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XT下书>恐怖悬疑>心理罪>14、我还做了什么?

听见张子昂这样说,我说:“其实这样的手法怎么瞒得过樊队的眼睛,他不过是睁一只括你们谁做的,他可能心里都是有数的。”

张子昂则说:“我并不怕樊队知道。我其实也是想试探下樊队对于你是什么一个态度,最起码我知道他还没有放弃你。”

我就没有继续和他谈论这个话题了,至于王哲轩,其实从那天下午就已经知道了我是谁。只是我一直没有承认而已,想不到即便如此他也这么执着地找到了张子昂,并且还促成了这场行动,所以对于王哲轩这个人我就更加好奇起来,像一般的办公室成员是根本不可能这样做的。这时候我忽然想起樊振的一句话来,他说过----能进入到办公室里来的人都有过一段悲惨或是不为人知的经历。

所以言下之意是不是在说,每一个人都是不简单的,即便有时候看上去这个人毫无特点,甚至连一般的警员还不如。

就在我和张子昂将这些误会都一一说清楚的时候,我忽然接到了一个电话,但是接到这个电话的时候,才看到号码就生生地吓了我一跳,因为这个号码是爸妈家里的座机号。我第一个念头是为什么我家的座机会给我打电话,第二个念头就是有人正在我家里!

我果断地接起了电话,然后“喂”了一声,那边是一个很沉的那声,一时间也听不出什么熟悉的感觉来,似乎是一个没有听过的声音,他说:“你不在家里。”

我忽然脊背一阵发凉,然后问了一句:“你是谁,怎么会在我家?”

他说:“我以为我们已经达成了一种共识。”

我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继续问:“什么共识?”

电话那头只传来了两个字:“菠萝。”

说完我就听见“啪”的一声,是电话压下去的声音,接着电话就挂断了。

“菠萝”这两个字就像一个魔咒一样忽然跃上我的脑海,然后闫明亮的死法和彭家开的悲惨死法都一一在脑海中浮现出来,尤其是闫明亮那疤痕遍布的脑袋。以及那就像一棵菠萝树的样子,就让我有些心中发寒,这个莫名其妙的人忽然和我说这个词。是为什么。

但是很快我就反映了过来,我猛然意识过来的时候,看着张子昂说:“明天是7号,是三个日子最后的那一个。”

听见这三个时间,张子昂的脸色也是瞬间就变了,然后我就知道他要做什么了,这三个时间与菠萝这个词有着微妙的联系,而第三个时间会出现的这个无法预料的案件,可能就是整个案件的谜底。

于是自然而然地,我想起了汪龙川给的那一个盒子,尤其是那双带血的手套和那一簇头发,我记得我给他拿去化验科做一个鉴定,可是后来发生了太多的事,以至于我完全没有时间再顾及这件事,直到刚刚我才忽然想起来,几乎是与“菠萝”这个词同时想起来的。

张子昂点头说:“那双手套上的血迹和你拿来的那簇头发,可以确定是一个人的。”

我听见张子昂这样说,发出一个疑问:“一个人的,你确定?”

因为这很让人觉得不可思议,那双手套根据所有的线索来看,是我从马立阳的手上取下来的,也就是说为什么凶器上没有马立阳的指纹,就是因为这一双手套的原因,所以手套上的血,也应该是马立阳的,既然头发和血迹是一个人的,那么就是说那簇头发也是马立阳的?

但是张子昂摇了摇头,他说他和马立阳的做过对比,不是马立阳的,也就是说手套上的血迹是另一个人的,包括头发,那么这件事就瞬间变得蹊跷了起来,为什么马立阳戴着的手套却没有沾上自己的血,而是别人的?

张子昂说:“以这些证据去还原现场的话,起码说明了一个问题,就是马立阳不是自杀,而是百分之百的他杀,如果他是自杀,无论是他的手上和手套上,都会溅有大量的血迹,因为凹割掉一个人的头,势必要切断颈动脉,血会像喷泉一样喷出来,不管是如何小心,都是无法避免的,所以自杀就不成立了,因为从发现的尸体上来看,马立阳身上和车上的血迹都很少,并不是很多,如果他真是在车里自杀或者被杀,那么血迹应该遍布挡风玻璃和身旁的车窗,包括车顶,可是我们发现的血迹却只有方向盘和仪表盘上有一些,这说明了什么?”

我说:“也就是说马立阳不是死在车上,而是被杀之后才回到车上的,如果是自杀的话就更不可能了,因为尸体是不可能行走的,是有人把他搬运过来的。”

既然有人搬运,那么就有人谋划,所以这个案子基本上已经可以排除自杀。

于是接下来的推测就是,既然我是到了现场拿下来了他手上的手套,但是从视频当中却无法看到他的手套上是否沾染了血迹,到了这里就有了两种推测,第一就是我取下来的时候手套上就沾染了血迹,是被人故意弄上去的;第二则是我后来又弄到了血迹。

第一个倒是没什么可以说的,倒是第二个,张子昂才说出来我就忽然浑身发抖,因为张子昂的言下之意就是可能我带着这双手套杀了人,又回到了自己家中,将手套给藏匿了起来,要真是这样的话,我觉得整个案子的走向就完全变了,我就是一个十足的杀人犯,而这,是我根本不能接受的,也不可能接受的。

张子昂说,这只是一个猜测,还没有切实的证据,所以现在下结论还太早,至于鉴定出来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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