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等着脑袋顶上落大粪吧!”张菊对关程啐了一口,然后蹑手蹑脚地溜到了后院,朝着四周瞅了瞅这才对对着谷草垛学着鸟不伦不类地叫了几声。
张菊刚一叫完,一个身影就从谷草垛后面蹦了出来正是——苟二顺!
“苟二娃子,圣水已经给山花喝了,可是出了点事儿。”张菊有些尴尬地对苟二顺说道。
苟二顺自从那天见了山花湿透的胸襟里面的内容之后,那是日日想夜夜盼,总算是哄骗着张菊下药才得到了这么一个机会,他是决不能放过的,搓着手猴急地对张菊道,“啥事儿你直接说!”
张菊老脸一瘪说道,“好死不死这程子又来,山花给他也吃了一碗面,这圣水他也喝了你说咋办?”
“什么?程子也在?他……他昏了?”苟二顺吓得一个哆嗦。
“是啊!他也昏迷了,这会跟一头死猪似的,你说这圣水给了他喝,可不白瞎了这么好的玩意儿了吗?!”张菊说完连骂了关程几句。
苟二顺眼珠子一转,喜上眉梢地说道,“不怕!我进屋去给山花完法之后,再给这狗球程子来一套驱邪法就成了!”说着,苟二顺眼神里出现了一抹狠色,阴沉沉地嘀咕道,“天上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来投!”说着,就想往屋里去,却被张菊给一把拉住了。
“苟二娃子,你看……这程子二球货都能喝,我是不是也……”张菊舔着一张老脸对苟二顺说道。
蠢蛋!苟二顺心里骂了张菊一句,嘴上却说道,“这样,你把门儿给我看着,我做法的时候不能被任何人打扰,这可是我娘秘传的法术,要是坏了可是要牵连六亲,到时候你也跑不掉!等我做完法,我就叫你,我身上带着圣水呢!就是给你准备的!”苟二顺说着拍了拍腰间的一个葫芦,这是他以防张菊失败之后预备的,没想到张菊不仅成功了还搭上了一个仇家关程。
“诶!那我就给你守着!你可得快点儿,万一有人来窜门儿可就糟了!”张菊说完一张脸笑得跟菊花似的,直接就去了前院。
苟二顺迫不及待地就摸进了山花的家里,一进屋就看到山花躺在地上,而桌子边还爬着一个昏迷不醒的关程。他立刻俯身摸了摸山花的肩膀,浑身顿时跟触电似的一阵摆子,从嗓子眼儿里颤出一声,“哟……真是跟豆腐一样嫩的小媳妇。”
浑身一阵酥麻过后,苟二顺也不打算扶着山花进屋了,准备就在这地上把这场“法”给做了,站起身来脱掉自己衣服扒了裤子,把一双臭袜子直接给扔到了关程的面前,险些就罩在了关程的脑袋上,然后居高临下地看着趴在桌子上的关程说道,“程子!你小子不是能耐吗?哼!老子今天就要在你面前把山花给办了!等着老子舒坦了,这个破鞋就扔给你!扒了你们两个狗球扔到床上,再让全村人来看看!看看你程子究竟是个什么货!这就是惹老子的下场!你等着屎盆子扣头上吧!老子先爽了!”说完,苟二顺激动地就俯下了身子,他要一点点脱掉山花的衣服,然后再享受山花的身体。
“啪!”苟二顺忽然感觉自己的脑袋被人狠狠地扇了一巴掌,愣了两秒钟没有缓过神来。“啪!” 又是一巴掌扇在了脑袋上,这会是真真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