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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吧,这里头果然存在着端倪,就是不知这种端倪为何,姑且看看再论。 ..
“闹什么鬼?依本将军来看,定是这帮蛮族人捣的鬼。说,是谁干的?”
直至瞧见一把明晃晃的大刀赫然架在族长的脖子上,才发觉人群当,竟然有位身穿盔甲,做武将打扮的男子。此人,年约三十五岁上下,面容粗犷,皮肤黝黑,一看就是在战场待过之人。
方才,注意力全然在地上那两名士兵的尸体上,并未太过留意周遭的其他事务。只因,那两名士兵的尸体所呈现出来的面貌,太过奇特,并无一丝半点妖气或者鬼气魔气存在,亦是看不到其他人为或者兽为的痕迹。若说是猝死吧,并非是。这其的具体缘由,倒真真勾起了人的好奇。
许是被吓着,族长双腿一软,瞬间跪身下去,连连求饶道:“大人明察,当真不是我们,我女儿今日成亲,大伙都在庆祝喝喜酒着,都在广场这块待着,没有人离开过啊。”
“你们族里上上下下加起来,少说也有数千人吧,你就敢确信所有人都在?难不成,你还睁着眼睛时时刻监督着呐?”武将面带几分不屑,“休要在这强词夺理,还不认罪!”
“大人,您是有所不知,我们白濮族可是有习俗的,这但凡成亲这般的喜事,除非卧病在**的老者,抑或刚生产完毕的妇人,这其余的族人可俱都是要出席的,且全程都不能离开,否则,可是要遭到女娲大神的降罪的。大人,将军,您要不信,我可以以全族人的性命起誓。”族长信誓旦旦,看似不像是在撒谎。
武将斜眼朝族长看了好几眼,“即便今日的命案非你们所为,那往日的命案也断然和你们拖不了干系,别以为本将军不知晓,你们这些蛮人,看似对我大唐臣服,实则个个都有反骨。”
不得不说,此位将军的想象力,当真不是一两分丰富,然,同时从另一方面证明了,他倒是个忠心之人,也算是皇帝的一条好狗。
“将军,您这可就冤枉我们了啊,当真不是我们呐!”看族长的神情,已有了几分无奈。
围观的百姓们,大多是不懂得长安话语的,甚至于,可能连大唐其他的方言也是不怎么懂的,因而,只是处于围观的状态,并未有人插语。试想,他们若能听懂族长与武将的对话,只恐早已跳出来替族长维护,替族人维护。
值得一提的是,这位族长,倒是颇为精通长安话的,而这武将,标准的长安口音,看来,出生地亦是在长安无疑。
朝大师兄和灵玉示意过后,三两步走到那名武将身前,“将军,您这两名手下,当真并非这族长所杀,亦非这白濮族的任何一位百姓所杀。只因,杀人的根本就并非凡人。”
武将顺着声音,抬头打量了几眼,并未有惊艳的神色出现,倒非由于夜晚的缘故。今夜,星光灿烂,即便此刻已到一更天,而周遭的一切,能看地一清二楚。之所以并未有惊艳,皆因我如今的模样实乃一介最为普通不同的女子,毫无任何姿色而言。而众所周知,男人们总是对美女格外青睐的,且看看这武将的态度便一览无遗,“哪来的丫头,胆敢如此放肆,这里也有你说话的份?”
若不是由于族长,好像谁乐意和他说话一般。正要张口,瞧见两把剑几尽同时驾到了武将的脖颈上,剑的主人,正是大师兄与灵玉。
灵玉的目光,扫视在那位武将身上,目露凶狠,“你是个什么东西,就凭你,也敢叫我师姐丫头。小爷我真想把你这一副舌头给割下来下酒,就怕吓着这些无辜的百姓。”
武将明显没有料到有人出手会如此之快,确乎受了不少震撼,眼珠子瞪地老大,“你,你,你们……”
能看得出来,他的武功不差,在练武之人当,至少也会是等偏上的水平,甚至于,还是上等的水平。可惜的是,即便武功再高,但凡稍微遇到
有道行的人,皆都不值一提。从这个角度来论,凡人有时候,当真渺小至极。
围观的百姓,早已议论纷纷,“好快的剑法!好高强的武功!”
“可不是,我早说了,他们三位,定非凡人.”
武将开始缓缓回过神来,双手抱拳,恭敬道:“在下施明,方才有眼不识泰山,还望几位海涵。在下,只是一心想查明真相,得罪之处,还望诸位不要介怀。”
倒也是个心胸宽广、光明磊落的男子汉,这习武之人,素来敬佩比自己武功高强之人,施明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其实,比起那些动辄杀人如麻、拿人命当草芥的为官者,施明不过口头上凶恶一些,并未有实际乱杀的举动。若是放在别的武将身上,只恐绝迹不会多费口水,直接一刀结果了这个族长,顺带结果上几位百姓。
语毕,施明许是想到了其他不妥,急忙看向我,补充道:“姑娘,方才得罪了,还望姑娘大人不记小人过,实乃在下想要破案的心太为迫切。”
“罢了,并不怪你,我所见过的当官之人,不计其数,其实,你已经算是不错的了。”说罢,说大师兄和灵玉道:“成了,你俩也放手吧,就这么点小事,何须动武呢?”
灵玉和大师兄的剑,瞬间收回,大师兄倒未曾多言,灵玉那孩子,在一旁又嘀咕了一句,“若不是知晓你不会允许,早已割掉了他的舌头,岂能容他在这里胡乱放肆?”
施明并未听到灵玉的话语,而是冲我投来一个感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