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的好:无奸不商。也可以说成“无商不奸”,这四个字在哪个时代都通用,只是所谓的“奸”,是大是小的问题,没有人会愿意做赔本生意。
“渔渔,上船!”秦乐率先登上小船,冲着岸边正在发呆的王渔渔叫唤。
王渔渔一听,立刻恢复了神采。
“姐姐来了!”王渔渔蹦蹦跳跳,一路小跑,一对浑圆饱满的sū_xiōng,跟着她轻快的步伐,无规律地跳动,晃得秦乐老眼昏花。
秦乐把自己的背包,还有王渔渔的背包,暂时卸在船身长凳子上,舒服地坐了下来,王渔渔也不避讳,直接一屁股坐在秦乐身旁。王渔渔这样习惯性的行为,秦乐很满意,说明她对自己没有任何防备。
“船家不是说要凑够十个人才开船么?怎么我们两个人,他就开了呀?”王渔渔心情不错,面带困惑地问秦乐,小脸红扑扑地像苹果,让秦乐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秦乐站起来,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叼在嘴边,歪着脑袋,点上火,任由冷冽的河风,吹乱他的头发。
“因为,这艘船已经被我。。。承包了!!!”秦乐故作严肃地说道。
“现在,你就是这艘船的女主人,我就是这艘船的男主人。”秦乐自以为幽默地冲王渔渔说道。
王渔渔见秦乐扮傻装酷的模样,言语中又占自己便宜,暗暗觉得好笑,也来了兴致。
“小样!你给姐姐跪下,姐姐告诉你,这艘船上的所有东西,包括你,全部都是我的!”王渔渔摆出一副女恶霸姿态,在秦乐面前耀武扬威。
“船家也是你的私人财产?”秦乐忍住笑意,调侃王渔渔。
“啊?当然不是。。。混蛋!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呢!”王渔渔听出他话中有话,羞得破口大骂。
“哎哟喂!我去!”秦乐冷不防地嘀咕一声,船刚发动,因为没站好,重心不稳,秦乐差点摔了一跤。
“突突突。。。”船头传来发动机喧哗的轰鸣声。
王渔渔见秦乐险些摔了个跟头,赶紧起身扶住秦乐。
“叫你得意忘形,万一摔到河里,我又不会游泳,没人救你怎么办?”王渔渔边说,边用力掐了秦乐手臂。
秦乐非但一点都不觉得疼痛,反而感觉全身的细胞,从头到脚趾都是幸福快乐的。
秦乐在前,王渔渔在后。秦乐的背脊,恰好触碰到王渔渔的饱满挺立的胸口,不由得感觉充实和热血沸腾。
王渔渔刚刚在秦乐耳畔说话的时候,吐气如兰,把秦乐一颗安分沉稳的心,又一次调动起来,裤裆里的小家伙跟着主人,士气高昂地唱起国歌。
船家在船头操控,船在缓缓地向对岸前进。
秦乐想要说些什么,却被吹散在风里。
两三分钟不到的功夫,秦乐便和王渔渔下了船,踏上龙溪镇的土地。
龙溪镇相比溪西镇,更是古老残破,许多当地人,有本事能出去的基本上都出去了,出去之后,几乎也没有回来过。
龙溪镇的街道有些阴暗,街道两边的房子,保守估计应该有几十年历史,这条街给秦乐的感觉,像是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的沿海小渔村,和二十一世纪的现代化建设完全不同,几乎看不到时代的进步,这让秦乐非常意外。
抛开时代角度来说,龙溪镇整体是座百废待兴的城镇,有许多店铺已经关门大吉,门口两边贴着的对联,已经残破得看不出颜色和字体,这家店主得走多少年,才会有这样的画面。
“你觉得这里漂亮么?”王渔渔忽然开口问秦乐。
“漂亮。”秦乐点点头,他喜欢这样的气息,有点像他小时候成长的地方。不装逼的说,秦乐对龙溪镇似曾相识,仿佛他过去曾经到过这里,却又记不得任何痕迹。
不过,要认真的说,秦乐喜欢这里的气息,却并不喜欢这个地方,大白天的几乎没有感觉到有人的气息,鬼才喜欢这里。只是,秦乐为了装逼,才说喜欢的。不这样回答,怎么能显示出乐哥的逼格?
“要你呆在这样的地方,一辈子,你愿意么?”王渔渔忽然停下脚步,凝视秦乐的眼睛,郑重其事的表情等待秦乐的回答。
秦乐一怔,隐隐感觉有些不对劲,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王渔渔怎么会问自己这样一个问题,莫非其中有什么蹊跷?
“这个要看情况。”秦乐想了一下,才回答王渔渔的问题。
“看情况?什么情况?”王渔渔不解地问秦乐,小眼神里透着疑惑。
“要看很多情况,有内在的,外在的,各种情况都要考虑,当然,最重要的是家人,还有我未来老婆。”
“重要么?”王渔渔似懂非懂,冷不防地问了一句。
“当然重要!你想啊,要我一生一世都困在这个小地方,心里总要有寄托吧?不然谁受的了这种穷乡僻壤!我困在这里,我的老婆,我的父母怎么办?”秦乐想当然的说。
“说的跟你有老婆似的。。。”王渔渔不屑的神情,吐槽秦乐。
“只要心中有沙,哪里都是马尔代夫。就算我现在没娶老婆,可是,我心里住着一个人,只要心里有她,哪怕我一个人去天涯海角,在那里也能有她的音容笑貌。”秦乐心里住着的一个人,不是林美茹,也不是叶薇。
“你心里住的那个人是叶薇吧?”王渔渔说话时的表情平静,秦乐却似乎能够感受到浓浓的酸醋味道。
“不是。”秦乐实话实说,如果那个人是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