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大小姐,你不要命了吗?”
杨铭的右手紧扣着岳灵珊的肩膀,脸色严肃的说道。
“成师叔的武功比你娘还高,根本不是你能偷袭的。若他回身给你一掌刺你一剑的话,你不死也得重伤。”
这岳灵珊虽然是个娇美的少女,但也是个被爹娘宠坏的大小姐,当真是不知轻重的很。
就在这时,林平之冷声说道。
“杨铭师兄,既然岳大小姐有一番孝心,你又何必阻止呢?”
林平之虽然任侠好义,至孝至美,却也是个有仇必报的性格。
岳灵珊和劳德诺前往福州算计福威镖局的仇怨,他却是始终不肯忘怀。
“你、你说的这是什么话?”
岳灵珊恼恨的瞪了林平之一眼,然后拍着杨铭的肩膀说道。
“你的武功比我好,你快去帮我娘打败那个姓成的家伙。”
该说这是单纯呢……还是很傻很天真?
杨铭无语的看着岳大小姐,有种捂着脸放声大笑的冲动。
“呵呵……哈哈……岳大小姐别说笑了,就算你对我以身相许,我也不会帮你娘的。”
“你、你混蛋……谁要对你以身相许了!”
岳灵珊红着脸,狠狠地瞪着杨铭。
就在这时,气宗的三十多个弟子,都被丛不弃夺下了长剑。
踩着脚下的三十多把长剑,丛不弃看着周围的气宗弟子说道。
“哎呀哎呀!这就是岳不群教出来的弟子吗?我看你们这些废物加起来,也比不上我杨铭师侄一个人啊!”
“休要侮辱我师父!”
令狐冲大喊一声,不顾伤势挥剑向着丛不弃刺来。
“哼!不自量力!”
丛不弃可不像封不平和成不忧那样自重身份,看到令狐冲挺剑刺来,手腕一翻拔剑出鞘,先是一招苍松迎客,接着便是一招白虹贯日。
令狐冲本来就被成不忧打伤,此时想躲都躲不开。
若是被丛不弃的白虹贯日刺中的话,只怕他一条命立刻就要去掉七分。
眼看着丛不弃的长剑刺过来,令狐冲已经绝望的闭上眼睛,就在这时——
嗤啦!
伴随着尖锐的破空声,一颗拇指大小的石子击中丛不弃的长剑,将丛不弃的剑招偏转到了另一边。
丛不弃停在令狐冲的面前,看着周围恼怒的说道。
“谁?是谁在帮这个小子?有胆子的就出来。”
“我出来了,你想对老夫怎样?”
伴随着这个冷冷的声音,一道身影从思过崖后飞了上来,落在了丛不弃和令狐冲的面前。
没错!
的确是飞上来的。
虽然思过崖后面肯定有踏脚借力的地方,但能够一跃跳起七八丈高,已经可以称之为飞跃了。
突然出现的这人,却是一个白须青袍老者,神气抑郁,脸如金纸。
丛不弃瞪大了眼睛,结结巴巴的说道。
“您……您是……风清扬、风师叔……”
这般七八十岁的老人,却还有着当世绝顶的轻功,除了风清扬之外再无其他人。
正跟岳不群和宁中则斗在一起的封不平和成不忧,这时一同挥剑震开对手,然后冲到了青袍老者的面前跪了下来。
“风师叔!弟子终于见到您老人家了——”
“风师叔!您可要为我们剑宗做主啊——”
丛不弃回过神来,也慌忙跪了下来。
“风师叔!弟子刚才冒犯,还请您老人家责罚!”
岳不群和宁中则走到一起,两人都是眼神凝重。
剑宗风清扬的大名,他们两人当然知道。
二十五年前,风清扬在江湖上的地位便如同今日的东方不败一样。
剑宗的实力原本就胜过气宗,如今再加上这位风清扬的话——
虽然心中充满了担忧,但岳不群和宁中则还是过来行礼说道。
“气宗岳不群,见过风师叔!”
“气宗宁中则,见过风师叔!”
风清扬的目光,在封不平三人和岳不群两人的身上看了一遍,叹息着摇了摇头。
“何苦来哉……以气御剑还是以剑御气,真的有那么重要吗?当年若不是……你们听我一句劝,别再斗了。”
封不平站起身来,恭敬的说道。
“既然风师叔有吩咐,那我们就跟岳不群暂且罢斗!但气宗已经窃据掌门之位二十年,弟子恳求风师叔执掌门户,振兴我华山派。”
岳不群和宁中则沉默着,一句话也没有说。
此时的情形,可说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根本容不得半点反抗。
可是刚刚被风清扬救了一命的令狐冲,却大声说道。
“这位封前辈的话,晚辈不敢苟同!我师父岳先生在江湖上威望卓著,又没有任何过错,我相信华山派必定能够在师父手中振兴。”
“令狐兄的话,杨铭也不敢苟同!君子剑岳不群先生虽然名震江湖,但华山派由五岳盟主沦落为五岳剑派末尾,这难道不是他的过错吗?”
说完,杨铭走到风清扬面前,恭敬的行礼说道。
“剑宗弟子杨铭,见过太师叔。”
林平之也跟着行礼说道。
“剑宗新入门弟子林平之,见过太师叔。”
风清扬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打量了一下,然后看着杨铭微笑说道。
“不错!不错!你很不错!但你的剑法,却是走了偏锋了。”
杨铭诧异的看着风清扬。
他从来没有在风清扬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