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这一片草原是阿突骨部的草地,一般这时候都会在阿姆河附近安营。”远远地天空下,阴云压着天际让人有些沉重,巴布扎不知道程东究竟怎么打算的,已经出来三天了,也过来了两个部落,但是程东没有攻击过,只是一路饶过那两个小部落,在巴布扎看来,那两个小部落是最好的吞并对象,每一部也只有能战之士不过二百,是比较小的部落,他们现在的兵力注意消灭他们,但是眼前的这个阿突骨部却只怕还动不得,阿突骨部有族人一千七百多,能战之士超过六百。
程东点了点头,脸色看不出有什么变化,巴布扎对阿突骨部介绍的很详细,程东心中已经有数了,轻轻吁了口气:“巴布扎,如今已经进了冬季,草原各部也到了缺粮的时候,你说阿突骨部是不是也要去劫掠边塞了?”
“将军,阿突骨部几乎每年这个时候都会南下劫掠,这已经养成了习惯,特别是最近几年汉王庭自顾不暇,根本没有精力理睬乌桓各部,所以便常常南下打谷草,基本上都会选择这个时候出手,不然等大雪一下,就不好行军了。”巴布扎并没有隐瞒什么,乌桓各部并没有什么互帮互助的习惯,虽然有时候也会联合起来去打谷草,但是更多的时候却是相互征伐,希望通过吞并让自己的部落强大,再说巴布扎也不敢拿着自己的族人冒险。
嗯了一声,程东心中不知道在想什么,好一会眼中精光一闪:“立刻派出探马盯紧了阿突骨部,其余人等准备安营扎寨,一旦阿突骨部有消息,就立刻准备动手。”
“诺——”巴布扎等人闻言齐声应诺,不管程东怎么决定,却不敢有人提出异议,只是和阿突骨部硬拼真的有好处吗,即便是侥幸获胜,那么剩下来的残军还能吞并的料阿突骨部不成,只是城东幽灵,谁又敢不从。
夜色慢慢降下,整个草原笼罩在夜色之中,远处传来饿狼的嚎叫,听的人有些毛骨悚然,众人在一处小河边安营扎寨,尽量的不发出什么声音,只是巴布扎等人始终有个疑惑,如果等着阿突骨部去打谷草的话,那还不知多久,也许明天也许十天半月,只是众人的粮草却只是够支持十天的,如今已经过去三天了,也就是说如果七天之内阿突骨部不出去的话,那么他们根本就没有机会了,如果强攻阿突骨部的话,那么绝对没有好结果的,只是程东究竟是怎么打算的?
且说众人休息下来,眼见夜色过半,张泰正睡得死沉,却忽然又兵卒前来传令,将谁的正好的张泰给唤了起来:“将军有令,明尼率领本部五十骑立刻出发,至阿突骨部十里外,分出三十骑在阿突骨部周围巡查,发现探子立刻除掉,其余二十骑在阿突骨部三里外吹响号角,并领兵马来回奔走,马后可以挂上树枝,一旦阿突骨部出击,那就立刻撤退,决不能交战。”
虽然对程东的命令有些不知所粗哟,但是张泰敢不应命,虽然困倦的难受,却还是赶忙爬起来,集合了所部五十骑,便领命朝阿突骨部摸了过去,前进三十里,便到了阿姆河附近,阿突骨部就在不远处,远远地就能看到有火光,张泰吩咐三十骑在十里外围着阿突骨部奔走,自己领着二十骑直接冲到了三里之外,便命人吹响了号角。
号角一响,便已经让阿突骨部震动,虽然不清楚怎么回事,却还是将所有人唤醒,同时开始准备防御,这时候大家都在准备南下的事宜,怎么会还有人来侵扰,不过等排出探马却只见远处拖着一道烟尘远去,号角声便已经断了,等探马回来回报,才知道周围有人埋伏了忍受,出去的几个探子不过回来了两个而已。
再说阿突骨部的首领集合了长老在大帐之中商议,只是不清楚外面的情况,也不知有什么埋伏,所以众人商量过后,还是决定今夜先暂时防御,等明日弄清楚了情况之后再说,这想法也没有错,甚至于连探马在夜间也不再派出去。
眼见半晌没有动静,阿突骨部这才休息下,却不想此时忽然被又有号角声传来,而且声音迫的很近,吓得阿突骨部众人不能不爬起来警惕着,只可惜不多久竟然有没有了声息,从这之后,一夜之间接连四五次号角声响起,吵得阿突骨部几乎一夜未睡,不过到了天亮时分,阿突骨部的首领阿突骨力这才惊觉,原来这是敌人的疲军之策,只是此时天已经放亮,此时在想怎样已经有点晚了。
再说天色放亮,阿突骨力便一边下令族人进行休息,一边却派出探马去探查情况,却不知此时程东也领着人马杀奔过来,分散成几部,只是安排张泰回去休息,剩下来的人分作四部,一旦发现阿突骨部的探马,就立刻围而歼之,可怜这些探马本来就人少,却被程东几乎围剿干净。
这里不得不说乌桓贼兵所使得都是短弓,而边军的标准配置却是长弓,如果是大规模的会战,孰优孰劣却不敢说,但是如今大军围剿探马,在长弓之下,这些探马几乎毫无还手之力,远远地就被射了下来,可谓是死伤惨重,对边军形不成威胁。
残存的探马逃回去,得到消息阿突骨力又惊又怒,如何也想不到竟然是汉军,不过阿突骨力并没有想到是边军,而是猜测着有可能是公孙军,因为他分不清汉军究竟有什么区别,看上去好像是一个样的,对于这三百多骑兵,阿突骨力并不敢大意,迅速召集长老开始商量对策。
众人争论了一会,这才觉得这