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交不到和你不是一次层次的朋友,自然的,你也很难有着和你不是一个层次的敌人……
就如同正常人不会理会哈巴狗的挑衅……
所以,刘胜之当年没有入道的时候,见不得几个高手。而那吴全,最初活了二三十年,却连一个鬼物也没有机会看到!
世事原本如此!
就如同那海南的游艇会,现在是妇孺皆知。但是正常情况之下,普通人却无论如何也接触不到这个圈子的……
一念回到肉身,缓步走出,回归肉身。如今其刘胜之的力量,暂时已经不足支持单独分身了,不能派出分身坐镇龙庭。
不过没关系,用不了多久,刘胜之的力量就能够恢复了。
陇右之地
姑臧城中,姚兴再次发起了脾气,手起刀落,把一个婢女砍死在了当场。
四周一片血腥,却是无人敢于劝谏,反倒是尽数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生恐惹怒了姚兴,下一个死的就是自己。
“呼呼……这些西域的胡女太过笨手笨脚了,以后朕的身边都要汉女服侍!”姚兴气呼呼的喘着粗气。
虽然说如今的陇右之地胡人多而汉人少,他从长安逃出的时候,便是后宫妃子都顾不得了,更不要说带上宫女太监。
但是不管怎么说,眼前这不过只是发泄愤怒罢了。
自从从关中败逃到这陇右之地之后,姚兴就变得越发暴躁易怒。
好在这个时候,一个人让姚兴身边所有人都为之大大松了一口气的消息传了过来:“陛下,国师来了!”
听闻国师来了,那姚兴脸上果然露出了一抹笑容来:“原来是国师来了,快请,快请。把这里收拾收拾……”
那些侍女和下人们听到了,顿时如蒙大赦,飞快的动手把尸体抬了下去,又开始收拾血迹。
当那位国师走入进来到时候。除了空气之中,还有着一些没有消散的血腥味道,和不起眼之处的一些血迹之外,就再不见半点痕迹。
只不过这些自然瞒不过国师的眼睛……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陛下。王者胜残止杀,尊奉佛法,当以慈悲为怀。切不可胡乱杀人!”
“呵呵,朕知道了朕知道了。国师这次去见那鲜卑人,是不是有什么好消息要告诉朕?”姚兴急切的问道。
这国师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来:“陛下所说不错。我一句见到了那位大鲜卑山的大祭司。”
“怎么样?是不是愿意和朕联手对付那刘胜之?”
说起刘胜之的名字,姚兴恨的牙痒痒。原本具有关中,统御四海,兴旺发达的一个好好国家。
却生生被刘胜之给奇兵突袭,夺取了长安,更是被赶出了关中。如今只能在此穷僻的陇右落脚不说,更是连宗庙龙庭都已经被毁……
这等深仇大恨,如何能够不报?
只是,随着丧失大片国土,被赶到这狭小的陇右来。势力日衰。
去年刘胜之的大汉还是靠着汉水河谷的出产勉强渡过,那姚兴更惨,数万大军被赶到这狭小的陇右来。若不是靠着一路掠夺,几乎就支撑不下去。
不过,如此一来,却也更是如同蝗虫过境,把这陇右破坏的一塌糊涂。
“拓跋鲜卑现在遇到了一点麻烦,拓跋珪上次和后燕一场大战之中,马失前蹄负伤。现在还没有大好,而且和那后燕又是仇敌。正在纠缠战斗,却是不可能来帮助我等……”
“那……”姚兴一听,顿时大失所望。
“陛下不用急,虽然拓跋鲜卑不能助我。但是大祭司已经派人赶去吐谷浑劝说其王对刘胜之动兵了!”这国师见姚兴真的着急。方才不卖关子,淡淡的笑道。
“太好了!”姚兴大喜过望。
拓跋鲜卑远在代北,又本来就是一个狼崽子。姚兴本就惧怕真的把其请来了,却是前门拒狼,后门进虎,那可就不大妙了!
现在听说。请动的是吐谷浑,不由得大大松了口气。却又有担心:“不知道吐谷浑王肯动兵否?”
“陛下放心,大巫师早已经得了那位大神的示意。凡是鲜卑族人,不敢不听的……”
“太好了!”姚兴一拍巴掌:“何时出兵?”
“自然是秋后草长马肥之际了!”国师含笑说道。
“好好好!”一连说了三个好字,这姚兴大笑道:“还请国师再辛苦一趟,联络我家叔父……”
说到姚硕德两人,姚兴变得不大自在起来,道:“今年秋风一动,我等三路大军,共打那汉国,一定要让刘胜之那小儿吃不了兜着走!”
“是!”国师也是一笑,那刘胜之自从占据关中之后,却是把所有佛门庙宇都给毁了。所有僧人不是勒令还俗,就是被杀之一空。
这就是佛敌,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其好过!
静殿之中,安静无声,连虫鸣之声也都是绝少。
此地是专门为刘胜之修行所建的宫殿,外面布置有重重护卫,更是在高墙深院之中。
却可以说是安全无比的所在了!
刘胜之缓缓的从静坐之中站了起来,脸上的表情无喜无悲。
看着面前的一个鼎器,却自然再不是那所谓的汉王鼎器了。这一次,却是天子鼎器。
不过,那足以让填满整个汉王鼎器的气运,放在这天子鼎器之中,却不过只有一成而已。
“我现在所夺取之地盘,已经可以算是天下之三分之一了。只是不太稳固,所以只有这么一成气运。
恐怕,我现在就算是把整个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