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轻浅也停下了脚步,周围的路人也聚在一旁,看他们的表情舒轻浅也知道这男人又不是个善茬,看着跟在锦衣男子身后的一群人,她忍不住皱眉,怎么每次出来都没好事,真是比之青云城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打量着那男人,生得倒是一表人才,只是眉目间隐隐带着阴郁,一个男人却生了一双丹凤眼,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她和墨珺之间游走。虽说被墨珺震了一下,到很快就回复了镇定,这人也不是个简单的角色。
“这两位姑娘有些面生,可是第一次来南望城?不知道有没有荣幸交个朋友。”那人眯着眼看着两人,躬身故作风度。
“让开”,墨珺没回他的话,淡淡地吐出两个字,连目光都没落到他身上。
舒轻浅听到周围的人嘶的抽了口冷气,而那男人原本自以为温和的笑脸也瞬间黑了下来。心里暗道这男人在这南望城怕也是个厉害角色。
“让开?姑娘可知道我是谁,来南望城的修士至今还没人敢驳我风咨的面子,我诚心相邀,可姑娘却有点不识好歹!”
“是么?听你的语气似乎有些遗憾,那从今日起就有人敢了。既是如此,我弥补了你的遗憾,又何来的不识好歹?”墨珺仍旧瘫着一张脸,嘴里说的话却是故意歪曲他的话语。
那男人顿时脸色由黑转红,显是气的不轻,看着墨珺这副模样,舒轻浅忍不住请笑出声,这人还是喜欢气死人不偿命!
原本那男人正要恼羞成怒,却听得舒轻浅的笑声,顿时有些晃神,眸子里那一丝邪念和贪欲一闪而过,让舒轻浅顿时厌恶地皱了皱眉。
墨珺眸子里寒霜密布,眼前这男人一身阴气浓郁,身子虚浮,明显是走的采阴补阳地邪路。看样子是以为两人是散修,打起了她们的注意,墨珺最为痛恨修真界以人做炉鼎之事,更何况是他看舒轻浅的眼神,更让她周身气势更加冷峻!
“你最好管好你的眼睛,收起你的心思,否则……”她的话极为冷凝,一字一句犹如冰凌般吐出,惹地那群人都瑟缩了一下。
风咨乃是风家分支中天赋最好的弟子,他那一支与风家嫡系中的老大风恪关系密切,因此在风家地位也算不错,加上风咨人品虽不好,但胜在会讨人喜欢,因此风家也算纵容他。
而且风咨也并不是没头脑,通常都不会招惹身份背景不凡之人,所以即使祸害了许多女子,也无人敢动他,毕竟风家是南望城最大的世家。
他这次之所以会盯上墨珺和舒轻浅,除了他看到她俩没穿戴宗族门派服饰,实力因为故意压制才到元婴之境之外,最重要的是因为他所习的那功法,他对于舒轻浅的体质隐隐有所察觉,只感觉这女子极为适合他练功,所以也没多深究,毕竟他从未见过比这青衣女子更纯净的体质了!可没想到这白衣女子如此不识时务,让他怒不可遏,即使心里有些发瘆,仍不愿放过这个绝好的炉鼎。
“否则什么?我劝两位还是乖乖跟我走,我也不会为难美人,不会伤了你们性命,不然我也懒得怜香惜玉了!”
墨珺不想多废话,带着舒轻浅直接从面前一群人中闪了过去,风咨在她身形刚动时就觉得自己估计错误,狼狈地躲到了一边,可他身后的那群人就没这么好运了,墨珺身上猛烈地冰息直接让那些人浑身发僵,然后被震出几丈开外,摔在地上半天动弹不得。
周围围观的人顿时也傻了眼,没想到这两个看起来实力一般的女子竟如此强悍!但心里都在默默叫好,这风咨不知道干了多少阴损之事,被他拿去练功的女子没几个能活着的,所能被教训一顿,那也是大快人心。
风咨虽说意识到不好,但却拉不下脸,当即狠狠地对着墨珺道:“你是想和风家为敌么?我好歹也是风家弟子,看上你们那也是你的福气,你竟然敢如此!只要让那青衣女子陪我一晚,我自会既往不咎,让你们出南望城,否则任凭你本事再大,也别想逃过洞虚强者的追杀!”说着捏碎了手里的一枚玉牌,应是通知了后援。
这话一出,简直触了墨珺的逆鳞,她素手交错,顿时手里多了几块细小的冰剑,直接打入了他双膝,双手,另几枚则没入了他身上几处大穴,她出极快,风咨根本来不及躲避顿时跪倒在地,身上那几处尖锐地疼痛,而且刺骨的寒冷,寒气沿着经脉游走,让他忍不住痛叫起来。墨珺眸里火焰还未消,抬手又拍了过去,却发觉背后有股强大的力量袭来,她立即抱着舒轻浅侧身避过,反手与那人对了一掌,灵力激荡间周围的人被震翻了一地!
来人是个长须白面的高瘦老者,他后退了半步,满脸震惊地看着墨珺,而倒在地上的风咨也是面如死灰,她居然是洞虚之境!
老者脸色微变,不动声色地站在了风咨面前,“这位道友何故不顾身份,欺负一个分神期的晚辈?”
墨珺淡淡瞥了他一眼,“晚辈?既是我的晚辈,如此混账的东西,我岂不能好好教教他!”
舒轻浅暗忖,这男人恐怕比墨珺还大呢?怎好意思说是晚辈?
那老者有些气急,“虽说你是洞虚之境,可也要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莫要太过了!”
舒轻浅不愿墨珺费神和他多言,插口道:“在指责别人之前,还是想想自己人是个什么样的人,他为何会受如此对待,想必前辈心知肚明,也就不必多言了。”
那老者被舒轻浅说的甚为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