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这可不能瞎说啊,干尸?!那你们不管啊,政府不派人吗?”猴子眼干瞪,急了,插嘴话道。热门
“一看你就是没文化。”老板娘啐了猴子一脸,“这干尸是我们这些山野人搞得了得吗?政府派了一拨又一拨的什么考古专家下来,那些个干尸早就拉走咧!说是,文物。现在啊,连个死人尸体都是文物咧。”老板娘像是嫉妒与后悔摇头叹气。
猴子被晾在一旁,被一个山野妇女嘲笑没文化,脸色一塌,闷着头就要狡辩,被我们鼓着腮帮子嘲笑。
“你呀就别说话喽,再说又要被说喽,安静点啊。”我故意对着猴子挤眉弄眼,笑呵呵的道。
“美女,那个干尸的地方怎么去?”四舅爷语出惊人,直接呼喊老板娘美女,惊得我们馒头掉了一地。
老板娘似乎很是受听,笑盈盈的柔力推搡了一下四舅爷,“老不正经的,这干尸你们当真去?我让小驴头带你们过去得了。”
从里屋走出一个驴蛋孩子,老板娘跟他说了几句,一开始还扭扭捏捏的,不一会就满怀欣喜的答应带我们去了。
整理了行李,告别了老板娘,我们跟着这驴蛋孩子开始进山,开启新的一天旅程。
一路上,身边的山景还算美丽,清脆的树林,扬长的山路,遍地的野花丛,不时地飞鸟掠过,倒也诗情画意。
“牛娃,还有多远?”我喘着粗气艰难的在山路上跋涉,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一昂头喝了一口矿泉水。
“不远咧,就在前面。”牛娃蹦蹦跳跳的,小孩子精力真是无限好啊,不禁怀念自己小时候。“叔叔,你们也是来盗墓的吗?我听爷爷说,那山里有鬼,晚上不能呆的,你们不怕吗?”
“哈哈,瓜娃子,叔叔们厉害得很,来多少小鬼都得看见我们就跑。”猴子开始吹牛皮,一脸的自豪,大笑着指着自己摆出强壮的姿势。
“吹牛!婶婶说过你不是聪明人!”牛娃,走在前头一个回头奚落了猴子一脸。
哈哈----
瞬间,我们没忍住,全都爆笑出来,今儿,猴子被山野妇女嘲笑,接着被毛不大的小孩子奚落,还真是撞了邪。
“谁说的?是不是刚才那个胖女人,她说我什么?”猴子急眼了,冲过来就要跟人家孩子干架。
“切,果然是个二愣子笨驴蛋子。”牛娃头也不回的扭头就走,晾了一个后脑勺给猴子。
我赶忙按住暴躁的猴子,还真生怕他控制不住打人家娃娃,笑盈盈的看着他。“走吧走吧,好歹也是一叔,跟人家孩子计较啥。”
“对啊,弄啥咧弄啥咧,齐天大圣斗不过红孩儿,哈哈----”,此时黑子露出真正的德行,一旁走过悠悠的吐槽了一句。
四舅爷看了我们一眼,瞪了一下,示意我们不要闲扯,赶紧赶路。
我们赶忙闭口不言,跟着走。缓和了一下气氛该赶路了。
..
“到了。”牛娃停在前面,扬着手指着前面一处山坳。
前面一处沟壑,很显然应该是前些年的洪水冲出的断口,汩汩的留着山水,发黄的山水混着泥沙直冲而下。
四舅爷上前,掏出一张红票子递给牛娃,牛娃似乎不乐意,“婶婶说,至少两张。”撅着嘴昂着头,四舅爷憨憨一笑,又掏出一张,这才打发了牛娃。
牛娃捏着两张红票子,高高兴兴的往回走去,“对了,叔叔,前面山坳里有个怪老头住在哪里,你们小心点哦。”
怪老头?我不禁诧异,想着牛娃说的话。四舅爷掏出那份图纸,看了看量了量,“应该就是这里了,你们看,这处山体和这边的山很像,这里的坡地应该就是这个山坳。”
“四舅爷,那这个黑白脸面具代表什么?”我一看看到图纸上,山坳后面花了一个黑白脸图案的面具。
“嘶,这个我也不知道,你家老爷子画的东西谁看得懂。”四舅爷咦了一声,表示自己也不懂。
“啥?你说这图纸是玉小哥老爷子留下的?那不就是说那个前辈留下的金山也是这老爷子发现的?”猴子像是听到了极大地新闻,咕哝着眼珠子。
就连一旁的木根头此时也表示出极大地乐趣,瞅了瞅我几眼,弄得我怪不好意思的。
“原来还是盗墓世家,难怪难怪。”黑子连连点头,似乎熟络了,话也变多了。
没有再问更多,我们启程踏进山坳,见见传闻中的干尸地。
山坳不是很大,有点盆地的感觉,四处向里凹陷,四周全都是青松翠柏自成一格调,无意的不足之处就是有很多的坑洼。
“来来,快看,这里有东西。”我眼力尖,一眼就看到一处坑洼里突出了一样东西。
我蹲下,拨开表面的土层,一块方方正正的通体黝黑的东西,插在泥层里,我用力一拔,入手冰凉,好似一块铁片,放在衣角擦拭去泥渣,上面镌刻着奇怪的图案,好似凤鸟却是黑色,还有一些古老的文字。
“这应该是玄铁令,祭祀用的。”四舅爷不知何时出现在我背后,人不知鬼不觉的,吓了我一跳。
“玄铁令?祭祀?”我诧异好奇,拿着铁片翻过来瞅过去也看不出什么名堂。
四舅爷吆喝大家停下脚步,“我看着山坳多半是一处祭祀地方,根据我的推测可能是某位巫师搭台祭祀,祈福墓葬的主人后代的。如果按照干尸的说法,那么这些干尸有可能就是开砸墓葬的工人全都葬在这里。”说着,四舅爷环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