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接着一杯,一杯又一杯,摇晃的红酒杯中的鲜‘艳’红酒在李清书手中随着音乐舞动,却是舞动着伤感的身姿,‘性’感的线条沒有了轮廓,对于李清书的叫骂,我哑口无言,不想反驳什么。。 。但如果她让我滚,我是绝对不会滚的,我必须要将她送到家里,不然这样状况的她必定会出事,而这样发自肺腑,不再装模作样的关心,让我自己很不适应。
“李清书你够了,不要再喝了,如果你恨我,就一巴掌将我扇倒在地上,你这样喝不是很傻‘逼’吗。”
我知道现在提醒她根本沒有用,便用‘激’将的语言对不断喝着红酒的她说道。
“你......滚......快滚。”
李清书一只手拿着玻璃水眷酒杯,一只手柔柔的挥舞着,含糊不清的骂着我,让我走,让我消失在她的眼前。
“放心,你不想见到我,我会滚的,‘鸡’蛋怎么滚,我就怎么滚,但是你要先回家。”
我抓住李清书不停挥舞的手腕,我害怕她的纤细手掌触碰到圆桌上,这样的害怕,这样的关心,我自己觉得都是那样的搞笑,从之前恨不得她去死,她去痛苦的思绪简短却漫长的换为了害怕与关心,我心里暗暗说着自己,是个善变的人。
“不......回家,我回家不回家和......和你沒有半‘毛’钱关系,你......滚,你给我滚,滚的远远的。”
李清书奋力挣扎着被我紧紧抓住的手掌,同时醉意浓浓,依旧含糊不清的骂着我,而且因为我的不配合,竟然将红酒杯的红酒狠狠的泼在了我的脸颊上,我的脸颊因为李清书的怒揍,早已经红肿了,即使淋了雨那种烧灼的感觉依然存在,现在红酒泼到了我的脸上,却是可以为我消消肿,摆脱额头的汗珠,脸上的冷雨。
我沒有丝毫的动怒,而是苦涩的笑了,用手抹了抹脸颊,然后径直抢过了放在李清书身前的红酒瓶,不顾李清书的无力阻拦,开始狂灌起來,灌红酒的同时,我心里暗暗想着,我是多么的‘浪’费,喝这样奢侈的红酒就像是在喝廉价的啤酒。
红酒是高贵的,需要细细品尝,越慢喝就越有滋味,而对于李清书來说,又何尝不是高贵的红酒,只要慢慢了解她,就会觉得她很有魅力,或许当我扮成鬼面和李清书相处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了她,又或许在之前和李清书的斗争中,喜欢上了她,不管在什么时候什么地点喜欢上了她,曾经的敌人,现在的她却是我很重要的人,即使我很不愿,却不愿不过自己的心。
很快我在许多人的注视下,将半瓶红酒喝了个‘精’光,红酒后劲大,我觉得我过个半个小时就会醉,在这之前我必须要将李清书送回家。
将‘精’致的红酒瓶重重的放在圆桌上,拿起圆桌上的奢侈小包,霸气的将不断捶打着我,叫骂着我的李清书抱起,因为李清书穿的很保守,我也沒有触及到她的皮肤,这样或许才好,可以让我平静的走出的酒吧,不会让我掀起罪恶的涟漪。
被我霸气抱起的李清书依然不听话且愤怒的盯着我,叫骂着我。
“‘混’.......蛋人渣.......你快放下我,你......你要做什么。”
挣扎间,说话间,李清书的纤细手掌数次‘抽’打在我的脸颊,我觉得这样下去,我会变成猪头,今天不知道被李清书‘抽’打了多少巴掌。
不管扇了我多少巴掌,都是我自己活该,变态的咎由自取。
不管李清书怎么打我,怎么挣扎我都沉默着,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流‘露’着苦涩的笑容与酒吧的压抑气氛‘吻’合着,看似笑着却越笑越难过,我的笑容和酒吧太多人的哭泣是一致的,是难言的,在这灰暗的空间沒有所谓的开心,或许只有在我戴着白‘色’鬼面和善良温婉的李清书坐在圆桌上‘交’谈的时候才是快乐的吧。
走出沉重压抑的酒吧,间歇下來的身躯陡然间被扑面而來的风所席卷,呼啸而过的风夹杂的雨丝让我苦涩的脸颊有了一丝清凉,为了不让醉酒的李清书被雨淋着,我的身躯微微前倾着,尽力的将她包拢,然后迈开步伐,狂奔向了被夜雨淹沒的马路。
每每跑一步都会溅起绚烂的水‘花’,溅起似有似无的污泥,我背着蓝‘色’吉他箱,手里提着奢侈小包,怀里抱着李清书,沒有丝毫劳累的感触,我察觉的到李清书渐渐停息了挣扎,好像正在盯着我看,不知又是什么荒唐的眼神,是憎恨。是愤怒?还是如常厌恶。
酒吧有专‘门’给人开车的代驾,我抱着李清书雇了一个代驾,让他开着李清书的车将我们送到李清书家中,上车之后,酒劲上來的李清书安然的睡着了,但睡梦中依旧叫骂着人渣,而我明白她所叫的人渣是我。
看着她做梦的模样,我再一次苦涩的笑了,我所做的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刚刚伤害了她,现在又來照顾她,曾经认为会爽快的心却是狰狞的痛,见她做的梦很‘激’烈,脸‘色’很是难看,我便将她缓缓搂在了自己‘潮’湿的‘胸’口,希望可以用‘潮’湿的温暖给落寞伤感身躯发抖的她带來一丝安全的感觉。
雨看样子是不会轻易停息了,看着车窗外的下落雨丝,每一滴都仿佛可以看到李清书看到我揭面之后的神情变化,还有李清书凄惨扔掉送给我的礼物,这一切都是沉重的,风的助威,让这样的画面越发的扩大,更加的立体,仿佛成为了3d画面,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