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半个小时后,段新柔在东海市江边的一幢别墅面前停了下来,这里她已经不是第一次来了,只是她从来没有在身体上出过轨,虽然思想上早已经属于这个男人了,只是她也有些害怕逾越了这条鸿沟后,倘若跨过了就再没有回头之时了。。
这幢别墅隐藏在绿绿葱葱的“爬山虎”里,夏天十分凉快。她轻轻的开‘门’走了进去,客厅里泛着晕黄的灯光,餐桌上已经摆好了几个菜和一瓶红酒。而那个他已经坐在沙发上,看着报纸,见她走了进来,马上‘露’出笑意,站了起来,走上前去,轻拥着她,这次段新柔竟然鬼使神差的没有反抗,要知道这时候的段新柔才26岁啊,正值虎狼之年的她,守了三年活寡,今儿个她不想在这样了,趁自己还年轻,想放纵放纵自己,况且自己真的好久没有那个了……于是这次并没有反抗,就连象征意义上的反抗都没有了。
见段新柔丝毫没有反抗的意思,吴安国呵呵一笑,心里面早已经是翻江倒海了,他知道自己装了这么多年,今晚终于有戏了,忍不住就要狂干她了!
几年了,这个‘女’人终于想通了,终于愿意放下那个太监老公,终于就要诚服在自己胯下了,怎么能不‘激’动,坏坏的说道:“宝贝你来了!”
“嗯。”一看到这个男人,段新柔的心又开始突突的跳个不停,脸上的红云立马又现了出来,就象初恋的少‘女’看到情人一般‘激’动和无措。
吴安国被段新柔的娇羞撩拨起兴致来,一下子就把她横抱了起来,压到沙发上,粗鲁地亲‘吻’了起来。
段新柔闭上眼睛,刚想反抗,哪怕是象征意义矜持的反抗一下,可是却早已经有些力不从心了,咬咬牙,心道死就死吧,我就是想要男人,我就是想把自己给这个男人!
就算是说我贱我也无话可说,连哭都是我的错,在你面前还要我怎么做,我看见你们拥抱还一笑而过,沉默是我的错,连哭都是我的错,空房间独自等待着日落,爱没有进入身体已经太执着。
爱没有进入身体已经太执着,是啊吴安国对自己的爱太过执着,今儿个必须给他了!不然就不对起他这么多年来对自己的爱,摩裟着他的脸,抚‘摸’着他有些刺人的下巴,轻轻的shen‘吟’起来。
而吴安国似乎被她的shen‘吟’声所‘激’发,更加冲动起来,他伸手开始解她的衬衫,她的内衣,段新柔感到一丝空调带来的清凉,马上觉醒过来,企图推开他:“别,别……”
吴安国停止了自己的动作,他以为段新柔想要拒绝,他答应过她,绝对不强迫她,要让她心甘情愿的当他的‘女’人,于是乎,赶紧从她身上爬了起来。
可就在这个时候,段新柔却小声的带着渴望的说道:“别在这……”
一听段新柔的话,吴安国就知道游戏,像打了‘鸡’血似的说道:“没事,亲爱的,做饭的冯阿姨,我让她回家了,这儿只有我们俩,没有人知道。”
“安国,我肚子饿了。”段新柔羞的说道。
此时的吴安国也不过三十好几,身材高大,是东海市公安局的副局长,虽说是个副局长,可因为正局常年生病不在,实权早已经在自己手中,转正只是时间的问题。他见身下的‘女’人瞪着水雾似的眼睛看着他,几乎醉了。
“呵呵,好,还是吃饭吧,不然哪有力气干革命呢?”男人的笑有些‘色’,他伸手在段新柔‘胸’前‘揉’捏了一把,然后把她拉了起来,还有一晚上的时机,自己猴急什么呢!
“来来,坐在这儿,今天我让阿姨做了你最喜欢吃的,这还有一瓶红酒,是南澳的1980的红酒,今天晚上我们可要好好庆祝一下,庆祝我最爱的新柔,凤凰涅槃,浴火重生!”说到浴火重生的时候,吴安国刻意强调了“浴”字,这家伙想表达的是意思,绝对不是“凤凰涅槃,浴火重生”,而是想表达的是,段新柔是‘欲’huo重生,再也不用守着一个太监的老公而做贱自己了!可以重新获得一个‘女’人应该获得的快乐,而这一切需要自己这个健康而且强壮的男人才可以做到。
吴安国为段新柔和自己各倒上一杯酒。
段新柔一个搞文秘的公务员,又怎么可能不明白吴安国的意思,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谢谢吴局长的款待。”段新柔调皮的举起了酒杯,那红酒和她脸上的红‘潮’‘交’相辉映,在吴安国眼里别有一番风韵。他轻饮一杯,心里感叹道:此生能拥有这样的‘女’人真是他前世修来的福气啊。
“来来,吃虾!”吴安国帮段新柔剥提了虾壳,然后把虾仁放到她的面前碗里。
这本是一个小小的举措,却让段新柔有些感动,从小到大,没有人如此宠爱她,她出生于一个单亲家庭,父亲在她小时候就离开了这个家,和其他‘女’人远走他乡,留下了她和她妈妈,而她妈妈为了这个家,‘操’碎了心,供她上大学,也因为如此,她妈妈对她十分严格,这让她很少有机会看到她的笑脸,所以从小她就很独立,洗衣,做饭。结婚后虽说丈夫也很爱她,但是也没有这样。她觉得吴安国就象宠‘女’儿一样宠她,让她享受到一个男人父爱和情爱,她的眼睛开始湿润起来。
“你怎么了?菜不合胃口?”吴安国见她如此,有些慌了。
“没事,我想起以前的事了,你对我真好。”段新柔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