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尚皈清的出殡之日只有一天了,云动今儿一天都没有出‘门’,躲在房间里也不知在干些什么,芮甜儿担心方灿,来看了他两次,都被施影劝回去了,她只看到云动在房间里打电话,长时间的打。 。
到了晚上吃过晚饭后,云动拉着施影说要去看一看尚仪,施影俏皮地一笑:“要去你自己去,拉着我干什么。”
云动尴尬地说:“找她说说明天的事,你别想歪了。”
施影笑得嘴都合不拢:“既然是正经事,你一个人去啊,像你这样心‘胸’的伟男子,还怕别人说闲话不成。”
云动想了想,觉得自己的确考虑的多与了些,这反而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味道了。脸一红,不好意思地笑笑,只好一个人去了尚仪的房间。
尚仪站在‘门’口,也不让开,也没说让他进来,云动难堪地笑着说道:“来跟你说说明天的事。”
尚仪没好气的眼睛一翻:“你说吧。”
云动被哽了个白眼:“这,是这样....”
可这时尚仪身子向后一让:“进来说吧。”
云动心里打了个嗨声,无奈地跟在她身后,进了房间,坐下之后,他强打‘精’神,把明天自己的想法和安排细细的讲了一遍,最后问道:“你看怎么样?”
尚仪想着自己几天都不能在父亲灵前进自己最后的孝心,肝肠寸断,泪如雨下,云动站在身边干着急,只好不停地递纸巾。
“你计划的周详,我没什么意见,尚仪在这里替我枉死的父亲谢谢你了。”说完深鞠一躬。
云动慌忙两手虚抬:“别这样,我答应过你,要帮你抱这血海深仇的,我说到做到。”
他看到尚仪收住泪水,止住悲声,赶忙说道:“那就这样,早些休息,明天我们一起过去。”说完转身要走。
“你的伤好些了吗?”身后传来尚仪细细柔柔的声音。
云动脚下一顿,没回头,说了一声:“好多了,多谢你关心,也...谢谢你送急救箱。”
“你...你知道了。”尚仪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云动已经问过别人了,只有她拿过急救箱,他默然地点了点头。
“那这边的事情了结了,你就会回沪海了吧?”
云动又是一点头。
“是啊,你始终不属于这里,你始终是要离开的。”尚仪一声幽幽咽咽地低叹。
云动不知道该怎么应答,只好沉默不语。
“你回去吧,记得下次把我的丝巾还我。”尚仪哀怨地眼神看了他的背影一眼。
听到这话,云动如‘蒙’大赦,赶紧走了出去,但一路他就想不明白,她怎么老是纠结一条已经沾染了他人鲜血的旧丝巾呢?‘女’人的心真的是太难懂了。
第二天早上,大家都起的特别早,大家都知道,今天是很特别的一天,会有许多事会发生。
云动与施影起来之后,就等在大厅之中,不一会,尚仪一身素白孝服,头上披着一块麻布,腰上系着一条草绳,满面哀容,坐在一旁等候。
陆续地大家都来了,今天要去北洲清帮总坛的人并不多,尚仪是尚皈清的‘女’儿,北洲清帮的少君,也是当事人,她不可缺席,施影、粟海清、高凌峰作为同根同脉的各个清帮的代表是必须去的,而其他的就只是随行人员了,但实际上今天的整个行动计划的策划是云动,作为指挥者,他是必须到场的,而其他的人就是要呆在别墅里的,云动问了一下,是不是还需要带什么人的时候,高凌峰与粟海清都摇了摇头,他们都知道,这里将会有一场‘激’烈的战斗,他们的处境将会非常的艰苦,他们必须要守住别墅,所以他们情愿把人留着这里,留在最需要他们的地方。
芮甜儿想要跟去,云动给拦阻了,他冲着她说道:“甜儿,这里比那里安全,你留在这,我比较放心,这也是刀子的意思。”
芮甜儿看着云动的眼,气不打一出来,指着云动的鼻子娇蛮地说道:“云动,你把方灿那个‘混’蛋给我好好的带回了,他少了一根汗‘毛’,我跟你没完。”
云动点头如捣蒜:“你放心,不用我去找,事情办完了,他自己又蹦又跳的回来。”
既然没有其他人跟随,那么就只有这五人前去北洲清帮总坛。其他人都要留下来镇守别墅,这里是他们目前在北洲的安身之地,也就是他们的家。
云动喊来耿明,带着他走到院子当中,看着他说道:“今天的任务已经和你‘交’代清楚了,你要做的就是坚守等待,部署可以按照我教给你的去做,但要学活灵活变通,这就是考验你的指挥能力了。这里没有退路,后面就是悬崖和大海,这里将是一块死地,但是如果你能守得住,那这里就会变一个充满希望的福地,这里只能靠你了,你要用决死的勇气为这些清帮弟子们杀出一条生路来,明白了吗?”
耿明神‘色’刚毅,他很明白云动他们即将面临地处境只会比自己更危险,更困难,所以他斩钉截铁地答道:“这里既是死地,也是生地。以必死之决心,换取生存的天空。我懂,云大哥放心,这里‘交’给我们了。”
云动拍了拍他的肩头,看了一眼站在身后的三地清帮的弟子们,虽然自己并不是清帮中人,但是这些天大家在一起推心置腹、肝胆相照,早已接下了深厚的情谊,再加上这些人对自己的那种真诚和绝对的信任感让云动觉得自己有着那份责任,就像自己在部队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