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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有些问题想要问你。 ..”
君渊寒阴沉的神情依旧不变,但是也并没有像开始那样拒绝了水月,而是很干脆的答应了她。
“你问。”
水月最开始听完他的答话还免不了有些愣住,然后又发自内心的笑了笑,含着泪,缓缓开口。
“我就是......想问一下你......在你的心里,那两名女子......算是你的什么人?”
她抬头望着他,每一个字都遏制不住的颤抖着着。
君渊寒听完后眉心微皱,答话却一刻都没有迟顿。
“挚友。”
“还有吗?”
水月又立马追问了一句,度完全不输给之前的君渊寒。
“没有了。”
他一说完,水月就快的低下了头,并且顺势抬起手有些生硬的偷偷抹了抹眼睛。
所及之处立马浸湿了衣裳。
君渊寒都看在眼里,他私底下悄悄拽紧了双手,却迟迟没有伸向水月。
“我知道了......”
水月边说边点了点头,又整理了思绪,重新抬起了头微笑的看着他。
“那你......你能问问我什么吗?”
她扯着嘴角说着,声音控制不住的带着浓浓的鼻音。
两人都知道,水月这话是想要解释的意思,只是她在这一刻还在尊重君渊寒的决定,想知道他到底要不要听她的解释。
这最终的选择权,她终还是留给了他自己。
原以为她会得到她想要的答案,只可惜,当君渊寒听完之后,他只是轻摇了摇头,眼又开始暗了暗。
“不能。”
水月被拒绝了,但是她也没有表露出一丝的失望,反而笑的越发厉害了。
“没关系。”
她轻笑出声。
“不管你现在想不想问我些什么,我只想告诉你一件事情。”
她盯着他的双眼,无比认真的开口。
“昨晚我说的话,绝不是酒后胡言。”
他的身子一僵,表情却没有丝毫变化。
水月也没有继续多说,只是立马垂下了眼帘,转身离去。
可当她转身的那一刻,她的眼立马蓄满了泪水,脚下的路也变得模糊不清,却不影响她前进的度。
君渊寒并没有追上去,只是站立在原地看着她走远,神情呆滞,心里面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水月跌跌撞撞的,一路又重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她现在根本不知道她心是怎么想的。
她只知道,她相信君渊寒一人。
既然如此,那别人说的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了,只要他刚刚跟自己说他与那两名女子没有任何其它的关系,那么她就相信!
只是,他还是不愿意问问自己,听听自己的解释吗?
想到这,水月心就仿佛喘不过气来。
当他摇头的时候,她的心都仿佛要碎了一般,她当时真的差点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她想解释,却不会解释。
事实上,是她不知道她自己需要解释什么,所以她才想要让君渊寒说出他的疑问,他心所想。
之前,她在云常阁的时候就已经跟君渊寒说过云衣的事情,她认为她已经说的很明白了,而云衣的事情也应该已经翻页了。
可是,到了现在,她开始不明白了。
不明白他为何那般反应?而他却不给自己了解的机会,更不想问自己些什么,只是突然的在生自己的气。
水月合上门,有些失神的坐回了桌子前,一直在想着午时的事情和刚才在竹林发生的一切。
不知不觉的,天边就已经露出了鱼白。
而桌边的水月还浑然未知,只是看着一点一点融化下来的蜡烛发着呆。
另一处的窗前,亦是有一个人透过门前的窗口,一直盯着某处灯火通明的房间。
直到天真正的亮了起来。
她头一回就这么坐在桌边坐了一整晚,他也盯着她的门前**未眠。
直到他的视线突然闯入另一个人的身影。
“叩......叩......”
一阵格外轻柔缓慢的敲门声打断了水月的思绪。
她猛然回神,打量了一下四周都已经变得敞亮的房间,这才发现天竟然已经亮透了!
她这是在梦吗?!
水月有些难以置信的捏了捏自己的胳膊,实在是不相信自己真的就这么呆坐了整整一晚上,可现在自己还是丝毫困意都没有。
但是手捏住的胳膊处明显传达着痛感。
这时,门外等待着的人也开口了。
“水月?你睡......你起**了吗?”
司愉站在门外小心的朝屋内询问着,手还端着些食物。
好吧,她承认自己是敲门了早了些,因为现在辰时都还未到,许多人都还未起**,行宫内一片寂静。
但是她同时也知道,水月这一晚上肯定是睡不了一个好觉的。
谁叫她是过来人呢?
所以她这才这么突兀的就过来了,听闻房间里面没有一点儿动静,她的心不禁也开始悬了起来。
正当她准备将耳朵贴近房门想要仔细听听里面的动静的时候,门却在这个时候被推开了。
她立马受惊的缩了缩脑袋,然后摆出一个谄媚的笑脸举了举手端着的食物,正对着刚打开门的水月。
“好吧,我就知道你肯定是睡不着的,但是你......”
司愉的话说到这顿了顿,立马又打量了水月一身。
看着她照旧还是穿着昨天的那一身男装,就连头发都没有散下,神色又一下子变得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