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王将军有些犹豫的看了眼喜公公,怕他有什么危险举动,那可就不好了。(
“无碍,你们都退下,别捣乱。”祁越阳没好气的看了眼祁星河,示意他也一起下去。
王将军只能拉着不停嘟囔的祁星河离开,其余的将士也跟着离开了营帐。
“那我也先出去了。”容云初站起身来也打算跟着出去,却被祁越阳一把拉住。
“你没关系,一起坐着。”祁越阳对容云初和对别人的态度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喜公公看了眼,也对容云初刮目相看了起来。
“容姑娘,许久未见了。”喜公公对容云初示好道。
“喜公公……”容云初微微一笑,随后拿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准备听戏。
“现在人已经都走了,喜公公就有话直说吧。”祁越阳直接开口道。
喜公公望了眼营帐门口,门口看守的人都是祁越阳的亲信,自是没有问题的,便叹了口气道,“还请王爷速速去解救皇上啊。”
容云初也没有想到喜公公会来这么一句话,一口水含在嘴里,默默地吞下腹中,看来,祁越城果真没死,这只怕是皇后想要引祁越阳回去皇宫的假消息。
“皇兄他怎么了?”听见关于祁越城的消息,祁越阳立刻关心了起来。
“皇上被皇后娘娘关起来了,具体关在哪里,奴才也不知道啊,皇后娘娘虽然还用杂家,可是对杂家并没有那么信任,这京城到处都充斥着皇后娘娘的眼线,杂家有些话实在不好说。”喜公公脸上的笑容早没了,愁眉苦脸的诉苦着。
“也就是说,这个军营内,说不定也有皇后的眼线。”容云初轻声道,难怪祁越阳刚才什么话都不说,也是有原因的,这祁星河倒是分散了别人的注意力,倒是正好。
“安世远被关在哪里了?”祁越阳沉吟了一番问道。
“世子爷被关在天牢了,说是以行刺皇后娘娘的罪名关起来的,世子府内现在一团糟,只怕世子爷再关久一点,也会被收拢到皇后手下了。”喜公公叹口气道。
“是么……那就先从他这边救起。”安世远能帮不少忙,在这种敌我分不清楚的情况下,必须得召集人马。
“对了王爷,皇后娘娘身边似乎还有人,不少大臣开始都抗议,最后都乖乖的听话了。”喜公公想起这件怪异的事情,他看的最真切了,明明前一秒进门前还激烈的抗议,后脚出来就笑眯眯的了,外界虽然传是因为家中的人,可他却知道,没那么简单。
容云初和祁越阳相互望了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疑惑之色,莫非……
祁越阳从营帐中走了出来,喜公公紧随其后,其他人本来就在四周乱晃,眼见他们出来了,立刻跑了过来。
“皇叔,你这是……”祁星河看着祁越阳从他面前走过,立刻追了上来。
“大皇子,王爷要随杂家进宫了。”喜公公脸上又带着平时的笑容,可在祁星河眼中看起来就觉得这是在幸灾乐祸的笑容。
“什么?皇叔,你怎么能进宫呢?这简直就是羊入虎口嘛,不行,你不能进宫。”祁星河有些焦躁的来回踱步,随即一下子就挡在了祁越阳的面前,不让他过去。
祁越阳按了按额际的太阳穴,不耐的道,“你认为本王是羊?”
问题不在这吧?祁星河也是一愣,随即想明白祁越阳这句话的意思,这才恍然大悟,对啊,皇叔平日里如此谨慎,又是那么的厉害,怎么会突然中招呢,难不成是有计划?他的眼珠子滴溜一转,好奇心一下子膨胀,却看见在他们身后,容云初站在营帐门前,朝着他招了招手,又朝他比了个手势,示意他不要声张。
祁星河一下子僵硬住了,抽了抽嘴角,慢慢挪动自己的身体靠边站好,不再挡路。
“皇叔若是非要进宫,还请皇叔多多保重。”祁星河硬生生的换了个腔调,眼看着祁越阳和喜公公离开了军营,这才松了口气。
“大皇子,这样真的好吗?”王将军有些担忧的看着他们离开,“如果连王爷也囫囵身陷,只怕这大祁王朝要做他人嫁衣了。”
“王将军莫担忧,皇叔肯定有他的想法的。”祁星河僵硬的笑了笑,便扭头朝着容云初那边走去,徒留几人在身后感叹着,大皇子果然是长大了啊。
“皇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祁星河一走过去,就被容云初一把拉进了营帐,免得他又做出什么蠢事,将他们的计划给打乱了。
“你呀,知道的越少越好,走,跟我办事去。”容云初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一点都不打算告诉祁星河,这家伙心直口快,很容易就出纰漏,这军营如果真有皇后的眼线,那可不就什么都被他们知晓了。
祁星河可怜兮兮的撇撇嘴,想要反驳,却对上容云初冷冽的目光,立刻脖子一缩,委屈的不再接着问了,这皇嫂怎么比皇叔还要凶悍哦。
大理寺天牢——
几个狱卒正在喝酒吃肉,好不快活,四周除了狱卒,还有几个穿着盔甲的侍卫,他们将目光放在远处,面无表情,也不理会那几个狱卒的玩忽职守。
“咳咳……”从门口走进来一个人,身上穿着大理寺卿的官袍,惊得那几个狱卒立刻将桌上的东西藏起来,抬眸望去,可不是这地方的掌管人,刘安刘大人吗?
“刘大人,您不是去视察了吗?”狱卒擦了擦额角的冷汗,这里的侍卫对他们视而不见,他们也就趁机寻寻乐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