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真爱了呀,祝你幸福。”蔺云来一脸的幸灾乐祸,还捎着两份侧漏的酸。
周闻迪呵呵笑,看着张天照,“帮个忙吧。”
张天照没搭话,站起来走到中间去。中间一边是厨房,另一边摆着一个四人座的小方桌,白芷贴着窗边坐,握着拳头在起了雾的玻璃窗上印脚印玩,张天照坐到白芷对面,在她的每一对脚印的旁边印上一对大脚印。
“蔺哥,帮我劝劝你朋友啊。”周闻迪对着蔺云来拱手做揖,“求你们了,兄弟就认真这一回。”
“认真到什么程度?结婚?一心一意守着她过一辈子?”蔺云来问。
“结婚最好。”周闻迪很实诚的说。
“那样你还耍什么花招啊,老老实实求婚去呗。”蔺云来说:“你让我朋友去刺激人姑娘,万一刺激的过了,她哭着喊着非要嫁我朋友,你怎么办?”
一直没说话的顾天白说话了,“周闻迪,你的事顾家不搀和。”
“哟,天白哥吓我呢。”周闻迪吓的站起来了,“我就是说说,不帮就不帮,咱们还是好朋友。”
顾天白笑一笑,“只要不让那姑娘给我们添麻烦,咱们还是好朋友。”
蔺云来也站起来,说:“结婚的时候通知一声啊,我们给你随礼。”赶着送他下车,回来一边吸气一边摇头冷笑,说:“结婚?说的跟真的一样。”
“江清月的异能是一个防御罩。我绕着他们那个车队测算了一下,半径差不多有七八十米。”海风秋拉开一个午餐肉罐头,拿小勺舀肉块到汤锅里,“这个异能,真心叼暴了。”他回头对着大家露出他的两个小酒涡。
蔺云来不怀好意的看着张天照笑,“阿照,你被这么个女人看上,你麻烦大了。”
“麻烦已经来了。”张天照一拳击在桌上,“白芷,我打女人没问题吧。”
江清月安安静静站在车门外,笑容恬美。她身边除了才下车的周闻迪,还有柳团长和一男一女。
“你随意。”白芷掏出一管糖,倒出一粒红色塞嘴里,笑的很快活,“我看戏。三哥,你吃不吃?”
顾天白在白芷的身边坐下,小七蹿过来把张天照推出去,在三哥对面坐下,三个人把糖豆倒了一桌子,你一粒我一粒抢糖吃。
张天照去开门。海风秋转身抢了一粒糖塞嘴里,又跳回去煮汤。
江清月上车的时候轻轻吸了一口气。房车里的灯只打开了几盏,但是轻暖的热风,宽大的沙发还有热气腾腾香气四溢的厨房,和最里面露出一角的大床,看着就舒适。
蔺云来很识相的叼着烟回里面大床上去了。张天照等他们都上车,把车门锁上,走到单人沙发上坐下,说:“随便坐。”
江清月在他对面坐下,柳团长和另一个男人一左一右贴着她坐下,那个姑娘贴着柳团长,勉强能坐下。
周闻迪把张天照身侧的一把椅子搬过来,面对车门坐下来,露出苦笑。
“阿照。”江清月近似哀求,“不要生我的气,好吗?”
“江小姐,”张天照说:“我之所以让你上车,是因为你在我不在的时候来找过我一趟。我不想让我女朋友的家人误会,才会让你上来。”
“女朋友?她不是你师妹吗?”江清月扭头看亲亲热热和俩帅哥抢糖吃的白芷,眉头不觉收紧,“那天,我没有跟你一起走,其实我比你还难过。当时我没有异能,我是你的累赘。”她哽咽着,说不下去了。
“我是故意为难你的,你没有跟上来我挺高兴。”张天照对着白芷的背影露出微笑,“我一直想跟我师妹单独相处,你,相当碍事。”
江清月黯然低头。
白芷美滋滋的朝嘴里塞糖。和师姐认识快三年,有两年多的时候差不多每天晚上相处四五个小时,师姐隔几天就要闹别扭,时不时的抽个风,做事从来不说理由。今天他居然说这样多,其实都是说给她的哥哥和弟弟听的。这种被重视的感觉棒极了。白芷拈着第二粒糖豆往嘴里塞。
“你那个是什么吃相!”小七不乐意了,“绿色的,我的。”他伸手抢。
白芷把糖塞他嘴里,“给你!”
江清月突然又振作起来,“阿照,我现在有异能了,我不会再是你的拖累。我能继续跟着你吗?我有能力了,我可以保护你一辈子。”
“小江!”这是极为惊诧的柳团长。
“小月!”这是完全没存在感的酱油男。
周闻迪叹了一口气,直摇头。
“不需要。”张天照拒绝的简洁无比。
“阿照。”江清月哭出声来,“我们一起参加拓展训练,我扭伤了脚,是你把我送回去的,你真的不记得了吗?”
“记得,那天有个女同事蠢的要命扭伤脚。”张天照又扭头看白芷,“那几天我师妹不大舒服,我急着回宾馆上网陪她,没注意是你啊。”
“我怎么不记得我和你说我有不舒服过?”白芷站起来拿糖砸张天照。
“你总是那几天反应慢,不爱吃饭。”张天照抓住她的糖塞嘴里,“不用说也猜得到啊。”
白芷呸他,红着脸坐下来,面带薄嗔,嘴角却上翘。
连生理期的毛病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他俩到底到什么程度了?一垒,二垒,还是三垒?还没有见过家长呢,不要这么快啊,三哥郁闷的数桌上所剩无几的糖豆。蔺云来在床上偷瞄到白芷的微笑,郁闷的打滚。他也知道啊。排战团打群架打竞技场,他把每个月那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