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雷还上房,不震他震谁!”崔恒智嘀咕道。
李浩然此时却有些眉头微锁,这千圣手崔恒智先生的医术真是没得说,可以说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把脉能知病人不是摔伤,而是被雷惊到了,这不是一般人的高明。
站在那里又思索了片刻,千圣手崔恒智大手一伸,身后的崔恩熙立刻就把纸笔递上,等着千圣手崔恒智来开方子。
崔恒智写好方子,拿在手里又斟酌一遍,最后道:“赶紧煎‘药’让病人喝了。”
正在此时,天空终于降下了‘蒙’‘蒙’细雨天地间顿时一片‘迷’茫,不过这并不影响现场群众们的热情,大家心里都憋着一口气呢,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怎么能让韩国人打败呢。
前段时间韩国人将中国的端午节说成是自己的还要去联合国申遗说成是什么江陵端午祭,这特么让华夏子民难以接受,现在又想把中医和韩医比个胜负出来,大伙儿当然不能接受了!
主席台上有自动敞篷,倒是不用担心淋雨,崔恒智开好方子后便‘交’到了病人手中,然后笑了笑道:“病情不打紧的,先抬过去让李大夫给看看!”
李浩然并没有上前给病人切脉,而是接过崔恒智开的方子看了一遍,等看完之后,李浩然却坐到了椅子上陷入了沉思一言不发。
崔恒智知道李浩然有话要说便问道:“方子可有不妥之处?”
李浩然一摇头,道:“没有!”
崔恒智神‘色’这才缓和一些,道:“那你是对这位患者的病症有所异议?”
李浩然还是一摇头,道:“崔老您凭脉而知患者是惊雷所致昏‘迷’,令人叹为观止。”
千圣手崔恒智就纳闷了,既然你对我的诊断没有异议,又对我的方子没有看法,那做出这幅表情给谁看呢,心里倒是有些不高兴的问道:“李大夫,有话直说,不必藏着掖着。”
李浩然道:“这位患者是站在房顶突遭雷震,心中惶恐之下,急于爬梯下房,结果脚下一滑,以致天旋地转,这才有昏‘迷’不醒的情况发生……
千圣手崔恒智微微颌首,李浩然说的没错,病人应该是听见巨雷炸响,怕自己遭了雷击,所以急忙爬梯子下楼,本来就心神惶惶呢,谁知又一脚踏空,惊恐‘交’加之下,这才昏‘迷’了过去,这跟摔下房其实没有多大关系,他从梯子上掉下来的时候,位置应该已经很低了,全身没有外伤足以证明这一点。
“经云:惊则气‘乱’,恐则气下,气之所注,血即随之……”李浩然又道。
千圣手崔恒智突然“啊”了一声,抬眼看到天地间茫茫雨‘色’,顿时脸‘色’一变,心道自己怎么就把这个给忘了呢,这个病人的病,应该还有后续的变化才是。
李浩然说到这里,也就闭口不语,就站在一旁了。他已经从崔恒智的神‘色’变化,知道对方已经意识过来了,其实这并不算是诊断失误,因为病人此刻人事不省,病情还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变化,绝大多数的大夫,都是根据病人眼前的症状来确定病因的,并不会多此一举去预判没有发生、或者不存在的病情。
“快!”千圣手崔恒智指着躺在担架上的病人,道:“快给他准备好便盆。一会清醒他过来之后,会暂时二便shī_jìn,说不定还会便血……”
崔恒智身后的崔恩熙还有几个弟子还愣在那里没回过神,他们还在琢磨李浩然说的话呢,这不过是《黄帝内经》上的原话罢了,毫不出奇啊。
“把方子拿来!”千圣手崔恒智又喝了一声,崔恩熙赶紧又把方子递给了崔恒智,只见崔恒智提起笔,又在原方上删去一味‘药’,然后再加进去两味,拟好之后确认一遍,这才重重一声叹息,道:“拿去煎吧!”
见李浩然并没有意义,专‘门’的工作人员就拿着单方去抓‘药’、煎‘药’了。
身后的崔恩熙还有几个弟子此时有些惊诧莫名,千圣手崔恒智竟然改方了,这怎么可能啊,崔恩熙最为吃惊,因为跟了爷爷学医近十年,自己可是第一次遇到爷爷改方啊,这个李浩然到底是看出哪点不对呢!
很快就把‘药’端了过来让病人给服下了,果然没过多久,跟着担架上来的医生和护士就开始大喊了起来,道:“血,血!”
众人去看,只见躺在担架上的病人,裆间出现了一团湿漉漉的水渍,起初只有核桃大,十几秒的工夫,就湿了一大片,红黄‘色’的水从王二屁股下蔓延开来,黄‘色’的是‘尿’,红‘色’的是血。一股‘骚’臭之气在空气中弥漫开来,估计病人已经拉在了‘裤’裆里。
“千圣手崔恒智真是活神仙啊!”病人的兄弟喊了一声,声音中带着敬畏。
其他病人家属见状也是惊骇万分,千圣手崔恒智不是活神仙还是什么啊,不但能知道病人是被雷震散了魂魄,就连他的拉屎撒‘尿’的事都算到了,说shī_jìn就shī_jìn,说便血就便血。
崔恒智此时却是一声叹气,这才回头重新认真的盯着李浩然,神‘色’颇为凝重,自己一生行医,活人无数,再奇怪的病自己也见过,再难的病也自己也有信心一试,可以说除了古代先贤,自己还没有真正地服过谁的医术呢,谁知今天却被一位年轻后辈给压了下去。
千圣手崔恒智对着李浩然双手抱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