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来后,张硕吃着士兵送来的早餐,而后来到戴宗住的地方,和他客气的闲谈着。
两人谈着谈着,戴宗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张大人,不知可否让戴某人去看望下宋押司?”
“可以倒是可以!”张硕听了有些为难的道:“只不过这军营人多眼杂,本官也不好让院长和宋押司闲聊,若是远远看上几眼的话,倒是没有问题的。”
戴宗闻言赶紧说道:“远远看上几眼便可,只要知道宋押司无事,我也就放心了。”
“那自是无碍了!”听了这话,张硕当下便答应了下来,带着戴宗来到大牢处,在关押宋江的大牢外远远的看着。
“哥哥!”看着躺在一张木床上休息的宋江,戴宗忍着心中的激动,看了几眼后,转头对着张硕道:“张大人,我们走吧!”
“请!”张硕伸了伸手,和戴宗一起离开大牢。
和戴宗一起离开大牢后,两人又聊了一阵,而后各自分开。
张硕并不怕戴宗逃跑,他早就和戴宗明说了,让他不得前往军营大门百米处,免得他心中为难。戴宗自然没有拒绝,已经答应不会前往军营大门的百米之处。加上张硕让士兵严加把守,自然更不担心了。
和戴宗告别之后,张硕找到副都监张尧,问明昨天那三个人关押的地方后,便带着他将宋江和其中一人关押的地方给换了一下,而后让其将士兵主要派在大牢左近,不用管宋江所关押的地方。
就像任霞所说的,戴宗可不值得他信任,他之所以将戴宗放出来,只不过是有种钓鱼的想法而已,看看他能不能通知一些人来劫走宋江。来军营劫人总比在刑场被劫的时候好,起码这里比较好防备,而且士兵众多,把握也就更大一些。刑场那边可就不好安排了。到时候更加的容易出事。
一切安排好后,张硕来到宋江关押处不远的一个房间,默默的拔出弯刀劈斩起来。在明天出发前往刑场之前,他是不会离开这里的。对于军营士兵的信任。他更加的相信他自己的实力。
夜幕下寂静的军营,众多人影趁着黑夜在军营中不断走动着,随着人影行动间手上兵器不断的舞动,在岗位上看守的士兵连惨叫声都来不及发出,便进入了永夜的黑暗。
“什么人?!”随着人影的推进。军营的防守越来越严,士兵也越来越多,人影的行动终于被一个士兵给发现了。
“嗤!”一道箭矢直接穿过喝问的士兵的喉咙,将其一击灭杀。
“敌袭!”“敌袭!”随着士兵的死亡,他身边的同伴立马发觉不对,大喊的同时,手上的兵器也拿将起来。
“嗤!”“嗤!”“嗤!”“嗤!”...
就在众士兵大叫的时候,一个人影冲出,舞着圆月弯刀在众士兵中穿梭,须臾功夫。便将几个士兵的脑袋给砍了下来。
“邦!”“邦!”“邦!”....士兵虽然被击杀,但之前的大叫声还是让附近巡逻的士兵听到,立马就有士兵敲起锣声,慢慢的汇聚过来。
锣声乍起,人影中的一人出声说道:“童威、童猛两位兄弟和薛永兄弟带着二十人手留下,挡住身后的士兵,我和二弟张顺两人合着李俊、李立兄弟、穆弘、穆春兄弟,并着剩下的百来人手,前往营救公明哥哥和戴院长两人。”
“喏!”众人听了安排,当即应了一声。
当下众人分为两批。一批大部队人马朝着前方军营大牢的方向行去,一方三人带着三十人手留下,挡住合围而来的士兵。这三人当中,除了那拿着一柄圆月弯刀的大汉之外。另两个都是穿着粗布麻衣,一个手拿弯刀,却是哥哥童威;而手上拿着一柄钢叉的,却是弟弟童猛了。
“两位兄弟,我等上吧!”看着冲来的士兵,拿着弯刀的病大虫薛永叫唤了一声。率先迎了上去。
“上!”出洞蛟童威、翻江蜃童猛两兄弟见状招呼了一声,带着身后的三十来人,站立在病大虫薛永的左右两边。
随着喊杀声的响起,在房间当中练习着劈斩的张硕收起弯刀,来到关押宋江的房间看了下,发现人还在后,便让士兵严加看管,他则是向着喊杀声的方向行去。
当张硕来到大牢外不远处的时候,发现领头的六人带着几十个人手不断的朝着大牢方向冲杀着,这六人好生厉害,士兵虽然众多,却也被他们慢慢的杀退。
“大人!”眼见张硕到来,在后方指挥的副都监张尧赶紧行礼。
“知道这些都是些什么人吗?”看着前方一步一步杀来的六人,张硕随口问道。
“知道,都是江州这一带的人士!”张尧回道:“领头的那个拿着一把鱼王刀的叫做船火儿张横,在浔阳江上专干船上劫财的勾当;在他旁边那浑身像雪一样的白唤做浪里白条张顺,是他的本家弟弟,也是浔阳江一带的厉害人物。”
“那个拿着判官令的唤作催命判官李立,是浔阳江边揭阳岭人,在浔阳江上经营酒店,为当地一霸;在他旁边的那个浓眉毛,大眼睛,红脸皮,铁丝般髭须的唤作混江龙李俊,和催命判官李立一同在揭阳领称霸;那个拿着朴刀的唤作没遮拦穆弘,是揭阳镇地主、恶霸,在他旁边的则是他弟弟小遮拦穆春,两人同为富户,只是不知为何和这几个贼人合作做起了这等大事。”
听了张尧的介绍,张硕看了他一眼道:“既然你知道这些人为恶,那此前你为何不派兵将这些人剿杀,让其等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