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昏暗,飘荡着舒缓的旋律,不能不能让人想入非非。 [
几杯酒下去,陆逊和江洋就更是忍不住了,把手都伸进了苍井香等几个女优的衣服中,不住地搓揉着,惹来了一片呻.吟和喘息声。
祁老六还是静不下心来,终于推开了那两个女孩子,坐到了霍青的身边,低声道:“霍老弟,陆逊后来打了的那个人,你知道是什么来路吗?”
“什么来路?”霍青吃着蜜饯,连头都没抬。
“那人叫做张望,算是樊师道的记名弟子。他有个大哥叫做张野的,已经修炼到了宗师巅峰的境界,非常可怕……”
再怎么样,祁老六都没法儿跟伍尚魁比。如果是伍尚魁的话,他是绝对不会问霍青这些问题,更是不会有这样那样的担忧。天塌下来有个儿大的人扛着呢,伍尚魁要是扛不了,自然是有霍青来扛了。反正,伍尚魁是绝对不会相信霍青会干出背信弃义的事情来。
当初,陈家洛和何清芳、陈宝儿让毒狼单光给掳走了。为了朋友,霍青自愿跟着毒狼单光走了一遭,差点儿就惨死在了燕尾岛监狱中。可即便是这样,霍青都没有后悔。对于伍尚魁,那更是没得说,想起来就够让伍尚魁感激涕零的。哪怕是丢掉自己的性命,伍尚魁都不会有任何的犹豫。
祁老六可以完全地相信伍尚魁,但他毕竟没有跟霍青打过交道,心中的紧张和担忧,也是正常的。
“樊师道?”霍青撩了下眼皮,皱眉道:“你说张望是樊师道的记名弟子?你刚才怎么不说呀?”
“呃……”
看到霍青的这般模样,祁老六的心中就咯噔了一下,苦笑道:“霍老弟,你也是出来混的,应该知道樊师道的实力吧?这种人绝对不是咱们所能招惹得起的。这样,你和陆逊等人还是赶紧离开边城等吧,我……我尽量跟他们周旋,希望还有回旋的余地。”
霍青反问道:“走什么?”
“那你……”
“我的意思是,你刚才要是说——张望是樊师道的记名弟子,我就不能这么便宜放过他了,怎么也得打断了两条腿才行。”
“啊?”
祁老六都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嘴巴张得老大,愣是合不拢了。这话是什么意思?明知道对方是樊师道的人,霍青还敢这么嚣张,只能是有两点原因:第一,霍青是白痴,脑袋瓜子让驴给踢了。第二,霍青是有恃无恐,根本就没有将樊师道放在眼中。
你看霍青,像白痴的样子吗?不像。这样只能是说明一点,霍青是一个狠人,甚至是比伍尚魁描述中的还更要狠,完全超乎了祁老六的想象之外。
咕噜!祁老六吞了口吐沫,小心道:“霍老弟,你……你跟樊师道有梁子?”
霍青哼道:“何止是有梁子……六哥,实不相瞒,我这次来边城,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想狠狠地暴揍樊师道一顿。这货太能装叉,不收拾他,我咽不下这口气。”
“啊???”祁老六都记不得自己是第几次发出惊呼声了,结结巴巴地道:“你……你要揍樊师道?”
“对呀,怎么了?”霍青颇不以为然。
“霍老弟,咱们喝一杯。”
祁老六很激动,很兴奋,很紧张,很期待……反正,各种感觉一股脑儿地都涌了上来,仰脖将杯中酒给干了下去。可能是喝得太猛了,他被呛得连连咳嗽。不过,他再也没有了之前的紧张,巴不得樊师道和魏长战等人会找过来。
他就觉得,自己的春天要来了。
这样过去了有十几分钟,陆逊第一个忍不住了,拦腰将苍井香给抱了起来,嘿嘿道:“走,咱们去找个地方怎么样?”
苍井香反手搂着陆逊的脖颈,轻声道:“我们这儿是不允许出去接私活的,必须得去楼上才行。”
“哦?”陆逊就把目光落到了霍青的身上,霍青笑道:“既然你喜欢就去好了,我们在楼下等你,要懂得‘怜香惜玉’。”
“我明白。”
霍青和陆逊、阿奴在一起合作得太久了,只是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明白对方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霍青说是“怜香惜玉”,实际上就是告诉陆逊和江洋,尽管放开了手脚,使劲玩儿弄。说实话,他们来不夜场,就是来找刘易阳的。一旦闹事了,刘易阳兴许就出现了。
江洋搂着两个女优上楼去了。
陆逊和苍井香刚要跟着出去,房门就被撞开了。
十几个刑警冲了进来,一个个端着枪械,暴喝道:“不许动,都给我举起手来。”
魏强和赖有为鼻青脸肿的,手指着陆逊,叫道:“爹(魏局),就是他殴打他人,还公然袭警……”
魏长战扳着脸,哼道:“把所有人都带走了。”
“魏局,我想这中间可能是有误会。”祁老六站了起来。
“误会?”
魏长战冷笑道:“祁老六,你行啊?难怪他们敢打了我儿子,又公然袭警,打伤了赖队长了,敢情是你纵容的,对不对?”
祁老六连忙道:“我没有……”
“少废话,跟我们走一趟。”
“魏局,好大的威风啊。”
霍青和阿奴坐在角落了,而魏强和赖有为所描述的,只有祁老六和陆逊,也没有说其他人。所以,魏长战进来了,就盯上了陆逊和祁老六,还真没注意霍青和阿奴。现在,听到有人敢这样跟自己说话,魏长战的眉毛都竖起了。
魏长战哼道:“老子就这么大的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