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圣门一松封锁拦阻,在明伦活佛道路上,首当其冲是峨眉和群雄会,至于其它门派势力,好果子亦是没得吃的。
“明伦来了最好,姑奶奶我将他干掉好了!”傅雪琴仍然保持有说话不经大脑的良好作风。
“干掉明伦,恐怕解决不了什么问题!”姚占虎愁眉苦脸说:“时下江湖局势够乱了,能缓缓铁陀寺来,也好!”
“传说扶桑几个流派整合,有借机窥视中原之态!”群雄会郭冲扔出一个重镑炸弹。
“中原既乱,外患无穷!”青木长叹一声说。
“如此,何不好汉做事好汉当!”白亦舒抓住机会放冷箭说:“谁杀了楞得,谁来担责任好了!”
屁话!要是肯承担责任的话,这等风光就不会让丽水江的流水欣赏!之所以毁尸灭迹,顾忌也好害怕也好,反正是不想让明伦和铁陀寺的人找上门来。
白亦舒并非弱智,反正不仅杀人的不可能是南海剑派,各大门派栽赃都没人信,他何不搅乱一江春水。
“此等荣耀,让人很难享受!”许树微微一笑说。
“有人愿承担责任,当然最好!”秦跃虎苦笑说:“可哪家肯呢?”
连天圣门续源都没半点意思表示,更别说别人了。真是天圣门杀的,铁陀寺暗地查到了,考虑到同归于尽玉石俱焚的后果,不定会轻举妄动。你公然扬告于天下,岂不是逼铁陀寺走绝路?
在座各门派真要有人承认了,只怕情况会更麻烦,姚占虎根本不想这种毁灭性情出现说:“天心阁陈燕君姑娘,检验了现场,得出结论是,应不是江湖各大门派世家所为!”
“哼!是鬼杀的!”白亦舒冷笑一声。
“白副宗主,你是在置疑天心阁传人陈燕君姑娘的能力吗?”秦跃虎皱起眉头问。
白亦舒身一凛,虽然天心阁拼命用热脸去贴八荒冷**无原则倒向八荒,可毕竟算不上八荒分支,行事中还是有距离。自己没必要去得罪陈燕君,落下欺负孤八寡女恶名倒在次,天心阁传人手段可不是好受的。
“我想白兄弟的意思并不是置疑燕君姑娘的能力,而是以为有能力一举尽灭楞得一行实力的人或门派,江湖上并不稀罕!”许树极时出言解围说:“理应不难猜出答案才对!”
“话虽这么说,可没人能完全识尽天下英雄!”清新不以为然说:“故燕君姑娘无法辩出,亦不足以奇!”
“对!”青木青示支持。
柳林的银子喂饱了你们,都想替他们开脱,没那么容易!白亦舒说:“清新主持青木掌门讲得确有道理,只是请各位恕亦舒愚蠢,对丽水江楞得一行神秘暴毙有三大不解之处,望各位释疑!”
“第一!”白亦舒说:“据江湖传闻,天心阁因对八荒有愧,立下誓言,永世不得与八荒傅门中人为敌动手,故但凡接手事物中,有涉及八荒傅者,其立场无法保正大公无私!”
“第二!”白亦舒说:“据确凿消息,楞得出事之时,八荒有嫡系精锐弟子在丽水江活动!”
“第三!”白亦舒说:“本派中人依惯例昼日采千叶珊瑚珠,却只见狂暴状态中母万韧蛟龙,此乃千叶珊瑚珠被采后迹象之一,且江湖时泛起千叶珊瑚珠为人所有之说,傅击浪更有万韧蛟龙神甲护身!”
白亦舒一气呵成三点,矛头直指八荒柳林,暗示八荒中人有人采摘了千叶珊瑚珠,再在丽水江上击杀楞得一行。三点环环相扣丝丝入理,将八荒柳林牢牢套住休想狡辩。
八荒柳林让你们狂,看看武林公敌是什么滋味,看看铁陀寺会有什么意思,白亦舒恶狠狠想。
令人大跌眼睛的是,范白衣眼睛没眨一下,傅雪琴更打了个吹欠,慧净什么没听见样,青木清新眉头没皱,许树抖了一下手,续源吸了口气,秦跃虎瞟了一眼,剧虎拍了拍头,就姚占虎阴脸。
怎么回事?
白亦舒瞪大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白副宗主,稍安勿躁!”秦跃虎叹了口气说:“南海可能偏远,消息闭塞了!燕君姑娘在接手查验前,早已声明此点。至丽水江上的那名八荒弟子,他名叫傅三江。白副宗主,你不会陌生吧?”
“傅三江,八荒废物?”白亦舒张大了嘴,差点合不拢。
“白亦舒!”傅雪琴怒斥一声,柳眉倒竖,杀机顿生。
“天下人皆知,柳林有万韧蛟神甲,五十万两银子一套。”续源瞧白亦舒象瞧无知顽童般神情说。
胸中顿时憋住一口气,格外郁闷,白亦舒什么话讲不出来。
“真千叶珊瑚珠问世倒好了!”许树笑说:“什么扶桑武士忍者,铁陀寺明伦,应对起来不在话下!”
能当上南海剑派的副宗主,白亦舒不论才智武功都是有水平的,许树的话轻描淡写那么一点,当即明白过来了。
在座的人,没有一个人对追究丽水江上的真凶有兴趣。铁陀寺的人死光了,才皆大欢喜呢!
即天圣门放弃了拦阻,各门派就没谁打算单独跟铁陀寺较量。来就让他们来,反正他们第一个找麻烦的是保护不力的三厂一卫。
京城一山是容不下殷金明伦两头老虎的,各门派打得主意就是争斗后的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