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是不是,有一点樊振说的很明白,他说:“有时候我们要做的就是背上黑锅,去秘密处理掉这些危害他人的罪犯,因为如果我们的行为被曝光,我们也就成了罪犯,我们的身份本来就不是被认可的,而且当局也不会出面替我们解释为什么我们会存在。”
直到这时候我才彻底明白我们的身份,樊振说即便是法律也有管不到的时候,我们就像法律的影子,负责处理法律够不到的事,所以才有了前面所谓的秘密审判。
最后我答应了樊振,樊振给了那样的一个本子,他告诉我把我今晚看到的这个图案画在纸上给他,他就会自己把自己送进地狱,之后的事我就不用操心了。
我自然好奇这纸张的奥秘,所以樊振才给我讲了关于铁笼子里的人和老鼠的故事,也就是后来我为什么会做这个噩梦的原因,无缘无故,我是不会梦见这些的,梦总是要有个由头。
这样想着的时候,我已经来到了监狱的尽头,樊振和监狱长都在那里等着,我看了看表,还有半个小时,我出来到外面,樊振问了我一句:“问完了?”
我点点头说:“问完了。”
然后他朝监狱长示意离开,我也用眼神和他交流算是离开的动作,之后我就和樊振坐车离开了这里,但是在离开之后我却开始动摇了,所以我问了樊振这样一个问题,我问:“我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对还是不对。”
樊振说:“我最先的时候也是这样犹豫不决,但是后来我就释然了。”
我问:“为什么?”
樊振说:“因为既然我们选择成为这样的人,就注定手上要沾满鲜血,这些血可能是罪犯的,也可能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