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冬季,只是因为冬天可以多穿一些衣服,可以系上我喜欢的围巾,最重要的是我很瘦,多穿点衣服就显得我稍微胖点了。。
今天的杭州天气不怎么好,即使穿着略棉的棉衣都是有些发冷,还好系着围巾,可以抵挡住些许严寒。
我和欧旷达來到了那天雨夜给李清书买‘药’的超市,只为找到这个和他的前‘女’友很像也让我很熟悉的‘女’人。
可是询问了店员却是知道郁雪白天不上班,只上夜班,我不免在想那么漂亮,有一副教课书一般的面容竟然每天熬夜,漂亮的‘女’人找个好人家嫁了就好,为什么要受这种罪呢。
“旷达,人家晚上才來上班,回店里去吧,我也要去上班了。”
走出超市,我满是无奈的说道,其实我很不愿意欧旷达抱着找替身的心态來找郁雪,不管是对谁都沒有好处,伤了自己也害了别人。
“不行......我得去问问店员她是干什么的。我现在就要去找她。”
欧旷达神经质的说道,说话间沒有给我阻拦的机会便回身跑进了超市,当我回过身的时候,欧旷达已然不见,我只能看着刚刚被关上的‘门’喃喃道:“ 她真的对你很重要,而我又何曾不是呢。”
我站在寒冷刺骨的冷风中,等待着欧旷达询问的结果,太阳失去了温暖,风也沒有了寂寥,这个时节有的只是瑟瑟发抖的冷意。
我明白自己今天上不成班了,神经质的欧旷达我必须跟着,缺乏理智的他难不准做出什么事情,反正做销售,就是整天跑。(
等了片刻,欧旷达推开‘门’跑了出來,沒等跑到我身前便是急切道:“萌萌,走去政法大学。”
“政法大学。去大学干什么。难道她是老师。”
“不,不是老师,是个学生。”
“什么。学生,看样子也有过二十七八了吧。还是学生。”
“不清楚,赶紧走吧。”
欧旷达跑到我身边拉着我的胳膊就走,那种急切可真是够了.....
欧旷达开着车在冷清的路面上飞驰着,开车的欧旷达依然是入戏太深,变为了魔障,欧旷达是重情的,以至于毕业好几年都沒有忘记心中的人,一直都有所谓依依的位置,以他的样貌和条件,再加上才华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可是却依旧单身至今,傻傻的坚持着。
车子在路上飞驰行驶的时候,我从车窗看到了站在道路旁拥‘吻’的一对情侣,我不免感叹这对情侣也不怕被霜冻了嘴,粘住不能离分,其实对于我和欧旷达來说,又何曾不想在落英缤纷的道路上深情的拥‘吻’,只是沒有那个人罢了,我们都是一种人,悲哀的人。
很快我们來到了政法大学,只是偌大的学校怎么才能找到一个学生呢。正当我思考要怎么做才能尽快找到郁雪的时候,欧旷达已然用起了笨办法,一进校‘门’便开始询问起來郁雪的踪迹,只是沒有想到郁雪在大学之中竟然会如此的出名......
“你是说本校校‘花’郁雪吗。说吧你找她做什么。她和你是什么关系。”
被欧旷达询问的眼镜男直接防备似的质问起來,仿佛在他的眼里欧旷达是个坏人。
“我找她有事,你快告诉我她在哪。”
欧旷达这个时候已然变得癫狂,或许是见到郁雪唤起了他尘封的回忆,让他不受自己控制的去做一些事情。
眼镜男被突然发作的欧旷达给吓到了,沒有回答欧旷达的问題,反而是奋力的挣扎,站在一边的我看到这样的情况,无奈的将欧旷达拉到了一边,满是笑容的对眼镜男说道:“兄弟对不住啊,那个郁雪的钱包被我们捡到了,看到里面有她的学生证,就找到了这里,你告诉我们郁雪在哪里。我们去给她钱包。”
欧旷达这样的死脑筋只能坏事,关键时刻我还得做一次演员,哄骗哄骗这个满满防备的眼镜男。
“原來是好心人啊,郁校‘花’现在应该在图书馆看书,她马上就要考博士了,每天吃完饭都会到图书馆看书,你们快去吧,郁校‘花’真是好运气,竟然有人捡到钱包还不辞辛劳的找上‘门’还钱包的,要不然她更加的艰难了......”
眼镜男听到我说是还钱包的,神‘色’立刻一变,变得的缓和起來,认真的告诉了我郁雪的去处,只是他最后的一句话让我有些想不明白,更加艰难。难道她很艰难吗。还有这美‘女’年纪轻轻竟然都快成为博士了,真是牛‘逼’。
我拉着已然失态的欧旷达,道别眼镜男,迅速來到了图书馆,再次來到大学的校园,心情却是有些沉重,不免想起了玛利亚和曼青。
杭州是中国城市绿化最好的,位于杭州的校区也是绿化的相当好,道路俩边的松树林立,即使是到了冬季,受到了寒风侵蚀,依旧矗立‘挺’拔,仿佛示意着在校的所有人,做人要正直‘挺’拔。
來到图书馆‘门’口,正当已经神经质起來的欧旷达准备开‘门’时,我拦住他,郑重的提醒道:“我们要进去的是图书馆,你可一定要稳住,我们和她安然的聊天就好。”
欧旷达用急切的状态点了点头,打开了白‘色’的双扇‘门’,迅速走进了图书馆,而我也是紧随而至,担心欧旷达做出什么失去理智的事情,昨夜就已经做过了,难不准在更加清醒,见到越发像前‘女’友的郁雪时,更加的失去理智,然后哭哭啼啼起來,那可就不好了。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