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蔺祁看了看门外,再过一个时辰,太阳就要下山了,此刻,正是欣赏风景的好时刻b>
南宫蔺祁建议道:“不如出去走走?”
出去……外面会是什么样子的?
她忘掉了太多太多,已经记不清外面,究竟长得什么样子了。
所以,在南宫提出这个建议时,心中很好奇,有点兴奋感。
“好”。
水茗兮笑着应下了。南宫拉起水茗兮的手,向外面走去。
跟着南宫,水茗兮心中涌起莫明的甜甜的味道,走到门口,她的脚步忽又顿住,南宫也被拉停了下来。
水茗兮放开了他的手,却什么也不说。
南宫好像明白了什么,从怀里掏出了一个手帕,系在了水茗兮的脸上,他的动作很温柔,很小心,好像水茗兮是块宝,绝对不能磕着碰着了一样。
当他给水茗兮系上的时候,水茗兮本能的想要拒绝,但,他的力气好大,根本不容她反抗一样。
闻着他身上淡淡的,不知名的温香,水茗兮慢慢卸下了心中的戒备。
可能只过了很短的一瞬间,有可能经了一个岁月那么漫长,他终于为她系好了手帕。
他温和的说:“这样你可觉好些了?好了,我们走吧。”
说着,直接拉起了她的手,向外走去。
也许是天意的安排,也许是南宫的刻意,这一路上,竟没有碰到一个人。
亭台楼阁的布局,假山池沼的配合,草树木的映衬,近景远景的层次,都为构成完美的图画而存在,绝不容许有欠美的败笔,总之,眼前总是一幅完美的图画,有种“如在图画中”的美感。
假山的堆叠,可以说是一向艺术而不仅是技术,或者是重峦叠嶂,或者是几座小山配合着竹子木。
门窗尽量工细而不庸俗,即使简朴华而别具将心,梁和柱子以及门窗栏杆大多漆广漆,那是不刺眼的颜色。
墙壁白色,有些墙壁下半截铺水墨方砖,淡灰色和白色对称,屋瓦和檐漏一律淡灰色,这些颜色与草木绿色配合引起安静闲适的感觉,开时节更显的各种明亮艳丽。
至于沿路的池沼,引用活水,池沼或河道的边缘,很少砌齐整的石块,任其自然,还在那儿布置几块玲珑的石头。
栽种和修剪树木也着眼在画意,高树与低树俯仰生姿,落叶树与常绿树相间,时不同的多种树相间,这就是一年四季感不到寂寞了。
环境十分的清幽,这是一个山谷。
过桥的时候,南宫停了下来,站在桥中央,问水茗兮。
“这里美吗?”
“美,这里很美。”她由衷的赞美。
这个山谷,再往前走,到处种着,各种颜色的都有,形式各样的果让人有种眼缭乱的感觉了。
在阳光的照耀下,竟感觉到处都是彩色的,很梦幻。
南宫笑着说:“你给这里取个名字吧。”
她有些奇怪的问:“难道你没有取吗?这里这么美。”
南宫轻笑一声说:“懒得取。”?
这回水茗兮倒是愣住了,懒?
“这里很美,很梦幻,就叫幻谷吧。”她即兴取名。
南宫温和的应和道:“嗯,就叫幻谷。”没想到,第二次取名,她还是叫这里为幻谷。
水茗兮刚想说些什么,眼角的余光却瞟到水中嬉戏的鱼儿。
“哇,好漂亮,我要下去抓它们!”
这些鱼竟然是彩色鱼鳞,还有不少透明的鱼,透明到都能通过鱼看见湖底了。
水茗兮作势往下跳,却被一双手给抱了回来。
“别闹,你的伤还没痊愈。”南宫蔺祁试图带她离开桥,但水茗兮却有些不愿意。
“我只是想下去玩。我不想走。”
说完,她愣住了,不仅是她,连南宫蔺祁也愣住了。
这句话,怎地如此耳熟。
恍惚之中,水茗兮又好像想起什么。
她看到,一名少女,在水中嬉闹,也说了一句类似的话。
可惜,她看不见那人的模样。
正在她思维混乱的时候,突然有一个温暖的怀抱包围了她。
“小兮,别去想,我们要抛开过去,重新记忆,以前的弃了便是。”
南宫蔺祁仿佛天生声音就带着一种魔力,可以将她的心情平复。
放下过去……
重新开始……
可是为什么?她觉得未来是如此的遥远。
她从恍惚中回过了神,看向了南宫,笑看着南宫,甜甜地应了一声。
“好。”
南宫蔺祁摸了摸她的头,笑着道。
“小兮真乖。”
水茗兮好像心中有某一根弦被拨动了,南宫蔺祁放开了她,却执起了她的手,拉着她继续参观。
此刻夕阳的余光洒在了两人身上,长长的斜影倒映在水中引出无限的温暖和美好,让人不忍打破这份温情。
彩色的阳光如同调皮的小孩在他们周围打转,水茗兮跟着南宫欣赏着沿路的风景,树林茂盛,幽深秀丽,可谓为蔚然而深秀。
几棵古老的藤萝,盘曲嶙峋的枝干就是一幅好画,正值开季时,满眼的珠光宝气,使人感到无限的繁华和欢愉。可是没法说出来。
峰回路转中,有亭翼然于泉上,像鸟儿张开翅膀,高踞于泉上。
上亭子的阶砌旁边,栽几丛书带草,亭上沿着爬山虎,或蔷薇木香。
“这个亭子叫什么?”水茗兮的眼睛瞅着南宫蔺祁,如同一个小孩子笑的天真无邪。
南宫蔺祁笑着说:“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