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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眼下的朝中削藩的呼声越来越高,建文帝在解决其他藩王的时候,眼睛却始终盯着他的这个四叔,当年“日照龙鳞万点金”的巧对,更是让他好生难忘,为了削减燕王的实力,他先派工部侍郎张丙接任北京的布政使,然后任命谢贵、张信为北平都指挥使,掌握了北平的军事控制权。之后他还派宋忠,率兵三万,镇守屯平、山海关一带,随时准备动手。眼看刀已架在了脖子上,燕王这才惊觉不得不做出了行动了。为了打消新皇帝的疑虑,朱棣亲自上京城参见新皇帝,这次同行的除了燕王手下的几个忠心的随从外,这道衍和尚和朱云也跟着来了,朱棣想起萧琴来,心中充满求才若渴的意思,本想亲自上幽幽谷来会一会萧琴,但无奈朝中有人重伤他此举居心不良,新皇帝暗含杀意,若非军事神机妙算,只怕早死在着京城了,唯恐要变,这才急急忙忙的赶回了北京,留下道衍,命他无比找到萧琴。
道衍心中对萧琴亦是好生敬仰,他为人阴沉,平日里除了燕王和这个徒儿朱云,倒也没什么朋友,只他心意的人更是少之又少,就连家人对他侍奉燕王朱棣不是恨就是骂,这些日子他心中委实痛苦不堪,自从那日听闻这人对自己心意居然大家赞赏不说,还给自己送了一个黑衣宰相的称号,这让他好生相敬,又从郑和口中得知他去了幽幽谷,处理好了京城的琐事后,他便准备动手去往逍遥谷了,谁知当日郑和在朱棣面前将萧琴说的甜瓜乱坠,这些话,恰逢被朱云也当场听见了,这个小丫头一时性起,非要来幽幽谷见见萧琴,她自小虽道衍和尚身边,学的他的一身本领,这次从北京一路南下,倒也很受规矩,想不到这会儿犯了郡主脾气,非要跟着来,道衍和尚无法,只得带上她。但京城耳目众多,他生怕被人识破了身份,丢了自己小命是小,丢了郡主的命,那可就遭了,当下让她女扮男装从京城一路寻来,但这小丫头临行前又犯了倔强,非要带上这匹浑身雪白的千里驹,道衍本不想答应,但又一想,幽幽谷乃在京城极为偏僻之地,到时候免不了要走山路,这小丫头,自小过惯了锦衣玉食的生活,只怕当真没吃过这份苦,有这匹雪痕陪着也不错,万一走不动的时候也不会耽搁了行程。就这样二人一马从京城沿着山路一路寻到了幽幽谷。
这幽幽谷本就是京城边境之地,平日也没什么人,一路上两人倒也咩遇到何种风险,行走了五六日,这才来得了幽幽谷得后山,这一路走来,这小丫头终于是吃不消了,眼看幽幽谷山头连着一个山头,连绵不绝,顿时心生惧意,眼看这千里驹,顿时动了骑马的念头,谁知这雪痕这会儿偏偏发了畜生脾气,不但不让她坐骑,还发力想逃,若非萧琴及时抢救,只怕这会儿雪痕早已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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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衍听他说出了自己的名字来,颇感意外,心道:“这人果然有些门道,经凭着我的一首诗就一猜出了我是谁,这首诗乃是当年他正和好友在河南嵩山少林寺谈经论道,恰巧碰到了当时最有名望的相面大师袁珙。袁珙一看到他,就大为惊讶的他的相貌。这也难怪,自己长得方面大耳,鼻头高耸,目光阴利,加上一身玉色袈裟,确是有些怪异,无怪乎袁洪会十分诧异。谁知袁洪盯着他看了半响后,居然说他浑身上下,折射一股慑人气息,显得孤傲奸诈之态,身穿青傧玉色袈裟的僧人身份,极其不符。还说什么,出家人理应放下红尘俗事,无烦无恼,无名无利,四大皆空,为何你有此等怪相云云。他当时听了有些不耐烦,谁知袁洪好生不时趣,居然盯着我相貌好生评论了一番,说他这一双三角眼诡异非凡,面似一只生病的老虎,骨子里却透出一股杀气,从面相上看,肯定是一位精于权谋的高人,将来一定能像刘秉忠那样的奇人,建立千秋伟业。”
当时,他确是吃了一惊,自己的心事居然每一个从未谋面的人看破了,举目望去,但见那人慈眉善目,骨质清爽,面光红润,也非等闲之辈,瞧神情也并非胡说,正下答话,那人冲着他笑了笑,便飘然而去,谁知那番话却留在他的心理,他本带着沮丧失望之气,这会儿顿时消散无遗,一时感慨,方做出了这首诗。没想到今日念道出来,眼下的这年轻人就一言道破了他是谁,你让他如何不惊。
但他毕竟是见过风浪的人,虽有些惊讶,脸上却丝毫没有显露之色,目光上下打量了一番萧琴,瞧他脸上蛮有狐疑之色,知晓他早已看出自己和云儿并非一般的乞丐,这小子眼光倒也厉害!”
当下呵呵一笑道:“少侠好眼力,不知少侠可否有意下山?”
萧琴一惊,道:“燕王叛乱了!”说完又觉得不对,叛乱乃是乱臣贼子才用的词,说朱棣叛乱岂不是说他是乱臣贼子不成,想到他后来坐稳了将手为了给自己证明,不顾大臣的发对,颁布了两条命令,第一条就是,下令凡是建文帝时代执行的各项规章制度与朱元璋的成例有不同的,全部废除,以老祖宗成法为准,这倒不是因为朱元璋的成法好用。只是朱棣要想获得众人的承认,必须再借用一下死去老爹的威名,表明自己才是真正领悟太祖治国精神的人。如果说着第一条命令还有些治国之道,这二条可就是为了修饰了,他命属下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