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熟悉却又陌生的舞台,看着台下的观众,同样气氛的酒吧,不同样的人群,从前的我唱歌只能够戴着鬼面,而现在喝了半瓶威士忌的我,要真正的疯一次了,太过的事情让我身心疲惫,远离了杭州,來到了上海,都摆脱不了烦心事,唯一能够放松心情的只有放声歌唱
“想着你的夜,思绪如‘潮’水,一幕幕曾经的错与对。。 。
‘花’瓣早枯萎,仍感‘激’与赞美,因你我之间从來,沒有谁。
想着你的夜,不敢再去买醉,酒醉的时候孤单会加倍。
爱上冷风吹,想着你的心扉,永远有温暖拥抱,在徘徊。
思念谁,让谁变憔悴,沉默里,懂得了面对。
或许回忆是你留给的安慰,以后的日子让它陪我对不对。”
曼青的变化让我心碎,如果说我不爱曼青怎么可能。不爱她我怎么会和她结婚,半年的时间不想她,怎么可能。毕竟也是几年的感情,说断很难断,即使现在我的心中有了李清书,和曼青彻底的断了,可是看到她的模样,真的真的很心疼,我是个怀旧的人,也是感‘性’的人,半年的相见,让我想起了过往的点点滴滴,这首姜‘玉’阳的《天空挂念》和我此时的心境太过‘吻’合,一幅幅甜蜜的画面,却是残忍的掺杂了曼青喜烟又喜酒更放‘荡’的画面,我想要大叫,我不忍的想要怒吼,我将自己‘交’给了放纵的歌声宣泄不忍与心痛。
“习惯了天空挂满星的时候想你的滋味,原來寂寞有时也能让醉。
记忆里我奋不顾身,深爱过一个人,也曾像我这样流下眼泪。
习惯了天空挂满星的时候想你的滋味,哪怕诺言飘零人事已全非。
嚣张的守住这伤悲,找你残留的美。
一份沉沦伴着撕心裂肺,挂念的滋味”
和曼青分手的时候我寂寞过,我买醉过,所谓的诺言飘零了,太久的守住过心中的伤悲,也会经常挂念着她,而今天见到她,我相信我未來的日子里会更加挂念她。
我唱歌之前现场是嘈杂的,‘乱’糟糟一片,而当我融入情怀唱出歌声的时候,现场渐渐安静了下來,剩下的只有我伤感满满,甚至狂躁的歌声,到了副歌的时候,全场更加的寂静了,而我则是全心身的融入了天空下的挂念中,疯狂的吼叫让我发晕的脑袋清晰了许多,站在光芒万丈的舞台,擦着掺杂着伤感的空气与微风,我在舞台疯狂的谈着吉他,在台上‘乱’动着,声音已经有了撕裂的感觉,整个现场都已经被我引爆,我在宣泄,他们同样在跟着我宣泄,曾经谩骂过我的人,现在或许已经是泪流满面,我闭着眼睛,什么都看不到,看到的只是毫无尽头的黑暗
最后一次破嗓我的歌声停息了,终于停息了,痕迹酒吧死寂片刻,爆发了震耳‘欲’聋的掌声与呼喊声,甚至高过了极致美‘女’的空灵歌声,我即使闭着眼睛,那‘潮’湿的眼泪也是照样流出,曼青的转变,一切都是我的错,一切都是我沒有本事,让她选择离开我,让她沉沦为站街‘女’一般的存在,我的错
在掌声中,我睁开了快要粘住的眼眸,看着人们张嘴呐喊的画面,听着不怎么整齐的拍手声,我觉得是那样的讽刺,所有的一切仿佛都是在嘲笑我,嘲笑我的沒出息,嘲笑我沒有本事,嘲笑我还在为所谓的过去担心牵挂。
我将所有的能量全都用在了撕心裂肺的吼叫,停息了歌声,我便是有些站不稳了,但还是迈着步履蹒跚的步伐走下舞台,寻找到了在人群中很是醒目的极致美‘女’,换下职业装,穿上黑‘色’风衣的她,格外的干练,长发披在腰间,预示让别人來娶她。
当我來到她身边的时候,听到了她低声的‘抽’泣,她竟然哭了,难道是因为我的心碎歌声。我总觉得她那极致的面容有着淡淡的哀愁,其实当我在这里见到她的时候,便明白她因情所困,凡是來这里的人大多数都是因为感情而哀伤。
“组长,你唱的真好,听的我都快哭了。”
正当我要开口还极致美‘女’吉他的时候,王雪快步來到了我的身前,一脸暧昧又有些委屈的神‘色’对我嗲声道。
“还好吧。”
“欧阳总裁,谢谢你的吉他,还你。”
我提不起兴致和王雪吹嘘什么。站在坐在吧台边的极致美‘女’旁边,递出了拿在手中的吉他,也对哭泣的她表达了谢意。
极致美‘女’放下手中的酒杯,站起身看向我,美丽的眼眸已经红肿,轻轻擦掉了脸颊残留的泪水,沒有接过我手中的吉他,反而是带着颤音带着哀伤对我喃喃道:“你唱的很好,有一刻觉得你就是他,他就是这样唱歌的,特别特别的疯狂,可是我已经许久听他唱歌了我好想他。”
极致美‘女’说到一半的时候,深深看了我一眼,停息了继续的言语,夺过了我手中的吉他,拿着吉他擦着我的肩膀快步离开了,走的潇洒,也走的落寞,全身散发的伤感以流窜的速度迅速蔓延在黑暗沉重的世界。
我发呆似的目送她在众人的目光中离开,她的背影在我的眼里已经变为了残影,一会儿长,一会儿短,我便胡‘乱’的喃喃道:“真是个特别的‘女’人。”
“组长,发什么呆啊。该不会喜欢上那个老总了吧。”
王雪嗲声嗲气的话语将我从发呆情绪中拉了出來,脑袋晕厥的看向王雪,酒里酒气的笑骂道:“别瞎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