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XT下书>恐怖悬疑>心理罪>18、训练的记忆

本来就已经断掉的思路到了这时候就更加断的彻底了,我要不是很快速地将这组词语也记录了下来,恐怕就连刚刚自己念出来的这些词语顺序也不记得了。

我于是将本子往身边放了放,就来的哦啊了客厅门口,因为客厅里的灯坏掉了,我之恩能够就着房间里的灯出来看。而到了猫眼旁的时候,我透过猫眼往外面看了看,只见外面什么都没有,又是这样的情形,我在心里暗暗说,就打算就此罢休,因为这样的情形出现的实在是太多了,而每一次都是预示着危险的靠近。

而也就是我的念头在此划过的时候,另一个念头又在脑海中升起来----危险,桑树,小孩,医院。47。

为了不让自己忘记这忽如其来的灵感,我不断地重复着,立刻像是冲一般地进入到房间里,将这组数字给记录了下来,而且紧接着,后面的词语也开始浮现出来,我甚至都来不及去管为什么我忽然之间就又想起来了。

于是下一组词语再次浮现出来:死人,布鞋,青草,飞机,路灯。

泥沙,微风,军人,气球,99。

连着想到了这么多。而且思路就像是泉水一样地涌现了出来,我快速地在本子上记录着,这时候我感觉自己完全就是处于四肢与大脑分离的状态。因为我只是完全凭本能在本子上画着这些字符,而脑袋里却根本不敢分心,生怕自己将注意力集中在了书写上,几回马上忘记下一组词语是什么。

老鼠,玻璃,恐龙,黑夜。何阳。

问题出在了最后的这一组词语上,因为我忽然发现,到了这一组的时候,最后结尾的词语竟然是我的名字,而且和我给出的词串最后一个词语竟然丝毫地没有联系,也就是说到了这里出现了奇怪的事,最后的结果是截然不同的两组词。

而且更重要的是,到了这里的时候,我感觉好像词串已经彻底结束了,就终结在“何阳”这两个字上面,往后就再也没有了。

更重要的是,我忽然发现一个问题,前面所有的词语都是两个字,只有最后这个词是一个字的,而我靠这莫名的记忆记录下来的词语,完全是符合所有词语的规则的。是两个字。

所以我确认从我的脑海中不断出现的这些词语是正确的,那么为什么我说给谢近南的最后这一个字会不一样,是他说错了,还是我记错了?

但很快我就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因为我的本子上也是记录了一模一样的词串,也就是说,的确是这样的,那么最后这个不同是怎么回事?

静下心来之后,我才开始意识到刚刚敲门声给我的指引,如果没有了这一声敲门声,我似乎完全无法往下面接下去,于是我重新到了猫眼后面往外面看,外面始终也是什么都没有,我犹豫了一阵,最后横下了心来,就毫不犹豫地打开了门。

门外没有任何人,但是却并不是空空如也,因为我在门外看到了一样东西,是一个小盒子,我看了看周遭,什么都没有,我将小盒子捡起来,打开才发现是一碟光盘盒,我诧异地拿出来,而就这样看的话是什么都看不出来的,于是我很快将门合上,来到客厅中将光盘放入影碟机,打开电视想要看看里面是什么内容。

我看见电视当中很快出现了我自己的身影,但是那时候我年纪还是如此之小,不过很快我就觉得我所在的那个地方有些不一样,起初看着很陌生,但是第二眼看到的时候,就忽然觉得熟悉起来,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是我被绑架到疗养院中之后所在的那个房间,而现在画面当中的我就在里面,从我稍带稚气的面容和穿着上来看,我大致判断出这是高中时候的我。

而且更加出乎我意料的还在于,我是和银先生在一起的,我坐在一把椅子上,正对着银先生,银先生戴着银色的面具正对着我,我听见他说:“可以开始了。”

我于是就开始一个词语一个词语地念出来:

奶牛,苹果,天空,手表,白色;

拇指,猎狗,镜子,藤椅,玫瑰;宏亚亚亡。

房子,黑色,太阳,凳子,河流。

我将前三组词串一个个清晰地念出来,但是在念完“河流”这个词语的时候,就忽然卡壳了起来,好像忘词了一样地不断重复着“河流”这个词,试图想起下一组的开头词语来,但是重复了好一阵,也是没有想起,这时候银先生冰冷地开口:“危险。”

我像是得到了提示一样地马上顺着这个词语往下面念下去:

危险,桑树,小孩,医院,47;

死人,布鞋,青草,飞机,路灯;

泥沙,微风,军人,气球,99;

老鼠,玻璃,恐龙,黑夜,何阳。

我一口气将所有的词串都念完,然后就对银先生说:“我背完了。”

银先生沉默了几秒钟,然后说:“你记不住第四组的开头部分,这是衣蛾很严重的问题,好似这个词语完全无法进入你的脑海中一般,每一次你都会在这一组上卡壳,不知道是为什么。”

我被殷先生这么一说,于是抓着头说:“我也不知道,可能这个词语和其他的都不一样吧。”

银先生就没有继续说话了,我就坐在那里看着他,然后问他说:“我还要再背一遍吗?”

银先生却答非所问说:“记不住的话,看来只能给你一些特别的提醒才可以了。”

说完银先生就走到了镜头跟前,好想知道我再看着画面一样,他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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