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来,大家一起,先去了一趟鸿顺堂,向楚怀义辞行,楚怀义深感不舍,拉着他们的手淳淳叮嘱一番,这才抱拳作别。-..-
接着是华兴公司,郑燕平了解一下他们的行程之后,扔给云动一句话,说在m国遇到什么困难就打电话,要人出人,要钱出钱,云动笑着点头答应,也没往心里去。然后大家挥手离去。
等到了北洲清帮总坛‘门’外,就看见尚仪带着人站在‘门’外迎接。
施影说明了来意,并对北洲清帮的这些日子来对他们的盛情表示感谢。尚仪神情自若,应答如流,没有表现的有什么不自然,这反而让原本有些揣踹的云动心中更加不安,只好低着头,眼神绝不与她的眼睛照面。
等她们说完,施影就要起身告辞,尚仪一把拉住,极力挽留,要宴请众人,施影推托不过,只好留下。
云动原本巴不得赶紧离去,这下子又让他紧张了起来。
到了席间,大家有说有笑,举杯畅饮,气氛和悦,只有云动心绪不宁,顾左右而言他,见大家攀谈甚欢,他悄悄起身,去了一趟洗手间。
等一出来,刚走了两步,只见对面尚仪也向这边而来,心里暗暗叫苦不迭,强作镇定,面带微笑,迎了过去,等到尚仪走到他的身边,突然低低地声音说道:“今天晚上七点,四季酒店707室,我在那等你,有事对你说,你...可以不来的。”
说完瞪了他一眼,眼中满是凄婉的哀怨。
一句话让云动的心砰砰跳个不停,心慌意‘乱’,狼狈的回到了餐厅。
回来的路上云动心神不宁,脑子里天人‘交’战,这到底是去还是不去呢?
整个下午云动都保持着这样的状态,乘着施影不注意,偷偷地打开衣柜,确见尚仪的那条丝巾就摆在一堆衣服的最上面,云动也没多想,拿起来看了一看,只见上面还有淡淡的红‘色’,那是残留下来的自己的血迹,已经洗不掉了。
云动慌‘乱’地将它塞进自己的口袋,然后坐在沙发上,回想起在松山之上的三天三夜。
吃过晚饭,云动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冲着施影等人说道:“一会我出去一下,很快就回来。”
施影看着他笑了笑,点了点头。
伊莎‘波’娃站起来说道:“我也去。”
云动慌忙摇着手:“不用不用,一点小事,一点小事,很快就回来,很快就回来。”
施影笑着对伊莎‘波’娃说道:“你就别去了,在家陪我吧。”然后冲她挤了挤眼。
伊莎‘波’娃这才作罢。
云动一个人驾着车子,脑子里想着心思,向四季大酒店的方向驶去,一路之上,他还在纠结,不知道是该去还是不该去。
等到了四季酒店的楼下,停好车子,下了车,仰头看了看那高耸的大楼,心跳又开始加速了。
“咚,咚咚。”云动鼓起勇气敲响了707室的房‘门’。
房‘门’轻缓地打开了,只见一道丽影站在‘门’边,神‘色’黯然,郁郁不欢,抬头看到云动的脸,眼圈一红,两行情泪再也抑制不住,夺眶而出,洒落‘胸’前,打湿了衣襟。
“你终于还是来了。”凄凄楚楚地模样,令人我见尤怜。
“我是来还丝巾的。”云动神‘色’慌‘乱’地从口袋里掏出那条依然沾染着自己血迹的白‘色’丝巾,递给了她。
尚仪看着他手中的丝巾,难过的一扭头,嘤嘤地哭出了声音。
看到她悲伤的表情,云动跨前一步,又停下了,手停在半空,手足无措,呆在那里。
“你...你...你别哭啊!”云动期期艾艾地说道。
“我不,我偏哭,我伤心,我难过,还不许人哭吗?”尚仪带着些蛮横地语气冲着云动一阵质问。
“可是这和我应该没什么关系吧!”云动辩解道。
尚仪猛地转过身来,怒目而视:“怎么没关系!你要走了,也不来对我讲,和别人一起来了,连我的眼睛都不敢看,处处躲着我,逃避我,你当我是瞎的吗!”
“我...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云动彻底没词了。
“哼,还要人家来约你,我是个‘女’孩子好不好!都羞死人了。”尚仪红着脸,面带娇嗔,瞪了他一眼。
“尚仪,我们只不过在一起相处了三天,还是在那种危机四伏的环境下,所以我们之间谈不上什么了解,如果我给你造成了什么困扰,我向你道歉,谢谢你的丝巾,明天我就要走了,以后可能再也不会见面了,就算有什么误会,过段时间也就忘却了,我希望你今后能快乐的生活。”
说完云动走近几步,将丝巾放在了桌子上,低着头,从尚仪的身边走过,向‘门’外走去。
“你不许走。”尚仪冲上来一把抱住了云动,嚎啕大哭起来。
云动没有挣扎,就这样让她抱着,静静地听着这悲伤的哭泣声,一动不动。
“如果知道我们会是今天这个样子,我情愿没有被你救过,我情愿死在那些人的枪下,免得今天要承受这样的痛苦,”尚仪哽咽着说道:“就在那座山上,在那低矮的山‘洞’了,我的心早就给你了,我爱你,我不想就这样失去你,我想你带我走,远走高飞,我做你的‘女’人,做你的情人,做什么都没有关系,只要让我在你的身边,我都无所谓。我知道你有你的爱人,没关系,我不在乎,我只想你能爱我,哪怕只有那么一点点,就够了。”
“就在那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