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少侠,你来看我们吗?”徐蔚兴奋说。,
“不是,我来送一封信。”傅三江老实说。
送信,徐蔚立刻反应过来,能让傅三江送信的:“要见我二姐吗?你跟我来!”
五姐发什么神经,一个烤鱼伙计叫少侠不算,还将他待为贵宾,徐翡开口说:“五姐,二姐很忙,在核帐呢!”
“傅少侠定有急事,一刻不可耽搁!”徐蔚说:“一切责任,我来承担好了。”
富管家吓得魂飞胆丧,他可是凉了傅三江一个多时辰。
走进飘着淡淡香味的屋子,徐萍正在核对堆集如山的账本,三个管家四个账房先生围着她立着。
“二姐!”徐蔚带着傅三江徐翡二人进了屋内。
“五妹,有什么事?”徐萍停下手中事。
“你们先下去。。”徐蔚大声说。
“是。”七人齐齐应了一声,眼睛却都瞟着徐萍。
徐萍挥了一下手。
“这位是傅少侠,他有要事相告。”徐蔚介绍。
“傅少侠,好。”徐萍脸上浮出淡淡笑意,她认出傅三江是紫红院内烤鱼伙计。
“静夫人,好。”傅三江直奔主题说:“仓云道长让我带一封信给静夫人。”
仓云道长!
徐萍徐翡同时色变,徐蔚神情自如。
“这是信。”傅三江从怀中掏出。
不敢坐着,徐萍起身双手恭敬接过信。她瞄了一眼信封,闲云默雅敬风诸弟亲启。徐富河字闲云,丁九阳字默雅,关中庆字敬风,非三家人或至爱亲朋不知。十个字苍劲有力,有大家风范,很象仓云笔锋。但徐萍只见过三次仓云笔迹,而且是在关中庆挥舞炫耀的手上,故无法肯定。
给了徐蔚一个询问的目光,徐萍得到肯定答复,啊!既然眼前这个傅少侠是烤鱼摊的伙计,自然烤鱼师傅是仓云!难怪徐蔚那天神情那么怪那么坚决,而且事后死也不肯解释。自己早该想到的若不是仓云,以徐蔚的性格,怎么会对自己隐瞒事情,而仓云的乔妆打扮,无疑是为淫蜂齐可非。
“傅少侠,不知仓云道长还有什么吩咐吗?”徐萍问。
“他要我务必得一回复。”傅三江说。
回复?徐萍脑袋急转,信封上是要同兴三大主事人亲启,借徐萍一百个胆子,她都不敢开启,而三人远在保定,她怎么给得了回复?不过仓云道长此举必有深意,断不能不从命。
把眼前这个傅少侠带到保定,不就有了回复吗!徐萍心里豁然开朗,或许这早在仓云道长计划之中。
“傅少侠,家父与丁伯父关伯父皆不在此地,仓云道长之命不可违,还请傅三少侠屈尊随我等保定一行。”徐萍同时用眼神下令给徐蔚。
“去保定?”傅三江大吃一惊。
“对啊!又不太远,来去一个月足够了。”徐蔚会意说:“沿途都有同兴分号接待,衣食住行全不用操心。”
感觉自己掉进了仓云精心设计好的一个陷阱之中,可傅三江并没有选择的余地,他无奈说:“好吧!”
“七妹,取玉匣来。”徐萍吩咐。
徐翡从屋内架子上取来一个精制扁平雕花的玉匣。
“啪!”
徐萍用钥匙打开玉匣,将仓云的信放了进去。
锁好以后,徐萍用一条金项链将钥匙连上,交给徐蔚说:“七妹,钥匙由你保管。”
徐蔚点点头,将金项挂在自己粉雕玉砌的脖子上。
玉匣被徐萍收好。
玉匣和钥匙分离,任何人想盗窃仓云之信,都不是件容易的事。
“咕咕!”
傅三江肚子再度提出紧急抗议。
不用想,徐萍也知道仓云的信使是不可能专赶吃饭时间来送信的。
“徐富!”徐萍厉声叫。
“小人在!”徐富连滚带爬进来禀报说:“小人业已准备好一桌上等酒菜,请傅少侠入席!”
皎洁的月光洒在院子里,傅三江从在院子里品着茶看着月亮。
徐蔚轻巧来到他的身边。
傅三江点了一头,没有说话。
“二姐决定了,明天就动身。”徐蔚坐下来说:“丽水江一别,有半年了。”
“是啊。”傅三江问:“清然师太还好吗?”
“离开丽水江后,我就和师伯分开了。”徐蔚柔柔说:“师伯应该很好吧。”
“傅少侠,我跟她们说,你是仓云道长亲人。”徐蔚似有些担扰说:“你不会介意吧。”
想起丽水江,傅三江眼睛前似有那么一片碧蓝青澈的江水晃动。
“徐蔚,你说得很好。如果仓云道长不嫌弃,我愿意有他这样的亲人。”傅三江发于内心的真情说,或许在丽水江上,仓云将丛氏父女悲惨的身世告诉他的那一刻起,他对仓云就有了一份特殊感情。
有傅三江这样的亲人,仓云也引以为傲,能够独身搏杀品味谭伟,清然对傅三江评价之高,给徐蔚留下了深刻印象。
“傅少侠,徐家管教下人不严,多有得罪,请见谅。”徐蔚说。
“其实没什么,换我是他们,只怕也差不多了。”傅三江说:“比这恶劣的多,我见多了受多了,今日若不是为了送信,我不会那么做。”
“傅少侠宽宏大量,多谢!”徐蔚说。
突然两人之间静下来,什么话都没说了。
徐蔚想说点什么,却找不到话题。
傅三江乐于回答,但没有问题可答。
看着徐蔚,感觉很亲切,傅三江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