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他这一副自信满满的模样,着实不忍心打击他,然,若是不出语,岂非是自己的风范?“您是道行高强,可莫要忘了,张陵道手中拿的,可是……”
“不就是残虹吗?”散逸仙人鼻子冷哼一声,“小姑娘,你也别忘了,本仙可是在什么地方长大的。残虹属火性,水火不相容呐!”
当真忘了,这不要脸的散逸身上有水元素,倘若早就想到这茬,还劳师动众布什么化功阵,直接找这不要脸不就得了。“方才布阵的时候,您为何不早说一声?”
散逸仙人努了努嘴,“为何要早说?让你们多欠本仙一个恩情,岂非更好?”
“那您如今放这臭屁做甚?是哪个瞎了眼的说散逸仙人温文尔雅的?您何止是温文尔雅,您更是个典型的心机婊。”说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出几十丈开外的地方。
散逸仙人双手环抱,咬牙切齿道:“来,你过来,本仙保证不打死你!”
吐了吐舌头,对他道:“您是个傻子吗?您这么说,谁还过去?”心中明白,散逸仙人倘若真要出手,那我此刻,岂能安然地站在这里?
他不过是同我斗斗嘴,即便表面看来是在生气,实则心中,并未真正动怒。散逸仙人和我并无交情,之所以如斯,自然是看在华阳的面子上。有道是爱屋及乌,看来,散逸仙人对华阳,当真一片深情呐!
说来也属稀奇,散逸仙人与华阳的关系,实非一般,楚江王与华阳之间,亦非普通的交情,这三位之间,竟能如此和谐地共处,十足震惊了世人的三观。
见着散逸仙人一副无奈地模样,少顷,又回到他的身边,“其实,小姑娘我只是有些紧张而已,调整调整气氛而已。毕竟,引人上钩这种事情,做为一个小姑娘,是没有什么经验可言的。”
原以为,散逸仙人会趁机打击几句,说些落井下石的话语来,孰料,他答道:“有本仙人在,何需你费尽那等心思?也不想想,你那好师兄为何会让本仙跟着前来,他能让你以身犯险?别说是犯险,只恐你多看那张什么玩意一眼,他都得跟本仙拼命不可。”
“华阳对我如何,我自然心知肚明。可您这话中,怎感觉有种酸溜溜的意味?”打趣的同时,留意到,张陵道府邸的上空,阳气更甚从前。
大晚上的不歇息,这畜生,又在干那祸害女子的事情,府邸的那些女子,已被我和华阳放走,也不晓得这畜生从何处找来的姑娘,这速度,还真够快的。
早先已经见识过那等不堪入目的场面,心中,自是有了几分心理准备,散逸仙人再不要脸,倘若进去之后,瞧见张陵道正在干那苟且之事,必定亦会面红耳赤,不知该如何去面对。
瞅见散逸仙人有要进门的意思,赶紧拦住他:“稍等片刻,一会进去不迟,也不急这一时片刻。”
真心佩服散逸仙人,他竟然回了一句:“为何要等?多等片刻,便是耽误片刻,你以为本仙很闲暇吗?”说完,不待我答复,便已经迈入了大门之内。
散逸仙人推门而入的瞬间,转过身来,迅速又出了门,脸上的神情,极为难堪,“你这小姑娘,这等事情,为何不告知本仙一声呢?”
“小姑娘还以为这种事您早已见怪不怪,再者,可提醒您了,是您自个一意孤行的?”
与散逸仙人言语之际,瞧见张陵道边着急忙慌地穿戴衣裳,边碎碎骂道:“他娘的,还有完没完了,本天师真不该放你们一码。”
接下来的事情,可谓峰回路转,可谓毫不费吹灰之力,张陵道穿好外袍,瞧清来者有散逸仙人之后,极为震惊,“您,您怎么来了?”
感情,张陵道这畜生与散逸仙人乃旧相识呐,所谓一丘之貉,不要脸的结识畜生,倒也在情理当中。
孰料,散逸仙人与张陵道不仅相识,且似乎还不止一面之缘,你且听听张陵道是如何说的,“一别数年,什么风把您老人家给吹来了?”脸上,还附带着满满的陪笑。
“那张什么玩意,原来说的是你!”散逸仙人方才忙着躲避,尚未来得及细看,待瞧清张陵道的模样之后,亦是有了几分震惊。
“您不是一直在泰山吗?何以来了洪州?”张陵道问着,眼睛朝着我瞄了几下,“您为何会与她在一起呢?”
此情此景,自然不敢再依靠散逸仙人,谁晓得他会否做出徇私舞弊和放虎归山的事情来,试看看,他二位你一言我一语,摆明一副拉家常的模样。
借着宽大的衣裳,正好可以掩藏手中的动作,袖中的手,一触即发,正在此时,胳膊,俨然被散逸仙人给抓住,只见他偏头朝我瞥了一眼,淡淡说道:“他的事情,暂且就先交予本仙,你去叫华阳过来。”
“您倒是放开我先,您不松手,我如何去通知?”臭不要脸的散逸,仗着自己有几分道行,就可以欺负我。而我,浑身动弹不得半分,连法力亦是使不出一丝半点。胆敢把我的法力禁忌住,这不要脸的,嘴上让我去找华阳,该不会心生反悔,打算放老熟人一码吧?
身上的禁锢一消失,立即飞身离去,不再做任何的停留。岂敢停留,若是再待下去,只恐散逸仙人变节,将我处之而后快。华阳这厮,交的什么狐朋狗友?
火急火燎赶往郊外,孰料,见着华阳正与清风在一块大石头上悠哉游台下棋,不由得火冒三丈:“你那好友散逸仙人,都要把张陵道那畜生给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