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木赖良的脸红的像块大红布,带着一脸的羞愧,这样的表情之下,谁还能不起疑心。 。
但是柳生康弘还是淡淡一笑说道:“行啊,既然来都来了,无论如何都得让你认一认。”
他站起身来对久井一郎等道:“跟我来吧。”
久井一郎只好跟在他的后面向偏院走去,一路向着一木赖良施着眼‘色’,但佳惠子故意落后一步,与一木赖良走在一条直线上,久井一郎赶紧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不大会的功夫,他们来到了偏院,柳生康弘站在院子当中,朗声对久井一郎说道:“久井警官,这位一木先生说他看清了纵火者的面孔,你带他过来指认,我是怕他认错了人,就想了一个办法,我叫了几个和你们要指认的那人的身形个头容貌都相似的人,和你们要认得人一起,站到一木先生的面前,由他指认,如果他能认出他来,我无话可说,只能证明一木先生的眼神真的很好,如果他没认出来,就说明一木先生看错了人,这样既显得公平,也避免了许多的麻烦,你看行不行?”
他说的办法其实就是和警察局指认罪犯的方法是一样,所以根本由不得久井一郎提反对的意见,他只能无可奈何地点头答应,心中却懊悔之际。
柳生康弘将一木赖良拉到自己的身边,然后冲着屋内喊了一声:“都出来吧。”
众人只见一个‘女’孩带着四个个头体型都差不多的人走了出来,他们身穿粗布短衫,都是一副农民的打扮,老实巴‘交’的模样。(
走到院中,四人并排站立,他们都低着头,默然无声,静静地等候着。
久井一郎用眼睛一扫,却发现队伍中间根本没有云动,他是见过云动的相片的,认得云动,可眼前根本就没有这个人,心中大急,就开始向一木赖良施眼‘色’,他不能公开的说这里面没有云动,因为那样一说,就什么都暴‘露’了。
可这时他感到有人正盯着自己,扭头一看,只见佳惠子小姐的目光正盯着自己,他赶紧低头不语,生恐被她瞧出了破绽。
这时一木赖良已经大汗淋漓了,他的眼睛看着这四个模样相仿的人,却不知道手指该指向谁。
柳生康弘低沉地声音问道:“一木先生,你看是他们中间的哪一个,请你指出来。”
他的催促令一木赖良更加的紧张,他无奈地将头转向久井一郎,可是这时的久井已经被佳惠子盯的死死地,根本无法发出信号。
他感到彻底地崩溃了,只能缓慢地抬起了手,左右晃动着,他看到中间有一个人的身体好像强壮一些,眼神更亮一些,于是他一咬牙,指着这个人说道:“是他。”
柳生康弘呵呵一笑:“你确定吗?”
这一问,又问得一木赖良汗出如浆,本来很舒适的温度,他却感到自己好像站在烈日炎炎之下。
“是,就是他。”一木赖良从喉咙地深处发出了这一声,身子已经开始摇晃了。
他的指认让柳生康弘明白了,真的像佳惠子说的那样,他们这是在做伪证,纯粹的是污蔑。
如果这个所谓的目击者说这中间没有那个人,他或许还会相信一点木下迦南的话,但现在看来,他们是在说谎。虽然云动是以易容之后的面貌出现的,但这个一木还是敢出手指认,说明他根本就没有看请云动的容貌,他在说谎。
柳生康弘转过脸问久井一郎:“久井警官,你认为一木先生对你们说了实话吗”
久井心中现在懊悔地之极,如果知道是这样,自己就该先将云动的相片给一木赖良看一看,就不会出现这个状况了,因为他万万没有想到柳生康弘会施出这一招,一下子搅‘乱’了他的计划。
他来到一木赖良的面前,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问道:“柳生流主,那这个人是谁?”
柳生康弘笑着说道:“他是我们柳生之里人,这些天可从没有出过远‘门’,去过力山那边,有很多人可以为他作证。”
然后他又转过脸去看着一木赖良说道:“你说你的眼神很好,但我认为你根本没见过那个所谓的纵火犯的模样,因为你要指认的人确实在这中间。但就算是这样,你都认错了,所以一木先生,你在说谎。”
柳生康弘的眼神犀利地像似一把钢刀,直指一木赖良,他哭丧着脸,带着那种近乎绝望的神情喃喃地道:“是他们是他们”
下面的话他却怎么也不敢说出口,但大家都明白了他的意思。
柳生康弘也不说破,他很平静地看着久井一郎道:“如此说来,那就是一木先生认错了人了,纵火犯不在他们其中,你说对吗?久井君。”
久井一郎狼狈的点了点头,眼神里满是无奈和慌‘乱’,回去之后,木下大人一定会将自己骂的狗血喷头,甚至会惩罚自己,这可该怎么办呢?
久井带着一木赖良狼狈不堪地走了,佳惠子与凉子咯咯咯咯的笑的很大声,柳生康弘没有阻止她们,眼睛里却带出了一丝深深的忧虑,他感到自己收留的这个云动的背后好像有一股强大的势力在隐隐作祟,好像坚持要消灭这个带着一股神秘的云动。也不知道他到底得罪了什么人,竟然值得那人动用如此强大的力量和这么多的手段来对付他,从松井贤二大张旗鼓的邀请那么多的武林高手企图对付云动开始,到云动出了伊贺谷上野城后就紧盯在后的爪牙,消失的这段时间里发生了什么,云动又是怎么跌入清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