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白的月光洒在地上,到处都有蟋蟀的凄切的叫声曰夜心漫在空中,织成了一个柔软的网,把所有的景物都罩在里面。眼睛所接触到的都是罩上这个柔软的网的东西,任是一卓一木,都不是象在白天里那样地现实了,它们都有着模糊、空幻的色彩,每一样都隐藏了它的细致之点,都保守着它的秘密,使人有一种如梦如幻的感觉
傅媚媚做一场梦,在梦里她见到自己穿着一身洁白的婚纱,挽着吴天麟的手臂,踏着红地毯,在许多亲朋好友的祝福下,面带幸福地走进婚姻的殿堂,这时正当他们互换结婚信物的时候,梅伟光披着恶魔的衣服,手里拿着一根铁链突然出现在她的婚礼现场,就在这时婚礼的场景突然发生变化,周围那喜气洋洋的场景在眨眼间消失不见,四周变的特别的黑暗,傅媚媚大脑一片空白,恐惧地畏缩着,周围的一切仿佛都要把她吞噬掉,里面是无尽的黑暗,她身边原本满脸笑容的吴天麟突然变成梅伟光的样子,变成了魔鬼,对着她狞笑着,这时梅伟光把手里的铁链往她脖子上一套,一下子就把她的脖子给紧紧地套住,大笑地说道:“哈哈!哈哈!傅媚媚!我说过你是逃不出的手掌心的,这辈子你都是我梅伟光的女人。即使我不要你,你还是我梅伟光的女人,谁干染指你,我遇神杀神,遇佛屠佛!”
“不要!不要!不要!”傅媚媚害怕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在一个陌生的房间,她害怕地望着白色的天花板,大颗大颗的汗珠,从额头上滚下来,好像刚淋了一场雨,那股疼痛在她恢复意识的那一瞬间传遍她的全身,让她颤抖着。身体开始**。
“你醒了!”当傅媚媚醒来的那一瞬间,耳边传来一个女人地说话
傅媚媚强忍住那股疼痛,用手撑着想做起来,那名说话的女人立刻走到她的身边,扶住她。说道:“你刚网小产,现在身体还很虚弱,不能坐起来。”
小产!”刘于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傅媚媚根本就没有感情,当时要不是她父亲意外知道她怀孕了,恐怕肚子里的这个本来就不该来到这个世界的小生命早就被她灭杀了,所以傅媚媚听到护士的话时,心里并没有那种心痛感,反而还认为是一种解脱,傅媚媚下意识地摸了摸身体,见全身空空地,虚弱地对那名护士问道:“护士小姐!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我的手机在那里?”
“这里是郊县人民医院,现在是凌晨三点钟,你来的时候就穿着这身衣服,根本就没有手机。”负责看护傅媚媚的这名护士在她看到傅媚媚被打的不成*人样的样貌。非常同情傅媚媚的遭遇,所以在回答完傅媚媚的问题后,随即帮傅媚媚打抱不平地怒骂道:“现在的男人真不是东西我就没见过打老婆打的这么狠的,更气人的是把你打成小产不说,竟然将你送到我们医院以后,竟然还当着我同事的面跟其他女人哭电话,然后就丢下你不管不顾匆忙离开了,听我的同事说当时他跟那个女人在通电话时,简直是甜情蜜意,我看这个男人简直连qín_shòu都不如,把的老婆小产竟然还敢跟其他女人去约会。”
傅媚媚的脸白得像一张纸,使脸色的青淤变的格外的明显,一头浓黑的秀发乱七八糟地散在枕头,挂在腮边的泪水随着身体的抽搐无声的滑落,她并不在意梅伟光在外面怎么样,因为她从被梅伟光强*奸的那刻起就恨不得跟梅伟光同归于尽,当时要不是为了她父亲和妹妹,估计她早就跟梅伟光拼命了,想到自己的遭遇,满肚子的牢骚,怨气,在生活的变化面前充满了狐疑、不平、恼怒和无能为力的痛苦。
想到自己的遭遇,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不顾自己的疼痛,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像一头困守洞穴、陷于绝境的母狼,准备把她碰上的任何东西都撕成碎片。她心中燃烧着最为猛烈的憎恨,愤怒达到了顶点,如疯如狂,眼睛里闪出怨恨的目光,对那名护士恳求道:“护士小姐!能把您的手机借我用一下吗?我想给家里打个电话。”
护士小姐听到傅媚媚的话。显然是曲解了傅媚媚的意思认为傅媚媚都被对方虐打成这样了竟然还顾虑这家里,于是她边拿出自己的手机,边为傅媚媚打抱不平道:“傅小姐!我不清楚你的家庭情况,但是就凭今天晚上这个情况,我还是劝你跟那个男人离了,虽然你的脸现在被打的严重变形,但是我可以看出正常的时候你肯定是一个大美女,就凭你的外貌在目前这个肉少僧多的社会里要找一个好男人容易的很,你何必为了这样的男人执迷不悟呢?”
傅媚媚并没有回答护士的话,她苦笑地接过对方的手机,强忍着身体上带来的疼痛,慢慢的按出一组昨天晚上才网知道的手机号码,然后就拨打了过去。
没多久电话就接通了。从电话里传来吴天麟迷糊地问话声:“喂!您好!我是吴天麟!请
傅媚媚听到那个熟悉而又带着碰性的声音,过去跟吴天麟相处的日子好像电影般在她的脑海里重放,她没想到单位组织的一次学习不但让她错过了一个成功有为的好男人,而且还让她就此掉进深渊里。那股深埋在内心中的苦涩。就好像破开的胆汁慢慢的流遍她的全身。苦的她痛苦不堪,眼泪不由自主的直往外流,她很想告诉对方自己目前的处境,但是却不知道为什么嘴巴嗫嚅了半天没能说出话来,再也遏制不住积压在胸中的哀怨,号啕大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