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XT下书>恐怖悬疑>心理罪>50、黑暗中的记忆

对于这件事,最后的疑惑完全在了我看见的那个人,和这两个莫名其妙被买回来的菠萝身上。张子昂一直坚持说当时门外并没有人,而我又看得真真的,这到了最后我都开始怀疑起自己是不是真的看花了眼。产生了幻觉了。

至于这两个菠萝的事,张子昂的一番分析让我心惊无比,只是这样的事根本就防不胜防,因为说到底你要防的并不是别人,而根本就是自己,是防自己的判断和想法,这又怎么可能。

张子昂泽教我说对于身边一些反常的现象,包括自己忽然冒出来的一些反常想法自己就要多留一些,是否会有什么问题,只是这也是一个很难界定的问题,我和他说很多时候我对一些案件的一些猜测本来就是很反常的。难道在我做出这些猜测的时候也要防着然后中断思路吗?

说到这里的时候张子昂也沉默了,因为他也拿不出切实有效的方法,所以这件事唯一能做的,最有效的法子也只能是听之任之。

关于这个问题上。我和张子昂之间的误会算是被消解。只是他吃了带有孢子的菠萝却成了最让人担心的事,而他自己倒是挺乐观的。他说让你给我不用担心,不会有事的,即便真的有事,我能在短时间内找到有效的治疗手段吗,很显然是不能,所以此时更应该沉着冷静,来应对可能发生的事。

所以之后我去上班,去到办公室之后庭钟就和我说了郝盛元的头被割掉的事。这件事已经在我的预料之中,但是我却不能说我已经知道,更不能说自己知道头的下落,因为一旦我开口说出这件事,就会牵扯到很多不能解释的疑点,现在庭钟还不能知道这些东西,因此我听了之后问他说:“尸体不是被冰冻在医院里的吗,调了监控没有,头是怎么不见的?”

庭钟说:“这正是古怪的地方,我们调了监控,但是从初步的情况上来看,恐怕没有任何人进出的证据,可是头的确就是这样不见了,现在为什么郝盛元的头被割掉,又被弄到了什么地方,都还疑点线索没有,一筹莫展。”

我说:“事出古怪必有蹊跷,你们多留心一些细节方面,不要漏了任何重要的信息。”

庭钟说:“我知道了,我会留心的。”

他说完我又问:“那其他的尸体有没有出现异常,尤其是那些郝盛元做成的人干?”

庭钟说:“那些尸体倒是一直好好地,并没有出现问题。”

我假装沉吟了一会儿,其实这个问题我早就想好了,接着我和他说:“郝盛元的尸体头被割掉,估计很快又会长出更多的白毛来,你之前和我说的也不错,为了医院的人和防止出现其他的意外着想,还是将这些尸体趁早销毁的好,这样你带人先去办吧,连那些人干也一起火化了吧,只是记得留好照片和摄像这些档案,毕竟我们不是开博物馆的,这些尸体也不是拿来留念展览的,能预防万一就放着万一吧。”

庭钟听出我口中无奈的语气,于是也没有多问,只是说:“那好,我这就去办。”

我接着又叮嘱了关于骨灰等等的一些事,都交代清楚了这才让他去办。之前我不赞成火化这些尸体,是出于不毁灭证据的考虑,但自从我见了左连之后,就觉得他说的的确不错,这些尸体其实根本无法作为证据,他们只是威慑和震惊我的一种手段,因为这些奇怪甚至是惨不忍睹的死法,完全就是为了激怒我,甚至是让我退缩的方法,它们并不是证据,只是凶手自认为给我们欣赏的艺术品,而我自认为欣赏不来这样的艺术品,况且,这根本也不可能和艺术扯上半毛钱的关系。

这一天整个办公室忙活的也就是这件事了,我没有亲自去,一来是我不想再见到这些尸体,其实尸体还是次要的,关键是看到那些尸体我就会想到身边的一个个阴谋,就莫名地觉得恶心。二来是我想看看我不在,庭钟能如何调度处理这些事情,对他这个人我始终有些看不透,虽然他已经向我表明了来意,但我总是有所疑虑,也正好借这件事看看他倒底是个什么居心。

至于其他的,就是大史今天没有来上班,而且我在办公室一直等到了下午,他也没有来,这事是庭钟最先和我汇报的,我让他先保持安静,不要给他打电话也不要去找他,我想知道这件事是怎么一个发展,是他自己不想来,还是因为出了什么事自己不想来。

果真这一天他都没有来,我却并不担心,我想的只是明天我会不会知道结果,而且我的预计是,如果他三天不来上班,我不追问,庭钟自己也会坐不住,他们五个人毕竟是一起来到这里的,他会比我更关心大史去了哪里,做了什么。

或者并不需要三天,今天晚上他可能就会去找他,这反而就不用我却操心了,因为有庭钟关心这件事,正好对他们两个都是一个试探,还省得我去布局牵扯嫌疑。

只是我在办公室一直呆到了天黑,并不是我不想回去,而是我知道回去之后张子昂也不在,我有一种预感,张子昂今天一定会有所行动,不管为的是什么,反正不会是害我的事,所以我觉得他不到很晚是不会回来的。低匠农技。

我坐在办公室里,思考的问题已经不是我们昨天晚上经历的事,而是另一件事,就是我做的那个梦,因为直到现在,我还觉得这个梦就像是真实经历过的事一样,那个忽然出现在我身前的人,他说的那句话,好似下一句马上就可以


状态提示:50、黑暗中的记忆--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