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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我刚刚明明听见陌竹的名字了!”
水月的脚步骤然一停。
司愉立即赶上前去,眼睛里面亮晶晶的,望着水月十分期盼的问道:“是不是他事情忙完了?!啊?”
水月有些猝不及防的看着眼前的司愉,又望了望君渊寒,有些牵强的笑了笑。
“这......皇位的交接不是儿戏,这才几天?正是忙的时候,你急什么?”
司愉听完眼立即暗了暗,有些失神的喃喃道:“还在......”
“哦......原来还在忙啊......”
水月自然有些看不下去,只好求助一旁的君渊寒。
看懂她眼的意思,君渊寒也只好无奈开口,试着说些安慰人的话。
“再过几日就好些了。”
他微咳了咳,也只能这么说了。
“真的吗?”
司愉的眼睛又重新亮了亮。
“他是皇上!自然不会骗人的!”
水月立即接下,然后又有些不怀好意的笑了笑,借此来缓解缓解气氛。
“怎么?这才几日?你的相思病......又犯了?”
“我哪有!”
司愉立即红着脸反驳,却越加多了一份欲盖弥彰的意思。
水月继续笑着,使得司愉的脸越加红了起来。
“你还笑我!我......我就不信!当初皇上继位那时会儿你能比我好到哪里去!”
她气得不轻,本是想着用这件事情将水月一军,没想到却正君渊寒的要害了。
“她自然比你好的多,朕在宫忙的如火如荼,可她却在外与童果柳彬二人四处游历,玩遍了整个东钥!”
君渊寒死盯着身旁的人,轻咬着牙沉声开口,连自称都变了,说到后面还特地加重了最后一句话。
水月听完他这番话,脸色肯定是有些挂不住的,有些不自在的学着他之前那样假意咳了咳,却又不知该怎么接下君渊寒的话,一时间尴尬无比。
“哈哈!真的吗?”
司愉听完倒是乐呵的很,看着水月一脸吃瘪的模样,更是心欢不已了。
“水月!真有你的诶!看来我也要向你多学习学习,不如我们明天就起程?玩遍整个北齐你说好不好啊!!!”
司愉万分兴奋的开口,可是剩下的两人都噤声没有接下她的话,也不免令她收敛了些。
“怎么了?不可以吗?”
司愉略带着些失望的开口,还以为是两人不愿意陪自己去玩乐,心里面难免落差。
“不是我们不愿意陪你,是我的时日不多了。”
“你说什么?!”
“你说什么!”
两人同时接下水月的话,虽然字都一模一样,可是两个人的语气却是千差万别。
前者是惊疑的语气,更可以说是惊吓,而后者却是满满的指责。
想也不用想,前面的一句定然是司愉问的,而后面的一句便是君渊寒说的了。
看完两个人这般反应,水月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用词有些不当了,尴尬的看了看两人,她又重新解释道:“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我要在这个月底赶回东钥,时间不够,所以......没有办法陪你去太远的地方了!”
“噢!原来是这样......”
司愉后怕的点了点头,这才明白过来,刚刚她听水月那么说,还以为她快要死了呢,真是吓死人了!
“你以后说话能不能换个不这么让人误会的词啊!我刚刚吓得心都停了两下了!”
她拍拍胸脯,有些心有余悸的喘了几口气。
站在另一边的君渊寒也是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对水月的这个‘时日不多’也是没话说了。
“我刚刚......也是一下子说急了,误会!误会!”
水月连忙道着歉,然后又弱弱的看了身边的君渊寒一眼,只见他很是无语的望着自己,弄的她也无语起来了。
“你月底就要回东钥?那岂不是没几天待了?”
司愉趁这个时候算了算日子,今天都已经是十九了,若是还要算上赶路的时程,那意思就是他们十天都待不到了?
这怎么行?!
“不行!你就在多陪我玩些日子吧!水月~~~”
司愉又开始拿出她的看家本领————撒娇。
可这次谁也没有买她的帐,毕竟事情不是只关乎自己,而是关乎了童果,关乎尸玉,关乎柳彬更关乎奈亦儿。
如果还要说的严重一些,更是关乎天下。
所以她必须要赶回去!
而君渊寒为了水月一人肯定也是不会留有任何商量的余地的。
所以,不管司愉这次使出什么法子,那也是无济于事了。
司愉仿佛也看懂了两人的决心,小脸一跨,便也没有继续撒泼耍赖下去了。
正当三人准备向前走去回房的时候,大门处却传来一阵马蹄声,听声音仿佛就是冲着行宫而来的。
司愉一人最想停住了脚步,然后回头仔细张望着,水月也看了看一旁的君渊寒,心想他有武功,应该能判断的出来到底是不是陌竹他们来了?
听闻门外的马蹄声,君渊寒倒是没有觉着有多意外,像是早就有所预料一样。
“今日北齐王说好了请我入宫商议,他们是宫的派使。”
说完,他又看了看正在张望着的司愉。
“你若是实在想见他,我倒是可以与你一齐同行。”
“不用了!”
破天荒的,司愉这一次却是神色严肃拒绝了君渊寒的提议,这实在是令水月感到非一般的讶异。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