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明白!”刘捕头见朱子煜讳莫如深,心头猜想:王爷定是要做什么大事,怕暴露身份打草惊蛇,他须得好好将这个秘密守好才是。
“今日我告知你这件事,定然是信得过刘捕头你,且这抓捕朽寐阁孽党的事情须得从长计议,本王只身来到此处说不得也是需要些能人相助,
本想着等两日才去县衙看看你家老爷,不想昨日便出了这等事情,也是正好,今日刘捕头便是来了这里,好端端也务虚我再跑一趟,你且拿着这令牌回去跟你们老爷讲讲便是。”
朱子煜一番话说的轻描淡写,他自然是知道,这刘捕头肯定是不会问他为何来到这晋家院子,又为何会扮作晋家仆从,他不敢问,自然朱子煜也不想答。
“属下定不负王爷所托!”刘捕头双手接过朱子煜手上的令牌,顿时觉得很是荣耀一般,心头那简直是美滋滋不可言说。
只一点让他觉得有些奇怪的是,传说中睿王爷长的可是fēng_liú倜傥来着,怎地面前这人……
不过转念又是想到,天策之影的人各个都是奇才,这世间多的也是跟他一样的人,只听过有这么一个存在,却是从未见过的,或者说就算是见过,也是不曾知道的。
因为那些人物执行任务的时候,大多时候都是化作这周遭最平凡不过的平凡人来的,也就是说,王爷他是易了容的?对!一定是这样的!
“对了,让你家老爷也得保密,本王自是有用得着你们的时候,到时候不要遣不动就是。”朱子煜接着又吩咐道。
“王爷放心,我刘同自是第一个任凭王爷差遣的!且我家老爷是个明事理的人,自然不会扰乱王爷的用心!”刘同听了朱子煜这番话,赶紧就是摆明立场。
“如此甚好,这朽寐阁之事本王查了有些日子,前阵子觉察到他们异动至此,方才潜入此处,而本王大部分的人马还在崇业县搜寻,现下本王便是给你一个任务,你可愿意?”朱子煜觉得还是手上有人好办事一些。
“王爷吩咐就是!”
“近日本王的人在崇业县附近活动,他们或是还不知我到了这里,所以若是有人拿着令牌到中坜县说是天策之影的人,你便是给他们指明本王的下落就成,若是有人存着打探的心思,刘捕头应该知道怎么做吧?”
朱子煜昨日之所以掉入河中被水冲到这里,是因为在查到朽寐阁在崇业县以及中坜县有异动的时候,他刚好在附近,所以轻敌地就一个人跑去查看,最后刚上船没一会儿就发现船上的人不对。
换句话说他好巧不巧的就上了朽寐阁正在谈买卖的那条贼船,然后就被人下黑手灌了mí_yào扔进了河里。最后冲到了这里……
“属下明白,属下定不负王爷所望!”刘同那才叫一个紧张激动连忙应承了道。朱子煜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让他瞄准了人,如果是天策之影的人,那就让他们来寻他,如果不是,那就抓起来,这个他还是清楚的。
之后朱子煜便是给刘同又叮嘱了一些东西,便也是回尤小雅那里交差去了。
待到晌午吃饭之时,因着尤小雅早已备下膳食,所以刘同等人推脱不过也就留了下来,只是这顿饭刘同吃的那才叫一个战战兢兢,毕竟他是知道朱子煜的身份的人,怎么说那也是个万万人之上的人物,这时候他没吃,反倒看着他吃,他能吃的好才怪!
所以等他的那些个同伴酒足饭饱之后,他才如释重负般地领着众人同尤小雅做了辞别,并告诉她这次歹人行凶之事,他们定当竭尽全力抓捕凶手。
尤小雅对于这个答案倒是挺满意,毕竟有官府做主的话,这事情也不会差到哪里才是,所以等刘同等人离开的时候,她又遣晋管家给来的捕快塞了些酒菜钱,众人倒也是乐的心满意足,均是说这晋家回来的小夫人实在是个周到人,大大地给她夸了一道。
只是让大家均是有些疑惑的是,为何刘同离开的时候还专门给朱子煜揖了一揖,好像他也是个什么人物一般?不过这毕竟是个不大的事儿,所以很快就被大家抛到了脑后。
待送走刘同一行人后,尤小雅因着昨日夜里没能睡个好觉,整个人匮乏的很,所以晋媛媛午睡的时候也跟着她一起靠了一阵。
她本没什么午睡习惯,所以半个时辰后就自然醒了过来,刚好这时候晋守忠也带着院儿里的一众丫鬟小厮来到她院子,说是让她选几个称心地放院儿里来用。
整了整衣裳尤小雅便是带着周妈妈和小翠儿到了院子里,昨夜里被朱子煜和言少卿毁掉的常春藤架和各色盆栽绿植已经在早间尤小雅还没醒的时候就被清走了,如今已是换上了其他地方挪过来植株,整个院子收拾规整后看上去也还算的上工整。
只是下午两三点的时候,太阳正烈的很,那些刚换上的树啊草的,大都已经蔫了精神头,耷拉着脑袋显得有些可怜巴巴。
如今院子里正排排站着三十来个男男女女,他们年纪大约都是十五到二十一二,放眼望去模样都挺是清秀周正。
在尤小雅出去的时候,周妈妈已经让人在院子边那棵不晓得多少年月的梧桐树下放上了一把椅子和一张小几,就等着尤小雅过去。
而那小几上面现今置着几样糕点小食和时令水果,还配了一壶冒着袅袅水雾的清茶,看起来倒是挺雅致。
尤小雅同着周妈妈她们出了屋子,随后才不快不慢的落了坐。或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