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鱼刺卡过?”他笑道。
“差不多吧。”我随口道。
骆安被卡过就等于我被卡过。他分享的那次可怕经历给我留下了深深的阴影。
“你对鱼肉不过敏吧?”
“这个倒没有。”我答道。
“我去问问老孙。”我起身道。
“哎?慢着慢着!”我拦阻道。
“这边的鱼分整条鱼和不带刺的鱼。我问问老孙家里有没有剔过刺的。”
“慢慢,你这样我可吃不下去了。”我尴尬道。
“他前两天给我做过炸鱼肉丸儿。或者吃鱼丸儿。”
“鱼丸儿好呀,什兴致勃勃。
“这么多菜还不够你吃?”牙套妹咂舌。
“鱼丸儿又q又弹,那叫以一砸吧嘴。
“q你个头!”牙套妹瞪他。
“我让他做去。”他起身。
“不用,真不用,都说了不用。”我无语。
“下次吧。”牙套妹附和。
“对呀,下次。”我连忙。。
“远哥,要么咱留到晚上烧烤吃。烤丸子最建议。
“噢,也好。”他点点头。
他把一小盘莹白如玉的鱼肉推到我面前,干干净净,纹理有序。每一块都被他小心翼翼地剔除了鱼刺,毫无密刺,完整饱满。
“吃吧。吃鱼聪明。”他嘴角噙笑。
咳,纵然我们几人卖力开吃,奋力填塞,整桌菜还是剩了大半。这么些盆盆碟碟,我每样一吃一口就饱了。看着面前的两份靓汤,我有些犯愁。
“吃不下就不吃。”他笑道。
“那可不成,这是你们家大厨的心意,怎么着也得喝完。”
端着汤碗一饮而尽。
“你丫等着跑茅房吧!”牙套妹鄙视。
“姑娘家家的怎么这么粗鲁呢?饭桌上不能说慢条斯理。
“我还想说屎呢!
“噗!”他和我捧腹大笑,险些喷饭。
觥筹交错,浅斟低酌。欢声笑语中,闲话家常中,人人悠闲自在。
哪里有人喜欢孤独?不过是不喜欢失望。
热热闹闹吃顿饭,温饱了肚腹,温暖了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