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梓钧背着莉智避开混乱的人群一路小跑,后面两个场工和司机也渐渐地没了恐惧感,护着王梓钧一阵乱冲,渐渐地终于从游行人群中冲出来。
“警察,警察来了!”司机兴奋地看着前方,一队队警察提着警棍和盾牌跑来,将游行者包围起来。
跟在警察后面的,还有不少媒体记者,不仅是台。湾本地媒体,还有一些驻台的外媒记者,一个个扛着摄像机、照相机狂奔。
王梓钧这才松了口气,背着莉智想在前方拦辆车,刚跑出不远,便听到有记者在喊:“王梓钧!王梓钧在那边!”
这喊声一起,许多记者如同发现猎物的猎人,一窝蜂地就挤了过来。
“王先生,你是不是亲身经历了刚才的冲突?”
“钧爷,你有没有被游行者殴打?”
“你背上的利美人怎么回事?她是不是被打受伤了?”
“……”
王梓钧只能背着莉智,单手推开前面挡着的记者,说道:“让一让,我要送莉智去医院。”
“用我的车,就在前面。”
“我们的采访车又快又稳!”
“……”
记者们争相推荐自己的车,想将王梓钧拉上自己的车后来个独家采访。
王梓钧最后上了《联合报》的新闻车,其他记者只能看着他们离开,然后转身回去采访游行现场。当然。也有人打电话回自己的报社,让其派人直奔医院等候采访。
新闻车平稳启动,《联合报》的摄影记者去了游行冲突的现场,留在车上的是一个文字记者。这位记者伸出手道:“你好,王先生,我是《联合报》的记者欧阳胜。”
“多谢你们的车了。”王梓钧和他握了下手。没心思跟他多说。莉智现在虽然还没昏迷,但却痛得说不出话来,只看其满头大汗就知道她有多痛苦。
那个叫欧阳胜的记者知趣地没有问王梓钧,而是问跟王梓钧一起上车的司机和两个场工。
先前颇为胆小的司机,这时居然滔滔不绝起来。气呼呼地对记者说道:“暴乱,那些人都是暴乱分子,全都该枪毙。”
欧阳胜耐心地问司机道:“这位先生,你能把事情的经过说详细一些吗?”
“我开车从这里路过,那些民x党游行的人就把路堵了,然后又莫名其妙开始打人。公司的车都被那些人砸坏了,我只好跟着王先生一起下车逃出来……”司机语气激动得多。
欧阳胜反复问了几次。终于了解原来莉智不是被游行者打的,居然有点遗憾。不过他立即觉得自己这想法太过邪恶,把话题又转到了询问司机对游行者的看法上。
在他们的反复对话中,王梓钧才想起来,好像六一二事件是在立法院门口闹吧,之前的六一零才是街头乱殴,今天发生的事情时间上有些对不上抢爱成婚,总裁,妻限100天!。
不过也就两三天的时间差别,可能是蝴蝶效应的原因。
到了医院后,这位欧阳记者直接找到自己的熟人帮忙,很快就诊断出来。莉智是右臂骨折,外加有轻微脑震荡。
老医生帮莉智接骨的时候,接骨瞬间的剧痛终于让莉智晕了过去,掐了半分钟的人中才将她弄醒。
“导演,我耽误大家拍戏了。”缓过劲来的莉智自责地说道。
“人没事就好。”王梓钧安慰道,同时也在头疼电影的问题。临时换演员肯定是不可能,那就只剩下两个选择。一个是改剧本,一个是推迟拍摄时间。
莉智凝视了王梓钧一阵,才说道:“谢谢。”
王梓钧笑道:“说谢谢做什么,安心养伤吧。”
莉智忽然开起玩笑来:“那就要谢谢老天爷了,一般人可没我这么好的运气。受伤了还让钧爷背着送医院。”
王梓钧见她还有心情开玩笑,被她的笑容感染,心情也好了许多。
外面开始有记者找来,不过大部分记者的注意力都放在事发现场那边,找到医院的记者只有五六个,都被医生挡在了外面。在喧哗声中,不时传来医生护士的呵斥,让他们不准在医院吵闹。
等那些记者安静下来,医院很快再次嘈杂起来,却是游行冲突中的伤者,被就近送到了这个医院。
其实那些游行者战斗力非常弱,而且很少打女人和孩子,所以伤者受的都是轻伤。但好笑的是,这些伤者一个个都被担架抬进来,估计是有人故意想恶心绿党,或者是做样子给记者看。
没过多久,王梓钧的保镖和剧组的其他人员也陆续赶到医院,像杨子琼几个明星,立即就被几个记者缠住采访。
杨子琼他们好不容易摆脱记者进入病房,围着病床对莉智好言安慰。王梓钧见人太多,就从病房出来,发现欧阳胜还守在门口等着。
“王先生,我能单独采访你一下吗?”欧阳胜问。
王梓钧想到对方毕竟借车帮忙,点头说:“时间不要太长。”
两人借了医院一件净室,欧阳胜直奔话题:“王先生怎么看去年成立的绿党?嗯,如果不方便回答就算了。”
王梓钧道:“如果以戡乱戒严令来看,这个党派是非法组织。不过‘总统’去年承诺会加快民主进程,相信很快这个党会变得合法。”
王梓钧这话说了等于没说,欧阳胜追问道:“你怎么看待他们的主张和诉求?”
王梓钧回答说:“其中的一些主张我不反对。”
欧阳胜问:“那哪些反对呢?”
王梓钧说:“台。湾一直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