切的一切,皆是满满的记忆。
掩下心中的失落,准备下*这才想起昨晚似是皇上来过,低头看向自己身上,这次是真的确定了,哪里是似是来过,是真的来过!
“子竹,子竹。”她必须找个人好好的问问,昨个儿究竟乃是何事,皇上那男人什么时候离开的。
很快子竹就端着洗脸水进来了,看到她醒了忙开口道:“主子你醒了啊!”说着便开始忙碌,准备帮之梳洗打扮。
林语兮微微点点头,慢慢从*上下来轻声问道:“皇上什么时候走的?”
“昨个儿后半夜就回去了,是不是你们之间发生什么不快了?”子竹一边洗着毛巾,边问道,将里面的水拧干,送至她的面前来。
林语兮接过热毛巾,轻轻擦拭着自己的脸,不解道:“没有啊,昨天早晨之事已经受到了惩罚,之后直到晚上便就再也没有见过皇上了。何谈不快呢,而他昨晚是怒气冲冲的进来的,着实好生奇怪。”
“这,,,奴婢就不知道了...”子竹略显无奈的说道。
“无事,日后总会知道的。”林语兮倒也没有太过于好奇,毕竟进宫也有些日子了,也算是了解皇上的一些性子,知道其向来如此。
子竹从她的手中拿回毛巾,便就开始侍候其梳妆打扮,并不由说道:“主子,今个儿定然要赶快摘抄女戒了,不然若是皇上检查起来,发现不过才抄了三遍,那该如何是好?”
林语兮无奈,这子竹还真是唠叨,只能点头应答道,抄抄炒,抄就是了...
...
寿安宫内:
自早晨的请安过后,皇上、皇后、锦妃皆被留了下来。
众人皆在讨论一件事情,自然乃是公主的婚事,如今及鬓之礼已过数日,现如今便就到了商议选定那家公子了。
粟太后面带愁色,手中拿了三张画像,环视了众人一眼后,凝声道:“这便就是最终所筛选出来的我朝优秀的未婚适龄男子,分别是:东城铭王,国舅长子粟泽,刑部侍郎独子单子默。大家互相穿着看一下吧。”
说着便就将手中的画像递给了锦桦,令之传至众人。
很快每个人皆看了一遍,其实主要是看另外两人,毕竟对于粟泽每个人皆很熟悉了。
“如何,哪个好一些?”粟太后凝声问道,脸上带着少有的严肃,毕竟这可是关于宝贝女儿的终身大事,万万马虎不得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