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臭‘乡巴佬’,你不打算参加这个比赛吗?”单柔看到李漠对这个比赛的报名,没有任何反应,于是忍不住转过头,噘着个粉嘟嘟的小嘴问道。
“啊?哦!你说唱歌啊?嘿嘿!我五音不全,一上台,估计把人都给吓跑了,就不上去丢那个人了!”李漠抬头看了一眼单柔,然后瞄了简单背影一眼后说道。
“什么?你竟然…”单柔听到李漠的话后气的牙痒痒,心里恨恨的骂道:想在酒吧时,你那两首歌不知道骗去了我多少的眼泪,现在你竟然说你五音不全?真是气死本小姐了!
正当她要揭露李漠那虚伪的面孔时,却见简单转过了头,打断了单柔的话语。
“小柔!要上课了!别人不愿意的事情,怎么好强迫呢?”简单淡淡的看了李漠一眼,并淡淡的说道。
“哼!臭‘乡巴佬’,死‘乡巴佬’看你装到什么时候!哼!气死本大小姐了!”单柔气哼哼的转过了身过,狠狠的把书本扔在了桌子上,似乎要把心中的怒气,都撒在课本上。
简单又淡淡的看了李漠一眼,没说什么话的转过了身去。
李漠苦笑的摇了摇头,他一直想不通,在什么时候得罪了这个看起来非常可爱,又非常单纯的单柔,似乎每一件事情,都在针对自己。
这些日子,岳子期经常有意无意的来找简单或在校园巧遇简单。
虽然两人见面后,话也说不了两句,而简单始终也没有和岳子期的关系进一步发展,也没有给过岳子期多少的笑容,仍是那副风淡云轻、波澜不惊的表情。
即使是这样,也不知道羡慕死了多少人。
因为岳子期算是真正和简单接触过的人了,也是能说上话的人了。
也许,整个一中校园,除了简单的好朋友单柔,可能岳子期是和简单说话最多的人了。
虽然岳子期和简单的关系没有进一步的发展,也很是令他心中有点失落,但他还是由衷的高兴。
他可以从其他众多男同学的眼中,看到自己的与众不同及在简单面前的成功。
每次体育课,当他在篮球场上,勇猛无敌,三步上篮,球被灌进时,他都能在站在场边一群女粉丝中,看到那个永远冷清淡雅的简单,这令他感到很是自豪,也很是充实。
他的确有自豪的资本,他有着帅气的面孔,有着优越的家庭,更有着一个当县委书记的老爹,他成绩处于上等水平,篮球打的顶刮刮,而他的唱歌功夫,自信在这个小小的邺城一中,没有人能超越过他。
当然,他把李漠有意或无意的给忽略掉了。
虽然那次在酒吧中!李漠的歌声是震撼到了他,可此时李漠却连“十大歌手大奖赛”都不敢参加,就说明在一定程度上,李漠肯定不如自己。
想想看,他拥有这样雄厚的资本,简单不选她还会选谁呢?
如果他这一次,把“校园十大歌手”冠军的头衔拿下,那还不抱得美人归?
似乎他的眼前已经出现很是温馨的一幕:他在篮球场上尽情的挥洒着汗水,而简单在场外给自己不停的鼓掌加油。
等他下场后,简单很是温柔的用手帕擦去他脸上的汗水,然后很是贴切的给他递上一瓶水,也许这样的生活,才叫生活。
想到这儿,岳子期在篮球场上,更加的卖力了,也更加的无敌了。
似乎整个球场,都成了他一个人的表演赛了。
李漠一个人静静的坐在林荫树下,默默的望着篮球场勇猛无敌的岳子期,然后看到场外简单那望向岳子期坚定的眼神,他的整个心都抽搐了。
如果除去前世记忆给他带来的财富,除去那几世带给自己的武功、医术等等,就此时在校的个人能力而言,岳子期不知道比自己强了多少倍,自己几乎就没有跟岳子期竞争的资本。
想要不使七八年后简单的惨剧发生,就不能让简单和岳子期在一起。
而要让两人不在一起的最好办法,就是让简单和自己在一起。
可是,此时的简单,看样子显然已忘记了自己曾两度救她的事情了。
而心中似乎渐渐的朝岳子期靠近。
还有,易萌怎么办?叶小茜又怎么办?
既然已有两个女孩和自己脱不了关系了,再多一个简单似乎没什么区别?
以后,也许能找到很好的解决办法。
可是,李漠此时还是下不了决心舍弃“色相”,去拯救简单。
但现在,要让简单和自己在一起,自己能做得到吗?而自己又拿什么去把自己的影子植入简单的心中呢?
公布自己是李漠然的身份?说出自己好几十亿的财产?
虽然心中的想法是阻止简单的惨剧发生,但还是渴望两人能有纯真的爱情,不让外界的一些因素,来干扰到简单的选择。
在这个星期五的下午,令一中学生万众嘱目的“迎国庆校园十大歌手大奖赛”,终于缓缓的拉开了帷幕。
邺城一中,不同于云崖中学,它有一个能容纳五千人的大礼堂。
还好,高初中两部才近四千人,但坐在礼堂中,还是黑压压的一片,一眼望不到头,气势很是壮观。
礼堂的坐位,跟云崖中学集合一样,都是以班为单位的。
李漠就坐在离简单和单柔隔不了几个人的位置上,能清楚的看到简单的一频一眸。
梅雪仍被选为这次活动的女主持,而男主持是一个叫王晓龙的高三学生。
女的甜美文静,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