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话说的吕布脸色大变,那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心中怒气翻涌,正要开口,却不想还是被程东抢了先:“吕奉先,你可有胆子各出三百兵马,你我在城外校场好好比一场,也让你见识一下我的本事,让你知道什么是堂堂之阵,只是都是大汉军队,咱们把枪头取下就罢了,免得有伤亡,吕奉先你可敢应战?”
眼中炸开一道精光,吕布并不着恼,只是哈哈的笑了起来:“这倒是好得很,最近正好闲得无事,那你来练练手倒是不错,小子,到时候打疼了可别哭,哈哈哈——”
冷笑了一声,程东眼睛眯了起来,对于吕布的话并不在意,明日就让吕布见识一下边军的厉害,也让朝中众臣看看边军的厉害,免得这段时间总有人想找麻烦,片刻之后才嘿了一声:“那明日校场见,记得让将士们去掉枪头,至于到时候谁哭还不一定呢,吕奉先你也休要高兴的太早。”
“明天定然打得你哭爹喊娘——”吕布大笑,丝毫不在意程东的话,只是猛地一催赤兔马,已经朝前冲去,对程东的藐视可见一斑。
不过程东并不在意,望着吕布远去的背影,嘴角多了一丝冷笑,好一会,这才一回身,朝亲兵们一摆手:“兄弟们,你们也都听见了,边军这一次是胃炎扫地,还是能扬眉吐气就看你们的了,好了,走,现在去给陛下和太师拜个年,回去就立刻准备。”
“诺——”众人齐声应是,随即催马朝皇宫奔去,补给品阿克就已经到了皇宫前,众亲兵不敢再向前,程东自行翻身下马,朝宫门而去。
只是让程东想不到的是,这才到了宫门前就被值守的禁卫给拦住了:“陛下有旨,如今已经累了,来得晚的就自行回去吧,陛下要休息了——”
刚才还揣测着见了刘协应该说些什么的程东,此时不由得一愣,脸色随即阴沉下来,望着前面刚刚进去的一名官员,程东吐了口气,只是朝禁卫抱了抱拳,随即转身离开了,只是把心中多了一丝阴郁,刘协怎么想的?
既然见不到刘协,程东便催马朝太师府而去,路上也变得有些烦躁,的确是自己值不得刘协台中市,但是自己却是朝听众存在的那个变数,如果想要让朝廷再起风雨,刘协为什么不见自己,如果不见自己,那么自己所需要的那一纸诏书还有没有可能拿到,如果没有自己就白等几天了,想的多了,心情就有些凌乱。
也不过多久,便到了太师府外,好在值守的兵卒正是认识的,见到陈东倒是很客气,远远地就迎上来:“程将军,你来的可太晚了——”
“昨晚喝多了,今天起得就晚,不知道太师——”苦笑了一声,程东这才翻身下马,心情好了一点。
只是如何也没有想到,就在此时,那兵卒忽然凑到跟前,脸色有些凝重:“将军,小的多嘴,不知将军如何得罪了太师,太师今早送来了命令,如果辰时一颗程将军还没有来,就不让将军进去了,多半是生气将军来得太晚了——”
这一次真是出乎预料,看看还牵着的紫榴驹,还有腰间的龙牙剑,不由得皱了皱眉头,自己又怎么了,不就是晚了一点,和自己这样的并不在少数,董卓为什么给自己一个下马威?不过此时不好多想,只是朝那兵卒一抱拳:“兄弟,劳烦你一件事,明日我要和吕奉先在城外校场比试,你转告你们小姐,就说我请他去观战,边军有必胜之机,程东也想让小姐看看。”
兵卒一呆,到是应承下来:“将军放心,小的必然会将你的话转告孙小姐。”
看着兵卒回到大门口,程东脸过去的心情也没有了,总觉得刘协和董卓之间不见自己,好像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一路过来见到的众官也都有些怪异,看来自己不知道之时好像是发生了什么,只是一时间弄不清楚,偏偏自己朝中也没有相熟的人,无法打听一下,在哪里愣了一会,会然转身翻上马,猛地喝了一声:“兄弟们回去,今日好好准备,务必要在明日大胜一场,不要让人瞧不起咱们边军。”
“诺——”随着一声应诺,众人便冲了出去。
一路无事,却知道吆喝吕布挑战的事情已经传遍了长安,事到如今,程东知道是只有胜利才能说话,不过对于这一场比试程东另有想法,回到大营,只是立刻将边军所有人集合,边军如今分为两部分,原来的三百边军,还有丁枫带过来的一百多人,不过顶峰的人因为训练时间尚短,并不足以出战,所以被安排单独成一军,为忠勇营,丁枫暂为屯将,和张泰则率领三百边军。
大军集结非常快速,有些东西虽然时日尚短,但是已经成了边军的一部分,严格的军纪将兵卒们催的很快,军阵一成,便已经鸦雀无声,一个站的笔直望着程东,先不说战力如何,就是这队列却已经相当不错了。
眼光扫过众将士,程东脸色渐渐平静下来,在这时候思路无比清晰,吸了口气:“弟兄们,告诉你们一件事,今日我进城准备去给陛下和太师拜年,只是一个也没有见我,虽然不说,但是我也知道不对劲,我为边军主将,这种冷遇相信弟兄们如同身受,不知道是怎么个滋味?”
众兵卒无人说话,只是脸上都写满了不甘和怒气,程东的话将这些天来来往往的队伍,对他们的蔑视都激了起来,但是程东显然还有话说,将士们只是冷着脸等待着,程东好像跟满意,点了点头:“兄弟们,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