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寂的夜在忙碌中缓缓走过,但天明了,雨还在下着,我坐在大‘床’前,看着还在熟睡的李清书,喃喃道:“脸‘色’终于好了许多,看看还烧不烧了。( . ”
说话间我站起身,将手掌触及在李清书的额头,感受不那么烫了,发现烧退下了,便是安心的笑了,避免再次发烧,我再次将热‘毛’巾放在了她白净饱满的额头。
在我‘弄’‘毛’巾的时候,李清书舒服的翻了个身,被子被很好看的脚掌给踹开了,我只好重新盖好,以免着凉,毕竟秋凉了,而且外面还下着雨
将一切都安排妥当后,我看了看时间,看向了李清书,又转身走到窗前,从二楼的位置望着清晨的世界,推开满是污浊痕迹的窗户,呼吸着清新的空气,雨丝挥洒在指尖,面颊有了些许水渍,我在想着凌晨一夜做的所有事情。
做完俯卧撑之后便是心神镇定的替李清书吹起了衣服,吹干衣服之后,原以为可以安然的休息了,却是沒想到突然因为喝太多酒的缘故呕吐了起來。
疯狂的呕吐完之后,又是倒头就睡,我只能将地上的泄物用拖把拖干净,像个清洁工似的做完这些之后,却是发现李清书的神‘色’更加的难看了,呕吐之后应该是好受些,看她满额头的汗水好像更加的难受了,脸特别的红,而且还在低哼的呻‘‘吟’’着,我赶忙‘摸’她额头,发现是发烧了,便是四处找起医‘药’箱來,像个无头苍蝇似的找了好久才是找到。
给她喂过‘药’后,又用热‘毛’巾敷着额头,又去厨房做了姜汤,用小巧‘精’致的红‘色’勺子喂着她喝了一些,等做完这一切之后发现天快亮了,钟表的时钟已经走到了凌晨五点
完后我便是提过写字台旁的椅子,坐在了‘床’前观察着李清书,如果恶化了,就准备赶快送医院,就这样一直看着神‘色’艰难的她坐到了七点多,坐的腰都是有些痛,直到她脸‘色’缓和起來。
回想着这一切,我淡淡的笑了,也无奈的笑了,其实我也在心里暗暗询问自己,为什么会对李清书这样的好,这样无微不至的照顾她,害怕她恶化病情宁愿坐上一夜看着她,这一切是为了什么。很清楚很明白的知道自己和李清书的关系已经无法得到改善,还这样做,难道是因为心里的愧疚吗。是良心未泯吗。
万千的雨丝滴落在马路上,枯树上,汽车上,各种雨伞上,在万千雨水滴落的瞬间都仿佛在告诉着我为什么要这样的答案,这个答案就是所谓的‘喜欢’
我轻易不动情,如果喜欢上了就会用心的去对待,即使看不到所谓的未來,看不到在一起的希望,只要喜欢的人能够过的好就行,当然在我坐在椅子上看着李清书的时候也在想今天之后,便不会再‘交’集,试着忘记她,忘记我们所有可以说‘精’彩纷呈的故事,我的伤痛,她的愤怒
而现在我也想好了,照顾了她一夜也算消散了一些愧疚,当我走出这个别墅,李清书家中的时候就会和她彻底的隔断联系,我要忘记她,我相信我的喜欢还沒到爱的地步,一定可以忘记她。
眼看雨是不会停了,我也不想看到李清书醒來,对着我说出那个‘滚’字,准备静悄悄的來,静悄悄的离开,不带走一丝的情绪,要隔断我们的恩怨情仇,昨夜鬼面从这个世界消失了,离开了她,而今天我梁萌萌也消失在她的世界,或许这样她才是过的开心,不会在冷酷的一直厌恶这一个人。
我伸手缓缓的关上了窗户,然后将所有的东西都放归原处,不留下一丝我來过的痕迹,电吹风放到卫生间,椅子放到写字台前,‘毛’巾也拿了下來,‘药’品重新放在大厅的电视柜中,水杯和姜汤碗也放到厨房,一切都恢复如常
做好一切后,我站在‘床’前,深深看了继续熟睡的李清书一眼,苦涩的流‘露’笑容,喃喃道:“我会滚出你的世界,不会出现你的眼前,就当我们从未相遇,过的快乐,别过。”
话语落下,我看向放在‘床’边的蓝‘色’吉他箱,走过去,犹豫了犹豫还是拿了起來,背在了身上,吉他已经被她扔进了西湖中,预示着和鬼面一刀俩断,也不用还给她了。
我背着吉他箱,转身离开了,关上了‘门’,走出了别墅,走在飘洒雨丝的院落,重新感受被雨淋的滋味,现在相比昨夜,我的心情松弛了许多,我觉得我放下了一切,放下了仇恨,也放下了喜欢,总之放下了霸道冷漠却又善良温婉的李清书。
美丽的百合‘花’依旧像霜大了一般低垂着头,继续承受着雨水的无情击打,我走到百合‘花’丛前,蹲下身摘了一只快要枯萎的百合,缓缓站起身,看着手中满是雨水包裹的可怜‘花’儿,喃喃道:“你快死了,而你的离去,和你相识了许久,陪伴了许久,身边的她会感觉到一丝的空‘荡’吗。或许她会‘激’动雀跃的摇摆枝头吧。因为沒有你抢夺属于她的阳光了,因为沒有你掠夺属于她的养分与营养了。
“你的离开,就如一只蝼蚁被狠心的踩死,而蚁巢中安然享受众多工蚁瞻仰的蚁后根本不会在心中‘荡’起任何的‘波’澜,你就是一滴变脏的雨滴,掉在哪里,即使消失都不会引起她的注意。”
说完了,我便迈起已经‘潮’湿的步子走出了诺大却极其冷清的院落,走出铁栏‘门’,轻轻关上,转身走了有几秒钟的时候,我手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