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可真得罪不起盛家,盛家其他的儿子没出息,可耐不住大儿子大女婿有出息啊!这金盛氏还和盛家大女儿关系这么好,在金家的地位俨然就高了许多。

金大福无措地看着妻子,金盛氏的大儿子把金大福拉倒后面去,说:“爷,奶,这事儿真不是爹不肯帮,大姨和大姨夫这书院建在山上,这山上恰好有许多树木,我听表弟的意思,因为这书院大部分都是转头,木材用的少,就用这砍下来的树做木材了。”

金二夫人想起金盛氏的娘家心里也有些嫉妒,也有了一番打算,讪讪地说:“大嫂怎么不说清楚呢,大家都误会了,大嫂快坐,快坐,爹,娘,可能是误会。”

金老爷子抹不开面子。

金敏扶着金盛氏坐下。

金盛氏理了理袖子,“这事儿爹娘还是别想了,我大姐自有成算,如果用得着,自然会让我们来做。”

“大嫂说的倒是轻巧,咱们金家靠的就是木材生意,可这几年咱们家的木材生意越来越差。”金二爷不爽地说。

金盛氏冷笑,看着金二爷因为沉迷酒色而虚浮的脸,“二弟这话说得好死这木材生意是我们败掉的一样,早在三年前咱们金家损失的那一大批木材可不是咱们弄的。木材生意差也不是大福在做,三年前咱们一房就退了,这木材生意,我们可半点都没有沾染。”

金盛氏的大儿子金凯早就对自己爷爷的偏心心怀不满了,现代他年纪也大了,前几年跟着云仲全读书,在去年也中了个秀才,现在跟着他爹做生意,“二叔说这话我可就不同意了,我爹在外面跑生意的时候都还要多嘴问一句家里要不要木材,人家都想着他一个开胭脂铺子的问这种问题,自然说是不用的,可这几年多多少少给咱们家拉了不少生意。”

金大福心里也难受,他做了那么多还得不到他爹的认同。

金老爷子面色稍雾。

金二爷申请尴尬,因为喝了太多酒本来就显红色的脸又加上了一层红,看上去发了紫,“是我想岔了,现在大嫂娘家这是显赫,随便出去转一圈说一说,那还不是够咱们金家吃好久。”

金盛氏自认为自己没有那个面子,“那也是我大哥和大姐夫,我算什么,不过是拉着我大姐的裙边,能有什么能耐。这家家户户都有门路关系,咱们家非亲非故的,谁要啊!”

月底是盛老夫人六十六岁大寿,因着盛齐铭的关系,盛家也决定大办,最近这一几年,晋州上层圈因为盛齐铭对盛家也高看几分。

云珞穿着襦裙半臂穿戴,粉蓝色的襦裙底衫,绣着水纹和荷花的图案,上面罩着浅绿色的半壁罩衫,在云珞的要求下,对襟罩衫分别有两根粉色丝带,被系成了蝴蝶结。

云珞难得弄了一个比较繁琐的发髻惊鹄髻,眉间点上花钿,眉毛浓而细,脸上未施粉脂,但白皙水嫩,毫无一丝瑕疵。

盛氏满意地看着自己打扮出来的闺女,她曾经生了三个臭小子就是遗憾没有个娇娇让她打扮,总归还是有了个小娇娇,对于闺女继承了她的美貌她也是极其得意的,从晋州到京城,哪个不夸她的容貌,闺女还是像她的好。

“会不会太夸张了?”云珞第一次打扮得这么正式成熟。

“你也不小了,已经八岁了,也该打扮打扮了,娘的小沅沅最美了,娘看满晋州哪个姑娘就是没有我家姑娘好看。”

云珞朝着镜子里的人儿笑,母女两脸百分之八十的相似度,“娘这是在夸我还是在夸自己啊,感谢娘把女儿生的这么貌美如花。”

盛氏:“贫嘴。”从她的盒子里拿出一个璎珞,上面镶着一个大的红宝石,边边上还有细碎的翡翠点缀,是盛齐铭特地给她打造的。

“这个你还没带过几次,今天倒是正好。再戴个镯子吧。”盛氏说道,家里的男人总爱给闺女买首饰,恰恰云珞平日里又不出门应酬,都荒废在盒子里,盛氏都觉得浪费。

“会不会戴的太多了?”云珞看着她头上的小发钗,头上都顶着那么多,手上脖子上还要戴?

“怎么会多呢,手腕上光秃秃的多难看,快戴一个,就戴那个水蓝色的玉镯吧。”

那个镯子也是云珞最喜欢的一个,是晋王赵子致赏的。

云珞依着戴上了,白皙的手腕上配上水蓝色的玉镯,相互映衬,怎么看怎么赏心悦目。

盛氏作为出嫁女是要提前到的,盛氏到的时候,出嫁女都到场了,盛老夫人的左下手盛夫人的对面,恰着有一个位子空着。

盛氏笑了笑,前几年这个位子可不是这样的,说:“看来是孙女来晚了,家里事情多,还望祖母勿怪。”

盛老夫人看见她就不痛快,阴阳怪气地说:“我现在哪儿敢啊!”

盛氏就当作没听见,施施然地落座,这几年盛老夫人脾气越发奇怪,估摸着是不得自己喜欢的孙儿孙女出息了吧,享受着他们带来的尊容,却又不喜这两个孙儿,盛氏笑了笑。

估计她有了诰命之后就不爽了吧,盛齐铭给何氏和亦恺亦闵的母亲也求了诰命,两个她最讨厌的女人位居她之上,她怎么能痛快得起来。

盛夫人现在日子也不怎不痛快,还要看继女的脸色,“玉儿啊,齐铭今天回来吗?听说他昨日还未来?”

盛老夫人:“他心里还有我这个祖母吗,估计看我老了巴不得我死了!”

“祖母怎么能这么说呢!今日是您六十六大寿,谁不盼着你好好的啊!”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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