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边军,短短时日竟然将此地训练成这样,刘虞,看你还往哪里逃——”公孙瓒啐了一口,猛地一摆手,二百军已经逼了上去,越来越近,刘虞军便用弓弩抛射,企图对白马义从造成损失。
只是白马义从乃是久战之军,自然不会轻易受损,随着公孙瓒一声令下,登时间许多小圆盾举了起来,在前面和头顶上结成一片墙壁一样,朝着刘虞军迅速逼近,一轮箭雨也不曾伤到多少人,反而让白马义从已经靠近了。
“杀呀——”一声呐喊,白马义从开始了冲锋,尽管速度不开,但是刘虞军一样反应不快,此时退无可退,刘虞军也不敢大意,只是结阵以待,终于双方撞在一起,登时间冲的人仰马翻,杀声一片。
到了此时,无论是刘虞军还是白马义从,不用人多说都已经拼了性命,谁都知道这一战之后活下来的人才能走出去,想要活下来就要杀死对方,厮杀之惨烈,双方交织在一起,鲜血和残肢断臂飞溅,一名兵卒被刺了个前心透后心,眼见必死却合身扑上去,张嘴咬住了对手的脖子,到死也要拉一个垫背的。
一只银枪生生砸飞一名幽州军,公孙瓒也是气喘吁吁地,不过刘虞就在眼前,可是顾不了那么许多,身形一转,有刺死了一名兵卒,可惜幽州军之中没有人能阻挡公孙瓒,甚至没有一合之将,顷刻间公孙瓒便已经杀到了刘虞身前,周围几乎被白马义从包围,纵然刘虞手中还有剑,但是刘虞心中却只剩下慌乱,自己已经无处可逃了,落在公孙瓒手中只怕逼死还要难受,心中叹息了一声,竟然举起长剑朝自己的脖颈间割去。
“想死——”公孙瓒眼中精光一闪,长枪猛地刺出,便抢在刘虞之前,只听叮的一声,便将刘虞手中的剑给磕飞了,随即身边两名白马义从将刘虞按倒在地。
刘虞已经被抓,幽州军便失去了力量一般,看着刘虞被捆起来,剩下来的几十个人竟然一忽儿三,自行逃命去了,公孙瓒倒也不为已甚,下令随他们去吧,自然没有人去追,不过却是累的一个个再也起不来了。
抬头朝双营望去,公孙瓒迟疑了一下,时间已经不短了,虽然双腿像是灌了铅一样,但是还是咬了咬牙:“弟兄们,刘虞被擒,但是此地是边军的地盘,只怕不读就边军就会赶到,到时候咱们只怕没有活路,绝不是养精蓄锐的边军的对手,现在不是休息的时候,兄弟们,站起来,随我撤退——”
一提到边军的威胁,众人也不敢大意,之时挣扎起来,牵着马朝东北方退去,虽然很慢,但是渐渐地隐没在了山里。
也不过只是一个时辰,便有一直马军冲来,正是居庸的人马,只是一问双营的民团,才知道公孙瓒与刘虞战事已了,如今已经逃走,问明方向,便追了下去。
又不过多久,又是一支人马出现,足有五百军,领头的正是张泰,只是匆匆赶到,看见的却只是遗留下来的残肢断臂和一地的鲜血,董白让人去双营问了一下,便领着人马又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