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漆文燕发愁得看着自己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养尊处优的双腿。。 。
“走吧!趁下批人来之前,找个安全地方容身。”傅三江将包裹都提着,又将樊悦背在背上。
下批人!漆文燕打了个寒颤,连忙起身。
离开大道走小路,傅三江希望尽快给漆文燕樊悦找个暂时容身的地方,他才好进行下一步。
“都是我的错!”漆文燕悔恨交加说:“要是听了你的,不会落到现在地步。”
“再说什么都没有用了!”傅三江说:“没关系,我身上还有银票二百多两,只要渡过眼前劫难,够用了。”
“还会有散兵?”漆文燕胆颤惊问。
“一定有,我们之所以昨天一夜没遇上,是因现在才刚刚进入他们活动的区或。”傅三江冷静分析说:“再顺大道走下去,不知会遇见多少,故必须立刻走小路。”
哦!漆文燕不由紧紧贴住傅三江,以获得他坚强有力的保护。
傅三江没有明说的话,是他已动了杀机,不打算回避散兵了,离开大道走小路,是回避大股官兵,准备拿三三二二的散兵游勇开刀了。
没有车没有马,带着妇孺,根本没机会没可能脱离这个危险区域,横竖八荒傅过惯占山为王称霸海上的日子,傅三江情势所迫,亦要拿出家族作风应对困境。
糟糕的很,漆文燕精神**都没有做好在崎岖小路上行走的准备,她走了没多久,就显出难以支撑,连连摔倒了几次。
棘手啊!傅三江为难,以这个蜗牛速度,怎么去寻找暂时容身之地,眼见天过不了多久,就会黑了,情况将变得更糟。
知道形势危险,漆文燕努力凭意志再走了半里路,最后实在支持不住了。
“我走不动了!”漆文燕万分沮丧用带哭腔说。
她尽力了!可不走行吗?傅三江愁云满面,依这情况下去,与等死无异。
“瞧!烟!”
傅三江用手指远方。
“什么?对,是烟!”漆文燕肯定。
“有烟就有人家,我们可以休息一下。”傅三江兴奋说。
“嗯!”漆文燕不知从哪来了力气,竟一下站起来朝前走。
“走稳了!”傅三江手搭上她那纤细柔软的腰,他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让她走平稳长久一些。
似有一股异样的暖流从傅三江手心流入了漆文燕体内,让她的疲劳沮丧困乏感大为消除,精神振做了点。
走了大约近一里路,隐隐看到远处有山腰上有一栋青砖房,它上面冒着一股渐渐变淡的黑烟。
“不好!”傅三江低叱一声,拉漆文燕一同伏倒在山坡上。
“什么啊?”
一下失去支持的漆文燕很舒服躺在草坡上,借以休息身体。
“恐怕那不是炊烟,是有人洗劫后放火的烟!”傅三江肃杀说。
“啊!”漆文燕花容变色说:“他,他们…”
“他们应该已经离开了。”傅三江说:“你和樊悦呆在这,我潜过去看看。”
“不!可…”漆文燕心里极紧张。。
将身上樊悦放了下来,傅三江动作灵活如狡兔,借地形向青砖房潜行了过去。
“小心!”
漆文燕低声对已在她眼前消**形的傅三江说。
理论上,傅三江大摇大摆上去都不会有什么问题,被仓云抱石奇梦石等人器重看好的人物,就算赤手空拳,一下摆平十个八个官兵不会有什么很大问题。
可傅三江恨透了散兵游勇,他已下了决心,一有机会,就毫不留情出手杀了干净利索,一个也不放过。
离青砖房三十米左右,傅三江已确定不仅青砖房内绝对无人,而且周围半里地也没有别的生命存在。
挺起身体,傅三江走近了青砖房。
视线才那样一接触,傅三江的血液就几乎凝结了。
太残忍悲惨血腥的场面!
青砖房烧塌了半天,变得很淡的黑烟徐徐冒出。
一米高的护院围墙上倒着一个手持锄头被打得脑浆四溢的青年男子尸体。
青砖房门左侧,一名中年农夫模样男子被三支白翎箭钉在了墙上,身体半悬着,脚下是一大已凝固的鲜血。
青砖房被火烧塌的右半侧,有具被烧成焦炭,分辩不出性别尸体。
丧尽天良没有人性畜牲!傅三江内心怒吼,不要让我碰到你们,否则你们没有一个能看到明天的太阳!
纵使知道自己身处险境,形势危急,不能耽误一分一秒,傅三江仍无法打消,为四人料理后事的念头。
得先将漆文燕樊悦移到附近来,傅三江想,省得有什么变故。
要先收拾一下,否则漆文燕樊悦看见,不吓死才怪!傅三江刚提起脚。
一个大胆疯狂的念头出现在他脑海里,傅三江刹住了脚步。
将漆文燕樊悦藏在青砖房侧草堆里,自己去追杀那些畜牲!
不管是黑夜和白天,再残暴凶残的官兵匪寇对同伴洗劫后的血腥地方都不会有任何兴趣。漆文燕樊悦躲在这里面,绝对安全,不会受到任何伤害。
傅三江自己抓紧时间在周围追杀散兵游勇,抢夺他们的物资马匹,以便能离开危险区域。
出人意料的隐藏加上傅三江惊世绝代的身手,没有任何理由这个计划不会成功。
问题是,这血腥悲惨残暴的场面,让见惯死亡且时常制造死亡的傅三江都难以忍受,更何况柔弱少妇漆文燕天真幼童樊悦。
天就要黑下来了,傅三江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