芮甜儿第二次出手,她的点位是“八”,因此只要是在她再掷出一个“七”前掷出一个“八”来,她就会赢来这一局,可是幸运之神仿佛就在她身后停留了那么一会就离开了,她连掷两把,居然是一个“六”,一个“七”,第二次掷出的“七”是下台点,所以芮甜儿输掉了这一局她失去了继续掷骰子的权利。。
执‘棒’人将骰子‘交’给了下一名投掷者,芮甜儿懊恼地跺了跺脚,但毕竟还小赢了一点,她还是兴致勃勃地又开始下起注来。
云动等人在旁边笑mī_mī地看着她玩,但是她的手气再没有第一次的幸运了,不大一会就将手里的筹码输了个‘精’光。
嘴翘得老高,狠狠地瞪了那两颗骰子一眼,方灿赶忙劝说:“别生气,别生气,我这还有筹码,你拿去扳本。”
芮甜儿嘴又咧开了,笑mī_mī地,又开始了一轮的押宝,中间反复了几次,但是最后她还是输了个‘精’光。
“哼,不玩了,换一个玩。”她气哼哼地,扭头就要走。
云动看着芮甜儿赌气的样子,嘿嘿一笑:“别急,看我来给你扳本,你这样回去,我担心刀子又要受虐了。”
大家都微笑着看着一对欢喜冤家,也对云动准备出手感到很好奇,觉得会有什么要发生。
云动走到台子旁边,看了看正准备投掷人手里的骰子面朝上面的点数,然后随手扔出一枚筹码,放到了“2”的上面。
那个拿着骰子的投掷人很差异的看了看云动,那眼神像似在说:我的手气有那么差吗?因为根据规则,掷出二、三、十二等点数,是为立即输赢的点数,所以那个人才向云动投以质疑的目光。
但是有些事往往就是那么奇怪,当两颗骰子停止转动的时候,那个投掷人呆住了,两个红红的圆点顽固的向上翻‘露’着,面朝着天。
负责台子的箱长喊道:“两点。”
云动赢了,身边的芮甜儿欢喜地蹦了起来,其他人也笑眯眯的看着台面。
又过了一个人,轮到云动投掷了,云动手托着两颗骰子颠了颠,另一只手将面前所有的筹码都推了出去,大约有三十枚左右。
芮甜儿惊奇地喊道:“你干什么?干嘛...”
她刚想接着往下说,身边的方灿拉了她一把,神‘色’平静地摇了摇头,她才迟疑地没接着说下去,而是盯着云动的手,一脸疑‘惑’的表情。
云动看似轻描淡写地将两颗骰子向空中一抛,然后稳稳地接住,再很随意地抛撒出去。
“七。”随着箱长的一声低喊。芮甜儿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桌子上两颗骰子是一个“二”,一个“五”。
云动面前的筹码变成了六枚更大面值的筹码。因为赌场规则限定掷骰子最高注码为五千元,所以云动又拿出了五枚筹码放到了桌面上。
接下来的场景就开始让人觉得非常诡异,骰子在云动的手里灵活的像两只‘精’灵,他第一次掷出一个“六”,跟手一定是“六”,他的点数是五,第二次一定能拿到一个“五”,
中间也有偶然掷偏的时候,但是越到后面越熟练,二、三、七、十一、十二这样的点数像是和他接了仇一样,怎么也掷不出来。
云动面前的筹码逐渐的增高,有被换成更大面值的筹码。身边芮甜儿眼睛瞪得老大,嘴就一直也没合上过,连托马斯也开始瞪圆了眼珠,一幅无法置信的表情。
方灿与伊莎‘波’娃倒是没有惊愕到他们那样的神情,但心里也是暗暗吃惊,眼睛都注视着云动的手,看着他手指的变化。
而负责这个台子的四名赌场职员头上开始一个劲的冒冷汗,那个箱长开始显出惊慌的表情,四个人目不转睛地盯着云动的手,试图发现什么端倪,可是他们什么也瞧不出来。
当云动赢了快接近三十万的时候,托马斯走到他的身边,低声说道:“可以了,放弃吧,你看。”
云动环顾了一眼四周,发现掷骰子这边的台子周围已经是里三层外三层了,赌客们都用一种惊羡的表情看着云动,互相低声的‘交’头接耳,指指点点,并不时发出惊呼声。而那四名荷官脸都白了,那个箱长已经汗出如浆,嘴‘唇’开始微微颤抖,发迹也‘乱’了,他不时的抬眼看着这个陌生的赌客,这难道是谁派来踢场子的。
云动微微一笑,点了点头,把手中的骰子放到桌子上,冲着对面的执‘棒’人一示意,意思叫他收骰子,那个执‘棒’人当即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身形放松下来,竟感到自己身上的肌‘肉’一阵酸胀,那是紧张过度而造成的,那名箱长更是喜形于‘色’,肃然到极致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血‘色’。
云动依照规则,拿了一枚筹码扔在了桌子上,对芮甜儿微微一笑:“喏,都是你的了。”
芮甜儿已经被云动的手法完全给震撼了,她兴奋地双眼放光,听云动说把筹码全都给她,更是乐不可支,但转头看到桌上那么一对红红蓝蓝的筹码,还是摇了摇头:“不行,不行,那是你的,我可不敢要。”
云动很淡然地说道:“没关系,是我送给你的。”
芮甜儿还是摇头不止,她走到桌边拿了一枚筹码说道:“我拿一个就好,算是我的本钱没输掉。”
云动哈哈一笑,见她执意不收,就和伊莎‘波’娃说道:“那你帮我收着,我不喜欢带那么多钱在身上。”
伊莎‘波’娃也是很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