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烟杆就搞定了啊？真牛！”我对着施老头竖起了大拇指。
施老头白了我一眼，说：“没死，只是打晕了。鬼是不能随便杀的，杀了会损阴德。10万块就想让我帮你杀一只找你麻烦的鬼，没这么便宜。”
10万块杀只鬼，还便宜？施老头是不是太黑了一点儿啊？
“狗日的还不快开车，那些鬼影子都追来了！”见我愣着没动，施老头举着他的烟杆，给了我一下，然后骂道。
我从后视镜上，已经能看到那些鬼影子了。于是我赶紧挂了档，踩下了油门。
这一次，路上再没出什么幺蛾子。
牧马人一开上主干道，那些原本在追我们的鬼影子，便不见了踪影。
“那些鬼影子是被我们甩掉了吗？”我问。
“鬼有鬼的地儿，人有人的地儿。现在咱们回到了人的地界，他们自然就不敢继续追了。”施老头说。
“鬼会这么守规矩？”我问。
“鬼跟人一样，并不是个个都守规矩的。就拿你小子来说，好好的一个人，不乖乖待在人的地界，老跑到鬼的地界去。最后怎样？不招惹了一身的麻烦吗？鬼也一样的，他们要跑到人的地界来，也是会惹上麻烦的。”施老头说。
“鬼会惹什么麻烦？”我问。
“鬼的地界有厉害的鬼守护，比如你去了不该去的牛角堡，就把他给惹到了。人的地界，自然也有厉害的人守护，鬼要是擅闯，被发现了，那也是会付出惨痛的代价的。”施老头说。
“你算厉害的人吗？”我问。
“我一个扎纸人的老头，算个屁啊！”
“那谁是厉害的人啊？”对于这个问题，我是很好奇的。要能找到那厉害的人，我不就有大腿抱了吗？
“厉害的人为什么厉害，那就是因为谁都不知道他的存在。要是人知道了他，鬼自然就能打听到他。有句话叫明枪易躲暗箭难防，鬼的暗箭，那就更难防了。所以，你问我谁是厉害的人，我也说不出来。”施老头跟我绕了半天，听上去好像很有道理，其实全都是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