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云动却无法知晓,他与施影分别之后,登上货轮,高兴高船长很热情的专‘门’为他安排了一个单间,说是单间,也就五个平米左右大小,但在这样的万吨货轮上,那算是一种奢侈的享受,而对于云动来说,这些倒也无所谓,他适应环境的能力是最强的。[看本书请到好快。
他放下行李,就将卧铺的被子与枕头叠在一起,枕在脑后,望着这狭小单调的空间,思绪万千。
一会想着施影和她腹中的孩子,那是自己生命的延续,他该长个什么样子?像自己还是小影,嗯,‘女’孩还是像妈妈好一些,小影是那么的美丽,‘女’孩像她,一定也非常的美丽,男孩就像自己吧,小影一定会把他培养成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的。还有伊娃,那个金发异族的情痴,对自己情深义重,把她的一生全都托付给了自己,这与她曾经孤独的人生密切相关,她轻易不会相信一个人,一旦认定了一个人,她就会生死相随,不离不弃。丹妮是一个传统的‘女’孩,她渴望爱情,忠于爱情,于是她也希望自己的心上人同她一样忠于爱情,她相信天荒地老,生死不渝,但她怎能体谅自己的苦衷,像施影与伊娃这样的‘女’人,自己怎能背弃,怎么忍心去刺痛她们的心。还有尚仪、小妹....嗨,爱情有时香醇可口,令人陶醉,有时又苦涩心酸,让人举棋不定。
松井贤二、忍者、杀手、国恨家仇.....
云动脑中一团‘乱’麻,胡思‘乱’想着,心中久久无法平静,他翻身而起,走出舱室,上了甲板,迎着‘潮’湿且略带点咸味的海风,听着海轮冲破‘浪’头发出的嘶鸣声,心渐渐平静了下来。
今天夜晚的月亮细如弯钩,辽阔的大海上漆黑一片,没有光亮,偶尔会看见一两盏灯火,那也是夜航的船,还没看清轮廓,就已经匆匆擦身而过。
万吨海轮以三十五节的高速向前行驶着,伴随着涡轮机有节奏的低鸣声与叶轮均匀的旋转着拨打海水的声音,柔和而静谧,浮躁的心也渐渐地沉静下来,静静地享受着这种远离城市喧嚣的宁静。
他正用心聆听着大海,耳中突然听到一种极其细微地声音,“哚,哚,哚”“哚”—哚—“哚”,“哚,哚,哚”,然后这声音就消失了。
云动惊诧地回身看了一眼身后,仔细辨别着声音传来的方向,但什么也没听到。云动自小练习武术,后又‘蒙’了然和尚收为弟子,练就一身内家气功,耳力目力俱是惊人,比上旁人不知高去多少倍。
他看了一眼甲板之上,除了几十个矗立在那里的集装箱,没有其他东西,也没有看见任何人。他感到奇怪,难道自己幻听了,嗯,想得事情太多了,有着可能。
抬手看了一眼腕表,已经是午夜两点了,该睡了。云动自嘲的一笑,以前出去执行任务,可从未像这次一样瞻前顾后,心神不宁,看来人的牵挂一多了,就会变得优柔寡断,这对自己来说,可不是一个现象。
他抬脚向进舱口走去,到了舱‘门’口,他一拉舱‘门’,正要进入舱内的一瞬间,他又听到“哚”的一声,但他没有迟疑,随手带上了舱‘门’,走下悬梯,回到那不大的空间睡觉去了。
大海的广阔无垠令人感到局促不安,变幻莫测的天气更是令人感到恐惧,云动刚回到舱内不大一会,海面上刮起了大风,大海上无风都三尺‘浪’,何况是这样的大风,滔天的巨‘浪’拍打着船体,船体在大风‘浪’的挤压之下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那些铆钉焊缝都在承受的大自然不可抗力的检验,万吨的大货轮在大风‘浪’面前也只能随‘波’逐流,努力地保持着平衡,以免在这汪洋的大海中遭逢灭顶之灾。
云动睡的‘迷’‘迷’糊糊的,船体的颠簸起伏让他无法沉睡,潜意识里保持着对外界动态的一些感知,身体也下意识的保持着戒备。
倏然间,云动翻身坐起,黑暗中瞪大了他犹如鹰一般的眼睛,放出两道闪电般的光芒。
摩斯码,那是摩斯电码,国际通用的求救电码,“哚,哚,哚”“哚—哚—哚”,“哚,哚,哚”,三短三长三短,就是摩斯电码中的求救信号,这种电码云动刚进枭龙的时候教官就教给了他们,并且也是他训练新兵的教程之一。
对,一定是这样,这肯定是人发出的求救信号,有人被困了。
云动马上穿起衣服快步走出了船舱,来到了船头的驾驶舱内,此时高兴就在驾驶舱内,这样的大风‘浪’,他无论如何都会坚守在自己的岗位上。
云动没有马上去打扰他,而是站在一旁看着高兴指挥着舵手进行‘操’作,调整的货轮前进的方向,避开威力无比的巨‘浪’。
高兴也看到他了,冲他挥了挥手,那意思是等会在聊。云动竖起了大拇指,即表示赞许,也表示明白。
货轮经过百般的挣扎忠于脱离了这片海‘浪’区,进入一个相对平静一些的海面,船体渐渐平稳了下来。
云动看到高兴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略显疲惫的走出了驾驶舱,来到云动的身边。
“怎么,云老弟没见过这样的大风‘浪’,睡不着是吧?”高兴带着些调侃地笑道。
云动摇了摇头:“不是,我来是想问你点事。”
“哦!你说。”
“这船上一共有多少船员,你都能联系到他们吗?”云动盯着高兴问道。
高兴很奇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