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个问题就是一个答案,你一直在寻找的,关于为什么你会出这样一场车祸,包括这一条路线究竟藏着一个什么秘密。”
我问:“是什么?”
他说:“这些答案你需要自己去找,我如果能告诉你。上一回就毫无保留地告诉你了,你也参与调查了那桩谋杀案,所以知道我是一个什么样的处境。这件事,你到那家咖啡店去就知道了,如果去到那里想不起,你可以和老板说你需要一杯不加糖的但又不苦的黑咖啡。”
我将他的这句话给记下来,因为我知道这是一句暗号,因为又不加糖又不苦的咖啡基本上是没有的,一般的客人也不会这么点,所以这句奇怪的话,说出来的时候。就意味着什么了。
谢近南说完则继续说:“我约你前来,要和你说的是关于那一串词语的事。”
我说:“你说。”
谢近南才说:“这一组词语,你要问我是什么意思,我自己也不知道,我只是将它们一字不落地记下来,确保每一个顺序每一个字都不要出错,当有一天遇见你的时候,将它们完整地再转述给你。”
我问:“转述给我?谁让你转述给我?”
谢近南说:“你!”
我更加惊讶:“我?”
谢近南说:“看来你真的是什么都记不起来了,在你出车祸之前,你曾经和我说有人要谋害你,那段时间你说家里让你觉得恐惧,你总觉得屋子里有个人,后来有一天你忽然就用一张纸抄给了我这一组词串,让我记住,如果之后你忘记了这些东西。就把这串词语一字不落地完整告诉你,所以我才和你说,这些个词语代表了什么,只有你自己知道。”
我完全没想到谢近南会说出这样的说辞来,原本以为是他要和我解释的东西,最后却变成了我自己才能解释,我透过谢近南的这些说辞,似乎已经明白第一次车祸的缘由,那是因为我已经觉察到什么了。这也是为什么出了车祸之后我就失忆了,也是一样的原因。
但是到了这里的时候我问了另一个问题:“在这件事当中,你充当了什么角色,我了解我自己,单凭那时候的我,是不可能察觉到这些异常的,你说你是在咖啡店与我认识,可是在我看来却是故意相交,为的就是在我不察觉的时候给我一些暗示和引导,来发现这些问题是不是?”
谢近南倒也并不狡辩,他一口承认下来说:“不错,就是这样。”
我说:“那么你就不是拿主意的那个人,那么你听名于谁。今晚是谁让你来见我的?”
谢近南似乎已经有所准备,甚至是他身后的这人已经料到我会这样问,他说:“你是否还记得章花雁这个人?”
我说:“那具801的女尸?”
谢近南说:“好好去查查这个人吧,或许你会发现一些从未留意到的细节,我觉得你对于这个801已经有一些新的看法了是不是。”
谢近南的确猜中了我的心思,对于801,自从我看见银先生住在里面之后。就对所有围绕着801发生的事都想过了一遍,甚至就连彭家开为什么会在里面出现都想了一遍,只不过还缺少一些联系起来的锁链罢了。
现在谢近南和我提及章花雁,这具被发现就已经高度腐烂的女尸,一直到现在都没有找到她为什么会死在里面,我一直的看法也是她是一个受害者,但现在看来,恐怕不是受害者这么简单,更何况她还是一个能和段明东扯上关系的人,这层层的连锁关系和案件,正是这些案件的难点,而所有的人也正是隐藏在复杂的案件下,隐藏着自己的真实目的,让人难以捉摸。
说到这里,谢近南说:“该说的我已经都和你说了,时间已经差不多了,你回去吧。”
我知道现在要再问什么是问不出来个头绪了,就只好作罢。谢近南已经像上次一样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我从小巷中退出身来,最后回到家里,暂且压下满心的疑问,睡了下去。
第二天我没有去办公室,而是找到了谢近南和我说的那家咖啡店,进去之后这家咖啡店与普通的咖啡店并没有什么不同,我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因为来的不是时候,人不多,就有服务员来给我点单,我看他像是个小工的样子,问他说:“你们老板在不?”
他指了指柜台边上说:“在那儿呢。”
我看了柜台边一眼说:“我要一杯不加糖但不苦的黑咖啡。”
这个小工第一遍似乎没听明白,我重复一遍,他还想说什么,我说:“要是没有就和你们老板说,他会想办法弄的是不是?”
小工当时的表情就像在看一个神经病一样,我也不他计较,他走到柜台前和老板应该重复了,接着老板就过来了,我见这个老板是个三十出头的男人,有些微微发福,他确认了一遍我要点的东西,接着说:“你跟我往里面来,最好是你和我们的师傅亲自说会清楚一些。”
然后他就从后面的一道门领着我进了去,这道门后面是他们的厨房一类的地方,不过他饶了一个弯就把我带进了另一条比较窄的走廊里,最后到了一个小房间,我看见里面只有一张桌子和一张椅子,桌子上放着一台电话,其余的什么都没有了。
老板做出一个让我进去的动作,我就这样进去了,他则轻轻地将门带上,剩下我一个人在里头。我在桌子前坐下,不到十来秒的功夫,电话就响了起来,我于是接起来,只听见那头问我:“你是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