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去,别动手动脚的。”秦柔把郑家强的手打开,刚完了事儿这会压根没兴趣,说道,“好歹咱们得分五成,哪能坐在家里啥事儿都不干,咱们得帮衬着程子一块儿干。”
“媳妇儿,你今儿咋越瞅越水灵儿,瞅得我这心……咋这么多水?”郑家强正舔着脸对秦柔说着,忽然手摁在沙发上就摸到了一些水。
秦柔脸顿时一红,正愁不知道咋回答的时候,门口就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笃笃笃……笃笃笃……村长!郑村长!”
郑家强一听就知道是叫打麻将来了,只得嘿嘿笑着对秦柔说道,“媳妇儿,镇上有点事儿,今儿晚上就不回来了。”说完搓着手就离开了。
秦柔朝着郑家强的背影啐了一口道,“没出息,就知道赌!总有一天老娘得跟了别人!”说完赶紧起身一看,沙发上是一大片的水渍,羞得她是脸红心跳地嘀咕道,“哎哟,害死个人的程子哟,咋就不知道姐的痒劲儿在哪呢!”
眼看着离桔子成熟还有个把来月的时间,桔子园的果子一个个都跟蔫了的黄花菜似的,关程心里却是不慌不忙不着急,不仅不着急还让罗香君王春梅等人把自个儿种桔子园的事给散布出去,这下知道关程又开始干大事儿但没有自个儿的村民们就热闹了。
“程子这是啥意思?咋就不招呼上咱们呢?按理说上次种蘑菇也没亏钱啊,咱们大家伙多多少少算是出力来着。”
“出啥力?不就看着那点儿地免得被山鸡啄了野狗啃了呗,咱们村儿多少人都是跟那歇脚去的,还不如拴条土狗在那管事儿呢!也不怪程子不叫上咱们,瞅瞅咱们多少人愿意真正出力,那都不是跟着去捡便宜去了吗?”
“我说也是这个理儿,人程子自个儿干自个儿的,钱都他自个儿得了,那多舒坦。我觉着咱们也得靠自个儿,别跟一天天懒驴儿上磨屎尿多啥事儿都没干成。咱们走着瞧,人家程子这会还得大丰收!”
“嘿!瞅瞅你们这些人,别人程子都不带你们玩儿了,还跟那跪着舔鞋底儿呐!他程子望乡台上想元宝——贪!这儿马上就得摘下果子,你们瞅瞅郑家强园子里的都是些啥!我看这次程子一准儿掉粪坑里!”
“……”
关程的这一招还真是起到不小的效果,之前带着种菜种蘑菇算是给了村民们甜头,现在自己种果园不带着他们一块儿了,自然有人骂娘有人埋怨当然也有不少人开始琢磨起自己的问题来了。用罗香君的话来说,关程的这招就是萝卜加棒槌。
一个月的时间,关程不仅把原来郑家强给撂荒的一部分果园给整理出来打理得井井有条,还把果园的果子一个个伺候得跟金元宝似的。
站在桔子园里的罗香君笑得一双酒窝里似乎都能装下春天,用纤细修长的手指剥开桔子皮一瓣送进自己嘴里一瓣喂给了关程,看着关程傻乐她感觉风里都充满了爱意。
不过这天公不作美,不该来的事儿恰好它就偏偏来了,“噼啪!”一道闪电划过夜空,倾盆的大雨瓢泼而下,这一下又是一天一夜没个停歇。
这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关程还真是没辙,他最为担心的是即将丰收的桔子园。
关程让罗香君待在庙里,自个儿披个斗笠来到了桔子园,一看这水往上涨都快给桔子树淹没一半了,他心里顿时有些慌了,担心要是水涨起来把桔子都给冲走了那么一切就全完了。
关程立刻就来到郑家强家里准备跟他商议商议对策,没想到一进屋就看到了村里的会计陈大田,他也没搭理陈大田只是把桔子园里的事给郑家强说了。
听完关程的话郑家强挠了挠脑袋对身边的陈大田问道,“大田,你说说有啥办法没有?”
陈大田不怀好意地瞅了一眼关程,自从上次被关程收拾之后就一直躲在镇上,只是郑家强有事儿的时候回来一次两次,听着郑家强这一问,心里的坏水儿就跟一锄头挖着地泉一样冒了出来,清了清嗓子就对郑家强说道,“村长,我觉着吧这事儿透着蹊跷。”
“蹊跷?啥蹊跷?”郑家强不解地问道。
陈大田瞅了关程一眼,阴阳怪气地说道,“您说说您伺候这个桔子园多久时日了?啥时候遇见过这档子事儿?”
关程立刻就听出了陈大田的言外之意,冷笑着说道,“陈会计,你这是啥意思?”
“啥意思?”陈大田一听关程问出口,顿时就来劲儿了,跟被蜜蜂蛰了似的蹦跶起来硕道,“我啥意思你还不明白?甭跟我这儿猪嘴里插大葱装象!这桔子园为啥让你弄了之后今年就出这事儿?”
“多谢陈会计抬举,我关程要是有让老天爷下雨的那本事儿,肯定先让你闭嘴。”关程毫不示弱地回击道,要不是碍于郑家强在场,他立时就要让陈大田闭嘴。
“你跟这儿啥狗屁!你懂啥你懂?念过几天书?文盲加流氓!”陈大田气急败坏地指着关程一通骂,之前被关程收拾过后心里一直堵着一股气,今天总算是找到茬发泄出来了。
关程担心桔子园的情况,这会暂时不想搭理患了狂犬病似的陈大田,转头对郑家强说道,“村长,咱们眼下得想想办法,保住果子才是一等一的大事儿。”
“对对对!那你说说咋弄才能保住果子?”郑家强脑袋跟大葱似的,一顺就上去了,根本不带转弯的,脱口就把皮球踢给了关程。
关程没想到郑家强想都没想直接就问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