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剧烈的昏厥感令他头痛‘欲’裂,不由自主的晃了晃脑袋,当他再抬头看向柳生康弘的时候,霍然脑海中显现出了面前这个人的影像,从居酒屋开始,自己怎么认识的佳惠子,然后找借口请求佳惠子和她的父亲通融,请他带自己进入伊贺谷,然后彼此惺惺相惜,结为往年‘交’。-..-
再回忆自己的过去,所有的一切都像一台放映机在脑海中播放,一幕幕的画面从眼前流过,那么清晰,那么生动。
柳生康弘的这一计重击震动了他脑海中压迫神经的血块,脱离了原先的位置,也让他重新找回了自我。
云动痴愣愣地呆立在那里,怔怔出神,他不敢相信这样就让他找回了记忆,他欣喜若狂,但却无从表达,只是在心底独自享受着那份狂喜,扭头看了一眼凉子,咧着嘴笑了一下,可是这笑容好似在哭,百感‘交’集。
他这一笑反而让凉子吓得魂飞天外,她以为父亲大人的这一下将云动给打傻了,慌忙跑到云动的面前,一把拽住他的胳膊。
“云动君,你怎么了?”泪水在眼眶中打转,焦急地模样让云动感受到她的真诚。
“没事,我没事,凉子,我好了,我全都记起来了。”云动呆萌的表情令人感到好笑。
可凉子却没有笑,她立刻意识到在他的身上一定发生了什么变化。
“你...你是说..你的记忆...”
云动微笑着点了点头,再次很肯定地说道:“是的,我的记忆全都恢复了。”
凉子是第二个知道这个消息的人,她睁大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欣喜的笑道:“真的?这都是真的吗?太好了,你恢复了。”
她脸上的笑容像个孩子,天真灿烂,睫‘毛’之上,还挂着惊惧后的泪水,拉住云动的手不停的摇晃着,脚下一蹎一蹎的,欢喜的合不拢嘴。
云动泰然转身,那消失了许久的自信的微笑重新洋溢在他的脸庞上,两眼晶亮透彻,再也没有那种浑浊感,他看着柳生康弘淡然一笑道:“柳生前辈,你又帮了我一次,云动身受大恩,无以为报,这次回来就是要帮助你柳生世家摆脱目前的窘境,并且将所有的事实陈述于驾前,你就明白这所有发生的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
柳生康弘双目炯炯,看着云动,不像是在作伪,这个云动和当初与自己在伊贺谷上野城大殿内见到的云动一模一样,看来他是恢复了正常,但是他对云动还是抱有戒心,他厉声问道:“什么事实?”
云动微笑道:“我给你看一些东西,看完之后你自然就清楚了。”
此时已经站起身的柳生流云担心自己的事情败‘露’,慌忙阻止道:“父亲,不要相信他的胡言‘乱’语,他是别有用心。”
听到柳生流云的话,站在云动身边的凉子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情绪,悲鸣一声:“父亲大人,凉子不孝,离家出走,但这都是被他‘逼’的,他...他玷污了‘女’儿的清白之身。”
凉子亲口说出来的话,令在场众人骇然变‘色’,虽然他们之间没有密切的直系血缘关系,但是在社会关系上,这也是**,也是辱没‘门’风伤风败俗的行为,是不为柳生世家这样的大家族所接受的。
作为柳生世家的家主,柳生流的流主,柳生康弘的颜面扫地,一张老脸没地方搁,他须眉倒竖,脸上青红‘交’织,气得全身发抖,他知道凉子是个纯洁天真的‘女’孩,从来没有说过谎,并且当着这么多人当面,不顾自己的声名,直斥儿子的孽伦行为,就一定是事实,再结合自己当时看到的场景,这一切才能有个合理的解释,但是柳生康弘还是想亲耳听到儿子会怎么说。
他扭脸看着自己的儿子,眼中放出骇然的光芒,一字一句地问道:“真-的-吗?”
柳生流云已经惊恐万状了,他没想到凉子会不顾自己的清誉,当着这么多人将事情抖搂出来,想到自己一旦承认之后将面临父亲的雷霆震怒,他胆怯了。
“父亲,她胡说,她说谎的,一定是她与这个云动做下苟且之事,两人勾结起来陷害我。”柳生流云矢口否认,神‘色’慌‘乱’的辩驳着。
“哼,柳生流云,你信口雌黄,云动君才没有你那般下作,自己不敢承认,还诬陷他人,这是姐姐可都清楚,你以为不承认就能抵赖的掉吗?你看这是什么。”
凉子伸手从自己的包中掏出来一样东西,高高举在头顶,在场众人举目观瞧,只见她手中举着一条亵‘裤’。众人一看,当即便明白了,这样的证据之下,怎么样抵赖都是白费功夫。
柳生流云脸‘色’苍白,无力的瘫坐在地,柳生康弘狂怒之下,一个箭步,跃到他的面前,甩手一计耳光,打在儿子的脸上,柳生流云的一侧脸顿时肿胀的老高,跟着柳生康弘抬脚就向柳生流云的小‘腿’跺去。
云动心中暗惊,这一脚下去,柳生少流主的小‘腿’骨就断了,以后就成了瘸子,他有心拦阻,但是一想到身边无辜的凉子,还有这个少流主所犯下的事,以及‘色’厉内荏的‘性’格,如再不严加管教,只怕以后还会累教不改,重蹈覆辙,于是准备迈出的脚又停了下来。
凉子见状大惊,急忙喊道:“父亲。”但是她的反应远没有云动快,更来不及制止,她刚喊出口,柳生康弘的脚已经重重落下,只听到“咔吱”“啊....”的两声,柳生流云两眼一翻,晕死过去。
凉子这时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