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着关程把十个人给全部揍趴下了,周围围观的村民们胆儿又大了,一个个顿时就围了上来,有冤报冤有仇报仇,无冤无仇的偷摸着上来打两下便宜。
“起来!”关程一脚踹在了黄清的腚上对他喊道。
黄清油滑得泥鳅似的,刚才也就挨了三下,但是这三下也够他喝一壶的了,好不容易挣扎着爬起来,不知道哪里飞来的一口浓痰又吐在了他脸上。
“黄清,你现在觉得你的土狗儿值得当几个钱?”关程看着黄清问道。
黄清抹去脸上的污秽哆哆嗦嗦地说道,“不……不值钱。”
“那哪成!?稀世名狗咋能不值钱!我弄死了你的狗,那不赔咋说的过去?”关程继续对黄清说道,语气还真就是一本正经。
黄清越听心里越是犯寒,怎么瞅怎么觉得眼前的关程跟庙里的凶神是一个样儿,十个人不但没收拾得了他反倒是被他给收拾了,现在哪里还敢要钱,只想把命揣着回家就成,“大哥!大爷!祖宗!您行行好,都是我错了,我猪油蒙了心,算计到您头上来了,我以后在也不敢了。”
关程从周围围观的一个村民手里买来一根长长的麻绳扔在了黄清面前说道,“这钱咱得赔!听我的,保管你的把钱赚回来!拿着,把你兄弟还有你叫来的狗全部拴柱子上,留一节儿出来。”
黄清这会是知道菩萨是镀金的锅儿是铁打了的,老老实实地照着关程的话把自己带来的人一并,都给拴在了刚才关程卖桔子靠着的大柱子上,然后把剩下的一节交到了关程手里。
关程拿着绳子顺手把黄清胳膊拧了过来,两只手顿时就给绑在了他身后,黄清疼得一个劲儿地吆喝,他这一吆喝一扯绳子,那边儿的九个人立时就被勒了个痛,也挣扎着扯绳子,两边顿时就跟拉锯扯锯一样地嚎叫着扯绳子,周围的人笑得是一个人仰马翻。
随后,关程把死狗踹到了黄清面前说道,“你这稀世名狗只值一把小刀的钱,你跟你兄弟就搁这儿吆喝着卖,谁愿意买走然后给你一把刀,你们就算得救。你觉着我这主意咋样?”
黄清敢说一个“不”字儿?连忙点头哈腰地感谢,活像关程救了他祖宗八辈儿一样。
“绝!绝了!今儿我算是长了见识了,这两个二球总算是被人给收拾彻底了!我今天就跟这儿等着,瞅着看究竟谁愿意买!”
“您甭说!我还真愿意,我出一根儿筷子!交给他黄清,让他去戳,我看他得戳到啥时候!”
“那卖桔子的还真是个爷们儿!不知道是哪村儿哪店儿的?今天算是帮咱们大家伙儿出了一口恶气了!”
“宝山村儿的能耐人关程!你知道不?要是以前不知道,今儿就算是知道了!以后啊,他还会干更大的事儿!你们都等着擦亮眼睛瞅着吧!”王春梅拎着空空荡荡的竹筐子,一路有说带笑地跟着关程离开了。
“宝山村儿?最近不是得演社戏了吗?诶!咱们得去瞅瞅,那可是一年一次的大热闹,顺便啊得打听打听这个能人!”
“……”
在关程一众人离开之后,黄清等人因为争绳子又演出了一场狗咬狗的好戏,直到林德贵儿派人来,才算解救了他们,这集市上的两个地痞从这件事之后便多了一个绰号——“黄死狗”
回到宝山村之后,几个女人都觉得关程这个卖桔子的方法真是绝了,还打算以后就照着个办法继续进行下去,但是关程却不同意了。
“你说啥?不同意?为啥不同意,这个办法不是卖得好好的吗?”王春梅很是有些不理解关程的想法,她还真觉得这个办法不错。 [
关程对几个女人笑了笑说道,“这个办法最多能用一次。你们琢磨琢磨,要是被人发现咱们是一伙的,那这西洋镜不就是被拆穿了吗?虽然说镇上赶集的人多,但是经过收拾了黄家兄弟俩这么一闹,谁都知道了咱们,谁都知道咱们宝山村的桔子了,以后这个办法就行不通了。”
几个女人仔细一琢磨还真是这么回事儿,但是一次肯定是卖不光这个桔子的,这下就为了难了。
关程继续又说道,“这不是有两件事儿吗?一是这桔子咱们得卖,而且得卖光,还得卖给村民们看!”这话还真就是关程的本意,顿了顿又道,“第二就是这社戏。”
“你打算担着?”秦柔对关程问道,她真觉得这件事郑家强做的不讲究,直接一推二三五,全部扔在了关程身上。
“对!我还真就打算担着!不过,这两件事我想一并给他解决了。”关程对几个女人说着,就开始解释自个儿的想法道,“咱们宝山村儿这个祭祖社戏可不仅是咱们宝山村儿人爱看,这十里八乡的人都想要来凑个热闹。”
“这白给的事儿,谁不想占便宜。不过,按照咱们村儿以往的规矩,那搭台唱戏的地儿就那么丁点儿,咱们村儿的人全都给搁进去了,剩下的地方也没多少,很多人都是想看瞅不着的。”王春梅接着关程的话茬就说道,话里话外还透露着作为宝山村人的骄傲。
“这人来了就是钱来了,今年咱们的改一改往年的旧办法。”关程说着,就开始解释起来,“咱们把戏台得从村儿口改到庙门口的坝子里,那样能够让更多的人来看。”
“我这脑袋瓜子跟灌了浆糊似的,压根儿没明白程子你啥意思?”山花也是听得稀里糊涂的,就是不懂关程的意思。
“到时候你们就明白了,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