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苗一听,惊讶的不行,“真滴吗?池塘里还能长珍珠,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那珍珠长在什么样的池塘啊,你带我去看看呗!”
凌娇噗嗤笑了出声,“嫂子,你还真信了!”
她就随口一说,赵苗还真信了。
赵苗一愣,随即明白被凌娇作弄了,拍打了凌娇一下,“好啊你,敢捉弄我,亏我满心相信你,坏胚子!”
两人嘻嘻哈哈打闹了一会,赵苗帮着凌娇收拾会东西便准备回家去了,凌娇送赵苗到门口,“回去吧,这么点路,送我做什么,我自己找得到回家的路!”
“嫂子你慢走啊!”
“好了,好了!”
凌娇送赵苗走远,才转身回了院子,朝后院去看看大黑,又把马棚整理了一下,见猪圈空空荡荡的,凌娇决定等周二郎回来跟他说说去买两头猪回来养着,养到过年好杀年猪。
虽然也可以去别人家买,可是这一年到头要倒掉的东西也多,养了猪剩菜剩饭豆腐渣什么的就能拿来养猪,自己养的,都知道喂了些什么东西,比别人家买来的不知道安全多少倍。
那厢屋子,三婶婆、孙婆婆商量着凌娇、周二郎的大婚,两人唯一的想法就是这个婚礼一定要隆重,不说奢华,但起码要大气,这村子里该请那些人。
最主要周二郎那两个姑姑请不请。
大姑呢,上次闹翻了,也没走动,可还有个小姑,嫁去了外地,几年没了消息,这要不要送个信去,让小姑回来?把这亲戚走起来。
三婶婆把这些琐事跟孙婆婆一说,孙婆婆沉思片刻,“请不请还得看二郎的意思,要依着我的意思呢,就别走动了,人家既然不拿你当回事,嫌贫爱富的,你又何必拿自己的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没得丢尽颜面,惹来人嘲笑讥讽,老姐姐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三婶婆点头。
可不就是这个理。
大姑爱贪小便宜不讲道理,小姑眼高于顶,嫌贫爱富,这样子的亲戚着实没有再继续走动的必要。
可仔细想想,大姑、小姑却是周二郎在这世上难得有血脉的亲人了。
两个老太太想的实在太远。
李本来家
何秀兰双眸泛红,怒视李本来,李本来扛着锄头准备出门,何秀兰死死拦住了门口。
“你让开!”李本来怒喝。
“我不,李本来,你那点心思我还不知道吗?”
才安稳没多少天,如今凌娇一回来,他就不安分了,一大早就魂不守舍的,别以为她不知道他想干嘛去。
她,不答应。
李本来看着何秀兰,只觉得以前那个温柔、善解人意的女子不知道去了哪里,如今这个凶神恶煞,蛮不讲理的女人到底是谁?
“我说了,我只是去地里干活,你死拦住我做什么?”
“你知道我为什么拦着你,李本来,你今儿就给我一句话,这日子还过不过,这个家你还要不要?”
“蛮不讲理!”
好好的家,他能不要?
那些要不得的心思,他已经极力压制,偏何秀兰动不动就拿这事儿说一次,让他快要忘记的时候,又想了起来,才觉得那感觉不仅没淡,反而更强烈了。
“是,我蛮不讲理,可是李本来,你扪心自问,你那些心思要得不?你就不怕被人知道戳你脊梁骨?”
李本来张嘴,说不出一个字来。
李本来爹走过来,怒吼一声,“够了,吵吵吵什么,秀兰啊,你别一直揪着这事儿不放,我自己的儿子是什么样子,我心里有数,你若是真觉得这日子过不下去了,你便收拾了东西回娘家去吧,啥时候想明白了,啥时候再回来!”“爹……”
何秀兰惊叫。
她敢这么纠缠,也是因为家里两个老人都站在她这边,可今日公爹的话,让她心突突直跳。
“你也别觉得我帮着本来,秀兰啊,你若是真想好好过日子,就应该把这是瞒住,跟本来好好过日子,而不是天天把这事儿挂在嘴边,拿来跟本来吵架,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跟个泼妇有什么区别?”
何秀兰看着李本来爹,呜咽一声哭了起来。
李本来看了何秀兰一眼,扛着锄头出了家门。
李本来爹叹息一声,“秀兰啊,本来这心思本就不光明,你不想方设法帮他瞒着,劝解他,开导他,反而整日把这事儿挂在嘴边,天天跟他吵,跟他闹,就算你们曾经有再多的感情,也会吵闹没了的,你是个聪明的,应该能想得通,如果实在想不通,那这日子便真的过不下去了,你好好想想吧!”
李本来爹说完,也出了家。
何秀兰坐跌坐在地上,放声大哭。
她也是怕啊,凌娇怎么看怎么好,怎么看怎么能干,李本来见着凌娇的时候,恨不得把眼睛贴凌娇身上去,好几次床上欢愉的时候,李本来闭着眼睛喊着阿娇,那简直就是拿刀子在割她的心,叫她怎么能够不在意,不计较?
如今谁都不帮她,谁都觉得她错了。
不过了,不过了。
何秀兰想到这里,回房间收拾了东西,裹了个包袱,出房间的时候,见儿子女儿立在门口眼巴巴的看着她,何秀兰心一狠,朝家门外走去。
两个孩子要追,李本来娘拉住两个孩子,“让你娘去,她脑子被浆糊糊住了,过几天想明白了就会回来了!”
若是想不明白,就一辈子别回来了。
搅家精。
李本来扛着锄头,走到田间,见周二郎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